巴巴羅一馬當先,身后自己的戰(zhàn)士全部都盡可能保持安靜。
上千名騎兵,在暗夜下,如同一股巨大的洪流一般向著扎羅西部落的駐守的礦場沖鋒。
隨著逐漸的接近,那些在外面守衛(wèi)的扎羅西部落戰(zhàn)士也是看見了沖過來的塔羅卡部落的戰(zhàn)士。
雖然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愕和意外,但是良好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還是讓他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同時大聲嘶吼:
“敵襲?!?p> 聲音傳到后方,便不斷的有人大聲嘶吼:“敵襲、敵襲?!?p> 預警的信號如同波浪一般,瞬間就傳遍了整個礦場,而所有的駐守在礦場的戰(zhàn)士,全部都行動起來,拿起自己的武器,準備出去應敵。
……
面對著守衛(wèi)在外面的的戰(zhàn)士的預警,巴巴羅絲毫不在乎。
要知道自己率領過來的可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騎兵,甚至為了能夠確保拿到勝利,甚至還專門選擇了在晚上進行偷襲。
這樣的大的優(yōu)勢下,巴巴羅有著絕對的信心拿下這個礦場。
獰笑一聲,面對這個戰(zhàn)士劈出的砍刀,巴巴羅一個側身,便躲開了攻擊,反手就用自己的彎刀對著敵人的腦袋劈了過去。
在遠處就已經(jīng)催動馬匹,馬速在此刻更是到達了巔峰,對于這位敵人,巴巴羅甚至都沒有用力,僅憑借著戰(zhàn)馬沖擊帶來的力量,便直接將敵人的腦袋直接砍了下去。
“殺!”
巴巴羅大聲喊叫,鼓舞士氣。
“殺!”
身后跟隨著巴巴羅的戰(zhàn)士,也是大聲的回應著自家主將。
……
“敵襲!”
“敵襲!”
“敵襲!”
突如其來的嘶吼預警,自然也是讓此刻躺在空地上休息的寧星河和王猛醒了過來。
兩人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而周圍也是一些一群一臉茫然的奴隸,顯然他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寧先生,這是怎么回事?”王猛下意識的就向旁邊的寧星河問道。
對于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情,王猛都是選擇逃避。
反正自己身邊有聰明人,自己動腦子干嘛?
多費勁啊。
還是提著大刀砍人比較舒服。
“不知道。”寧星河搖了搖頭。
自己和王猛一樣,都是被圈在這里挖礦,對于外面的事情沒有絲毫的了解。
現(xiàn)在忽然有敵人來進攻這里,自己怎么知道是誰呢?
不過雖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但……
“這是我們的好機會?!睂幮呛咏又f道、
“嗯?”王猛不解。
“你不是之前問我有什么辦法可以逃出去嗎?”寧星河開始解釋:
“那現(xiàn)在就是機會。你觀察看一下周圍之前看守我們的那群人。”
得到寧星河的提醒后,王猛這才去觀察。
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看守自己這些奴隸的人,雖然還站在原地,手中持著兵器,但是注意力卻并不在這里。
“寧先生,我們該怎么做呢?”王猛察覺到這些以后,便連忙問道。
被壓在這里一直挖礦,王猛的心中早就憋著一股火氣。
之前沒有機會的時候,心里面都想著要不和他們這群人拼了算了。
而現(xiàn)在寧先生說來了機會,心里面別提有多激動了。
“不要急?!睂幮呛咏又f道:
“現(xiàn)在那些敵人剛剛才開始進攻,雖然他們有些慌亂,但卻沒有到達頂峰,我們?nèi)羰乾F(xiàn)在動手的話,必然會引起他們的彈壓。
我們在等一等,等到那些人沖進來,造成更大的慌亂的時候,我們趁亂將看守我們的人全部殺死,然后奪馬而逃?!?p> “好的?!蓖趺秃苁桥d奮的應了下來:
“那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什么?”
“想辦法靠近那些守衛(wèi),在混亂到來之時,襲擊他們。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偷襲之下,應該能一擊必殺吧?”
“沒問題的?!蓖趺妥孕诺恼f道:
“別看他們手中有兵器,我也有信心殺掉他們?!?p> “那就好?!睂幮呛記]有多說,到時候王猛偷襲的時候,寧星河自然也會用自己的金手指幫助王猛更穩(wěn)妥的殺人:
“我們現(xiàn)在慢慢的摸過去,靠近他們,然后就是等待?!?p> “好的,寧先生?!?p> 決定好戰(zhàn)略以后,寧星河和王猛兩人便慢慢的摸了過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盡可能不發(fā)出太大的動靜。
由于這片空地上奴隸太多,再加上經(jīng)常有人換位置,所以寧星河和王猛的移動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當兩人來到人群的最邊緣,也是最靠近守衛(wèi)的地方之后,便開始安靜的等待。
等待著最好的時機到來。
……
面對突然而來的騎兵襲擊,剛開始的扎羅西部落并沒有反應過來。
盡管依靠著個人良好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也是形成了一定的抵抗。
但是面對騎兵,單兵作戰(zhàn)實在是顯得有點勢單力孤。
當扎羅西的在此地的最高長官摸清楚一定情況后,便直接下達命令,所有的兵力全部縮回礦場內(nèi)部。
不能在主動上前應敵了。
對面是騎兵,而且是有備而來,偷襲的騎兵。
眾所周知,能對付騎兵的只有騎兵。
而己方的騎兵,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和對面抗衡。
敵方騎兵是已經(jīng)沖鋒起來,而己方騎兵還沒有上馬。
打不過。
既然如此,那能做的,只有限制對面騎兵的發(fā)揮了!
在空地上,三千騎兵就可以鑿穿上萬步兵。
現(xiàn)在把自己有限的兵力堆上去,相對于是送給別人殺。
但是若把自己的兵力收縮在礦場之內(nèi),那就是自己的步兵占優(yōu)了。
要知道礦場里面,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完全可以阻礙對面騎兵的沖鋒。
到時候,就相當于對面的騎兵也廢了。
既然雙方都沒有了騎兵,那么就是看誰的步兵更厲害了。
雖然作為正統(tǒng)的草原部落戰(zhàn)士,更擅長也是騎兵。
但現(xiàn)在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這樣的決策,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說沒有絲毫問題,甚至可以說是英明。
可是,卻會造就另外一種情況。
那就是扎羅西部落下達的命令是所有士兵全部收縮,那么一直安排看守奴隸的士兵自然也是得到了命令,全部拱衛(wèi)自己的將領。
于是,這么多的周人奴隸,就沒有人看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