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開播裹棉襖多是一件美逝啊
其他人都轉(zhuǎn)頭看她。
楚絕使勁感受了下,什么都沒感覺到,只覺得風(fēng)兒甚是喧囂。
其他人也是.
“上次也是這樣。”趙文博想著之前的事,“剛進村不久的時候,也是馮溪覺得好像有什么盯著她,但除她之外我們都沒有這感覺。”
真的很奇怪。
馮溪白著臉看著他們,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只有她自己能感到那惡毒的窺視嗎?
這次跟上次也一樣,在她說出自己感覺不對勁后,那恐怖的窺伺感便消失了。
馮溪迷茫的看了看四周:“那感覺又消失了。”
“你是不是只要靠近陳國芳家就有這種感覺???”劉老三揣測,“這會不會是什么警告?”
但為什么只警告她一人呢。
馮溪的臉恢復(fù)了一些血色:“我們再往前走走試試吧?!?p> 陳國芳家里有重要線索,他們不能不去。
“行,你如果再感覺到不對勁就立刻停下,別往前走了?!壁w文博沖她點頭。
于是他們又抬腳向前走去,劉老三還時不時擔(dān)憂的回頭看看馮溪。
而馮溪此時的感覺并不好。
那惡毒的視線只是消失了一小會,在她抬腳繼續(xù)向前走時又再度出現(xiàn)。
她背上沁出冷汗,抬頭看向前面的楚絕幾人,只見他們步伐正常,依舊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馮溪又嘗試著走了兩步,但腳下好像灌了鉛一樣,走的越來越慢。她感到那藏在暗處的東西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驚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簡直感覺那東西好像已經(jīng)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毛骨悚然。
突然,她感到腰上一麻,低頭看去,兩只血手正死死貼在她的腰上。
她一個激靈,立刻回頭看去,但身后什么也沒有。
“怎么了?”后面的丁云飛見她回頭,開口詢問。
聽見丁云飛的聲音,前面的人也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們。
馮溪再低頭去看,腰上的血手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有兩個血手印印在自己腰間的衣服上。
她滿頭冷汗,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貼在臉上:“丁云飛,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什么東西?”
“沒有啊?!倍≡骑w臉色奇怪,“你看見什么了嗎?”
二人說話時,楚絕已經(jīng)看見了馮溪腰間的血手印,看來鬼剛才出現(xiàn)了。
“剛才……有兩只手從后面伸過來,搭在了我的腰上……”馮溪拽著腰上的血手印給旁邊人看,“這是那兩只手剛剛留下的?!?p> 看著血手印,趙文博的臉色不好看起來。
好像越靠近陳國芳的家,發(fā)生的靈異事件就會越多。之前他們在公告欄那里時,就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沒發(fā)生。去鬼的家里找線索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劉老三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看著馮溪腰上的血手印,聲音有些虛:“咱們還繼續(xù)往前走嗎?”
趙文博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四十九分。
再有七個小時,他們就能完成任務(wù),離開村子。
作為一個經(jīng)歷過三次任務(wù)的老玩家,他深知在任務(wù)里最重要的事不是找線索,而是活下來。
如果為了找線索而喪命,不值得。
現(xiàn)在看來離陳國芳家越近危險就越大,他們完全可以遠(yuǎn)離這里,在村子里找個地方藏起來撐過剩下七個小時。
但不找線索的話,他又擔(dān)心剩下這段時間里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不然我們先去找手機?”
手機丟失的位置離這地方遠(yuǎn),比較安全。
這可不行。
楚絕深吸一口氣,他還惦記著取材呢。
他要是不弄清楚信里寫的什么,萬一到時候讀者問怎么辦?難道要回答“哎呀,我沒去看所以不知道”嗎?
這就像澀情主播開播時裹棉襖。
會被噴的!
楚絕是一個很有職業(yè)道德的澀情作者,寫文時絕不裹棉襖。
他義正嚴(yán)詞的對趙文博道:“我知道陳國芳家里一定十分危險,去了是九死一生,大概率不會活著走出來。但為了找線索,總得有一個人進去;
“你現(xiàn)在想著躲避,想著離他家越遠(yuǎn)越安全,但萬一過段時間規(guī)律改變了呢?萬一陳國芳到了晚上能跑出來到處亂躥了呢?
“我們得提前做好這種打算,而不是一味的逃避。這樣,我自己去陳國芳家,你們趁太陽還沒下山去地里找他的手機,我拿到信之后用手機拍下來發(fā)給你們?!?p> 說到這他又覺得自己語氣過于自信了,便又假惺惺的補充一句:“如果我還沒死的話。”
楚絕振振有詞,把趙文博聽得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這個新人這么有勇氣,好像真的不怕死。
“好……”又過了好幾秒,趙文博才艱難開口,“那你自己小心?!?p> 這幾秒他也在糾結(jié),但他實在沒有勇氣再進入陳國芳家里,他不能死。
劉老三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好不容易下了決心一般拍拍楚絕的肩膀:“好兄弟,我跟你一起去?!?p> 這顯然是一時腦熱說出的話,他在說完這句話時便后悔了,露出追悔莫及的表情。
他張嘴想收回剛才那句話,但還沒出聲就被楚絕一把抓?。骸靶校蹅円黄鹑??!?p> 楚絕說罷便拉著他繼續(xù)向陳國芳家走去,劉老三哭喪著臉被他扯走了。
剩下的趙文博盯了楚絕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回頭看向馮溪:“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之前那種被偷窺的感覺還有嗎?”
馮溪搖頭:“停下來之后就沒有那種感覺了?!?p> 她邊說著邊擔(dān)憂的看著楚絕二人離開的方向:“他們這么去肯定會有危險的。”
“楚絕說得對,我們必須找線索,而不是一味的逃避。”趙文博看了看西斜的太陽,“走吧,到了晚上手機就難找了?!?p> 他說著抬腳向北邊走去。
楚絕已經(jīng)拽著劉老三來到陳國芳家院子門口。
此時院門還大開著,里面吃席的人早就散了,但桌子還擺在里面沒來得及收拾。
院里院外都沒人,只有幾只雞在里面溜達(dá),其中一只有點懨懨,身上的毛也禿了些。想必是被傻子抓過的那只雞。
楚絕也不客氣,直接帶著劉老三走了進去。
奇怪的是屋里也沒人,倒是屋子中間多了個火盆,里面點著還沒完全燒完的紙錢,看來屋里的人剛走不久。
“估計是去陳國芳墳前燒錢了吧?!眲⒗先情_紙扎店的,對這事比較在行,“有地方的習(xí)俗是吃席過后再去長輩分上燒紙錢的?!?p> 小月不在,劉老三也放松了一些。他可太怕再見到小月背上的爺爺了。
人不在正好,省的解釋。
楚絕這輩子最不擅長的就是跟人打交道,噴人他有一手,跟人解釋是真的不太行。
“翻書吧?!彼荒_把中間礙事的火盆踢到旁邊,蹲到桌子前就開始扒拉下面的書。
“哎呦!”劉老三被他踢火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是真不避諱啊,還踢人家鬼的聚寶盆。”
“聚寶盆”是一種文雅的稱呼,比“給死人燒紙的盆”好聽一些。
我成天跟鬼一起睡覺,踢個破盆子怎么了?楚絕心里想著。
劉老三也沒繼續(xù)浪費時間,撅起屁股便一本一本的去翻桌下的書。
這里的書真不少,要想找到信得費一番功夫。
楚絕邊翻書邊思考馮溪身上的那倆血手?。骸罢f起來,陳國芳第一次抓馮溪腿時候,他手上沒有血吧?”
怎么一會功夫就沾了一手血?
“鬼的事情誰知道呢?”劉老三嘩啦嘩啦的翻著手上的書,“可能他會進化?時間拖得越長他就進化的越恐怖?”
說到這他把自己嚇得打了個哆嗦。
進化就進化出一手血來嗎?
就在楚絕思考時,屋子外突然傳來幾聲猛烈的雞叫。劉老三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手里的書差點掉到火盆里去。
楚絕站起來看向窗外,是村里那傻子又來偷雞了。
傻子輕車熟路的抓起一只雞,樂呵呵的向外跑去,被追來的西裝男抓了個正著。
“又來偷東西,又來偷東西!”西裝男奪過雞,一把把傻子推了出去,關(guān)上了院子門。
傻子似乎惱了,在外面拾了好多石頭扔進來,還不住地往門上吐口水。
西裝男把雞放下,清理了一下院子里的石頭,抬頭時剛好看見站在窗邊的楚絕。
咕咕仙子你也敢打
你看著一章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盤它又大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