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她低頭看了看來電手機號碼。
“陌顏:我是紹銘權(quán),你,不記得我了”紹銘權(quán)靠坐在賓利飛馳車?yán)飭问帜檬謾C放在耳邊。另一只手自然搭撫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
“紹——紹銘權(quán),找我有什么事嗎?”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極賦磁性的男聲,她用手按了按呯呯直跳的心。
“嗯,今天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紹銘權(quán)平靜的說,身體變換了姿勢,身體微向前傾,雙手手肘用力靠搭在大腿膝蓋處。
“我今天……”想了想,看了看不遠(yuǎn)處站著有些呆且臟的白喵,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今天,還有事”她莫名說出這些話,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那,明天了?明天下午有時間嗎?我來接你”紹銘權(quán)又重新靠上椅背,手搭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
“明天我下班了還要去做家教”她誠懇的說
“哦,那好吧,改天再約”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好——”她邊慢慢放下手機,邊盯著手機屏幕自言自語的說
“你就不能說,今天有空嗎?真笨”哼的一聲,把手機丟在沙發(fā)上徑直走去了白喵的方向……
“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提供了她的線索,我不會那么快找到她”紹銘權(quán)邊說邊示意前排的司機李師傅拿了一包,裝的鼓鼓的黃皮信封遞給他。
“謝謝紹總!”湯偉坐在他旁邊彎腰哈背。
“你走吧,有什么事記得聯(lián)系老李”
“好,我會的”湯偉開門下了車,站在旁邊沒走
“老李,開車,回家”紹銘權(quán)說的很平靜,看不出喜悲。
賓利開走后不久。
“哼!”湯偉不屑的嘴角上揚,拿著黃紙信封的手虎口向下,一松。
“嘩嘩嘩”錢全掉在地上,黃色信封往后上一拋,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幕剛巧被過路的李耀祖看到,他馬上上前撿起掉落在地上一摞一摞的錢,不停的用手撫摸著它們說
“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傻子,錢都不要,哼!正好,你不要便宜老子了,去賭一把先”邊說邊把錢裝進信封塞進衣服內(nèi)口袋,大搖大擺的往巷口深處走去……
賭場青霧繚繞,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李耀祖好不容易找了個空位擠了進去。
賭了幾把,贏了些,退場后喜滋滋在那用口水沾手指數(shù)起錢來。
“耀哥:不錯啊,今天”阿權(quán)走過來拍著李耀祖有些寬厚的肩膀笑嘻嘻的說。
“是??!是??!運氣,運氣”說完把錢馬上塞進衣夾口袋,抬腿就想走。
“耀哥:先別走啊”阿權(quán)身體擋在他前面,雙手寬松環(huán)擋,用力抓住他的雙臂。
“干嘛!阿權(quán),快讓開呀”李耀祖有些急紅了眼,他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這個瘦拉吧唧的阿權(quán)。
“別緊張,我只是邀你看樣好東西,不會要你半分錢”阿權(quán)拍著胸脯保證。
“只是看看?”李耀祖早就聽說阿權(quán)在這做生意,具體什么生意他不清楚
“嗯,只是看看,你又不會掉塊肉”
李耀祖看看阿權(quán)想著:不就去看看木?這么多人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好吧,就看看啊”李耀祖說完跟隨阿權(quán)去了二樓,二樓擺滿了圓型賭桌,人滿為患。唯一不同的是很安靜,且沒有一點煙霧。安靜的可以讓人產(chǎn)生一種時空穿越的錯覺。
李耀祖平時賭博都在一樓,從來沒上過二樓,他原以為二樓會跟一樓一樣。
他四處張望,看見從他身邊走過的人,個個面黃肌瘦,瘦成皮包骨,眼神卻都個個冒著精光,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他非常好奇又小心的跟在阿權(quán)身后。
他們?nèi)サ搅艘粋€單獨房間,房間四面密閉,不開窗,房間中央擺了張磚紅色老舊泛黑實木桌,四四方方,上面放著長方型水晶透明罩。水晶罩被上方的白熾燈照的光芒四射。
李耀祖不自覺的走近,他看見水晶罩里呆著只發(fā)著金光的蟬,它躺在那,像睡著了一般。
“我沒騙你吧,擁有了這只金蟬,保證你縫賭必贏”邊說邊遞給他一杯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
“是啊,你還真沒騙我”順手接過他遞過去的玻璃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突然從那只似睡著的金嬋身上分離出一只一模一樣的金蟬,一下子鉆入李耀祖體內(nèi)。
他突然心跳加速,血壓升高。
瞬間產(chǎn)生了特別美好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