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冤家路窄
上天宛若聽見白哲的心聲一般,第二天居然出起太陽,給這孤寂寒冷的雪山,添上一絲珍貴的暖意。
吃飽之后休息了一番,喝了幾口水之后,提起太刀勢州村,正準備探索周圍地形。
到雪山好幾天了,這段時間一直忙碌于生存問題。
好在運氣不錯,最起碼的生存食物有了一定的保障。
現(xiàn)在最主要的任務(wù),是找到人類活動的痕跡,回歸人類社會才是正軌。
當(dāng)然白哲的內(nèi)心難免擔(dān)憂,之前系統(tǒng)的介紹里,出現(xiàn)過提瓦特大陸的字眼,讓白哲避免不了一頓分析。
在之前他可沒有聽說過提瓦特大陸這個地方,斗羅大陸似乎還差不多。
“不會世界真的被崩壞毀滅了吧,難不成是在某個世界泡里面?哈,游戲里的所處的世界,被虛數(shù)之樹認定為錯誤的,所以以崩壞的形式來重啟世界泡?!?p> “但是根據(jù)后崩壞書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戰(zhàn)勝了崩壞才對。那么我應(yīng)該是在……難不成這不是不在崩壞3的世界里……”
白哲一頓分析,回想崩壞3游戲的設(shè)定。
一切世界為樹上的分支,代表了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的發(fā)展方向。
而這棵樹的名字為虛數(shù)之樹,而虛數(shù)之樹扎根在量子之海上,和量子之海是競爭關(guān)系。
當(dāng)然也有世界能夠脫離虛數(shù)之樹而避免被崩壞降臨,而崩壞摧毀世界的手段就是律者,或者換個名詞……神。
畢竟游戲里最新的劇情,奧托那家伙居然和崩壞意識達成了交易,崩壞意識將世界的權(quán)能交付于奧托,奧托成神之后甚至能夠逆轉(zhuǎn)世界的時間,回溯一切。
難不成,奧托這狗賊成功了?
500年前?但是提瓦特大陸又是什么地方,瓦爾特他倒是挺熟的。
……
時不時刮過來的寒風(fēng),打斷了白哲的思緒,嘴里吐槽的白霧讓他知道寒冷的程度。
鼻頭凍得通紅,鼻子里的鼻水都有些嗆人。
沿著樹木留下的印記走,雖然可以沿著腳印回去,但是萬一突然下起暴風(fēng)雪掩蓋住了腳印,自己不就得困死在雪山之中。
在尋找人跡的路上,還順手踩死了只手指大小的藍角蜥,算是離完成任務(wù)更近一步了。
白哲也沒有記錄時間的工具,此時的太陽已經(jīng)到了頭頂?shù)奈恢?,一路上走走停停,也差不多肚子餓了,這條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為的痕跡。
就算是有人跡,前幾日的大雪早就將其覆蓋了。
而且地形起勢的感覺,給白哲一路向上,積雪覆蓋的太厚了。
一步一探的速度,有些過于緩慢了。
“回去吧,得想辦法到高點才能看清地勢,這般瞎貓抓耗子也不是辦法?!卑渍艽蚨ㄖ饕?,準備原路返回。
剛剛返回還沒有多久,天空再次飄起了落雪。
真是個不好的兆頭呢,白哲如此想到。
真是冤家路窄,白灰色鬃毛的野豬再次出現(xiàn)在白哲的視野內(nèi),而且對方也同時察覺到了白哲的存在。
野豬露出了它那尖銳的獠牙,從鼻孔里發(fā)出不滿的鳴吼聲。
緊握太刀的白哲沒有犯上一次的錯誤,立刻將太刀抽了出來,把刀鞘甩到一旁的地上。
雙眸死死地盯著野豬的一舉一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野豬抬起自己的一只前蹄,在雪地的拋了拋雪和泥土,同樣宛若銅鈴一般的怒目也死盯著白哲,不斷有白霧從野豬的嘴中冒出,這讓它顯得氣勢十足。
隨著野豬的一聲怒吼,它鼓足了力氣,朝著白哲的方向奮力奔去。
只見野豬低著頭顱,用獠牙對準白哲,似乎是打算用自身的獠牙貫穿對方。
白哲死盯著野豬,白哲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識,他可沒有打算和對方硬碰硬。
要是只是單純的解決掉對方,大可以瞬間掏出手槍,一槍解決對面。
但是這是個鍛煉自己的機會,不論是丘丘人還是灰狼,還是眼前的野豬。
在這人跡罕至的雪山之中,想要生存下去,難免會和這些家伙打交道。
雖然直面和野豬對戰(zhàn)非常危險,但是也是一個很好鍛煉自己的機會。畢竟比起兇惡的灰狼而言,野豬算是好對付的了。
白哲咽下一口唾沫緩解恐懼,朝著路邊長出一棵松樹的方向一躍,速度很快而且雪的路很滑,只能死死抱住那一棵松木,才能勉強保持住了平衡,迅速的起身扭頭看去,必須要讓野豬保持在視野內(nèi)。
野豬似乎因為用力過猛,有沒有命中白哲的原因,在雪地滑行了四五米的距離才穩(wěn)住了身子。
似乎因為白哲的躲避讓野豬更加憤怒了,野豬焦躁的仰頭后腳奮力跺腳,宛若斗牛場的斗牛一般,朝著白哲氣勢洶洶的再次沖鋒而來!
明明這個時候的雪已經(jīng)開始下的很大了,但是白哲卻是一點兒感受不到,體內(nèi)的血似乎沸騰起來了,寒風(fēng)疾馳而過的呼嘯聲也似乎沒能留下任何痕跡,心臟的跳動聲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全部聽覺。
白哲的注意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集中,心臟跳得非常迅猛,那撲通撲通的跳動聲,似乎連喉嚨都可以感受到強烈的存在。
映入眼簾的白棕色野豬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那低吼聲逐漸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白哲的身體顯得異常平靜,宛如融入這風(fēng)雪之中,手沒有一絲的顫抖。太刀的刀柄在他手中死死緊握,手掌發(fā)紅死死攥著已經(jīng)捏的生疼。
但是白哲知道,機會就在下一刻。
正當(dāng)野豬即將要沖撞到白哲的身上時,他早早地立起腳尖了順利一扭,腳步的扭動順利的帶動了身體傾斜,野豬再次與白哲擦肩而過。
但是不會和上次一樣,任由野豬發(fā)起攻擊。
白哲雙手緊握的太刀也不是吃素的,此時被舉過頭頂太刀持朝前一劈!
頓時血光飛濺,白哲從側(cè)面成功的劃破了野豬大半部分的頸部。
野豬頓時吃痛慘叫發(fā)出痛苦哀嚎,一邊血液噴灑的染紅了白雪,一邊迅速的朝著不遠處的樹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