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像來早了?!?p> 九點,胡翔兩人打車到了五月花門口。
這種酒吧雖然開場是九點,但一般到十點左右才會熱鬧起來。
所以門口進出的人還不多,路上也沒停著幾輛車,看著有點冷清。
“他們還沒到,要不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
衛(wèi)浩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那三個人的身影。
“急什么,先去買幾包煙,我出門煙都沒帶。”
“煙我這有,抽我的就行。”衛(wèi)浩以為胡翔是煙癮上來了,從衣服兜里掏出一盒黃鶴樓。
胡翔一看,好家伙,三十一盒的黃鶴樓,看來衛(wèi)浩今天要來酒吧,也是下了本了。
這小子他知道,平時抽的都是十四一盒的利群。
也沒有矯情,胡翔接對方遞過來的煙道:“我還是去買兩包,就你這一包也不夠。”
“那你去吧,我給他們打電話問問?!毙l(wèi)浩想了想,點了點頭。
五月花馬路對面,就有一家看著不大不小的便利店。
等胡翔買煙回來,另三人后腳也已經(jīng)到了,正扎堆在那吞云吐霧,看著像一群不良的社會小青年。
胡翔眼睛掃了一圈,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帥氣,穿著一身黑色小西裝的年輕人,是徐勝龍。
徐勝龍邊上,站著不是很高,一頭寸頭看著很壯實,同樣穿著黑色小西服,長得有些老氣的男子,是李瀟。
這兩個人胡翔都見過幾次,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至于剩下的那個,發(fā)型很騷氣看著有些微胖的,應(yīng)該就是衛(wèi)浩口中所說的那個陳志朋。
“喲!翔子,煙買好了?”
徐勝龍和李瀟都是北方人,操著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
一見到胡翔就打起來招呼,熱情的張開了手臂。
“龍哥,瀟哥,你們這今天穿得挺帥啊?!?p> 胡翔挨個和他們搭了搭肩,算打過招呼,但幾人也沒和他介紹剩下的那個男子。
倒是他自己上前,和胡翔握了握手。
“第一次見面,我叫陳志朋。”
幾人寒暄了幾句,就準備往酒吧里走。
這時徐勝龍卻一拍腦袋,連忙道:“差點忘了,咱先把錢湊一湊,省的一會進去怪不好看的。”
胡翔見狀,微微一笑,從錢包里抽了三張華夏幣給了衛(wèi)浩。
衛(wèi)浩和李瀟也各拿出三百,交到徐勝龍手上。
到了陳志朋那里的時候,只見他一臉肉疼的從錢包里抽出錢,也交到了徐勝龍手上。
看那厚度,反正肯定是和他們幾個湊的錢不太一樣。
徐勝龍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還是我們鵬哥大氣,一會進去有哪個看中的和我說,我?guī)湍阋ㄓ嵦?!?p> 進門后,酒吧內(nèi)還有一道安檢門,每個進去的人都要從那里過。
應(yīng)該是怕哪個帶著刀具進去,發(fā)生點什么意外。
門邊還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的看著進來的客人。
照著規(guī)矩過了安檢,幾人往里走,到了一扇門后停了下來。
從門后,隱約還傳出嘈雜的音樂聲響。
胡翔的心里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這也是他第一次來酒吧玩。
“我先給經(jīng)理打個電話,讓他帶我們進去。”徐勝龍?zhí)统鍪謾C,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一個穿著灰色西服,三十多歲的男子從門后面走了出來。
“李哥!”徐勝龍連忙上去打了個招呼,對方也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被稱為李哥的酒吧經(jīng)理,掃了幾人一眼,笑著道:“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タㄗ稀?p> 今天跟著小龍來玩的都是好兄弟,我一會讓人送幾瓶酒,再送個果盤給你們?!?p> “那謝謝李哥了!”
徐勝龍笑呵呵的應(yīng)承了一句,對方的話讓他感覺自己倍兒有面子。
推開門,后面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門后面是五光十色的燈光,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卡座,加上幾排外圍的小圓桌。
另外還有幾個,圍繞著中央的舞池,被單獨隔開的寬敞沙發(fā)座位。
這會時間還早,人也都不多,大部分的座位都空著。
本來胡翔還以為,他們口中所說的卡座是那幾個被隔開的沙發(fā)座位呢。
結(jié)果東繞西繞,最后李哥將他們帶到了一個邊上,大約能擠下七八個人的座位。
就這樣的一個座位,低消就要兩千,也難怪說開酒吧能賺錢呢。
帶他們到卡座后,李哥就走了。
沒過多久,服務(wù)員就端上了三扎小瓶的啤酒,一瓶不知名的洋酒,還有幾瓶冰紅茶,一盤果盤和兩個冰桶。
就這點東西,就是卡座套餐的全部了。
就那瓶洋酒,就要八百多,剩下的那些啤酒也差不多是三十多一小瓶,對于學(xué)生來說價格也算得上高昂了。
起開了幾瓶啤酒,胡翔端起啤酒和幾人碰了一下。
喝了兩口,抽空瞟了一眼,見其他人都將酒一飲而盡,胡翔也只能喝光了手里的啤酒。
別說,一瓶酒下肚,借著酒精的作用,加上周圍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
一時間,胡翔也有了點上頭的感覺。
不過第一次來酒吧,胡翔也有點放不開,不像徐勝龍那些“老江湖”,很快就跟著音樂站著舞動了起來。
三十多瓶酒,聽著挺多,實際上五個人分一分一人也就六瓶的樣子。
就這樣,估計他們還得摻水!
而且酒吧的這種小瓶的啤酒,估計兩瓶也就抵上外面一瓶的量。
三扎酒沒有半小時就喝光了,還沒什么大感覺。
他們干脆把洋酒也開了,摻上兩瓶冰紅茶,又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就這樣又玩了一會,酒吧里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幾乎人滿為患。
很多人連個座位都沒有,都是站在圓桌旁喝著酒。
也有一些酒精上頭的男男女女,借著酒勁跑上舞池里晃動了起來。
洋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徐勝龍站了起來,附耳在李瀟耳邊說了幾句后,兩人就端著酒杯走了出去。
胡翔的酒量不是很好,幾瓶啤酒混著洋酒下肚,已經(jīng)有點發(fā)暈了。
見兩人端著酒杯跑出去,他奇怪的向一旁的衛(wèi)浩問道:“他們倆干嘛去了?”
酒吧里聲音十分吵鬧,衛(wèi)浩說了幾句胡翔都沒有聽清楚。
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混酒,打招呼,妹子之類的詞語,目光好奇的盯著徐勝龍兩人的身影。
很快就見他們兩個跑到了一個卡座上,那個卡座有男有女。
兩人上去熱情的和人碰杯,聊著天,絲毫不生分地人家桌上拿酒喝了起來。
走時還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往下一個方向走去。
胡翔看的目瞪口呆,居然還可以有這種騷操作?
很快,兩人擠入人群中,胡翔一時間都找不到兩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