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慕詩把功法交給白念寒。
由于白念寒修煉的同樣也是執(zhí)妄情寂功,很快就著了心魔,與嘉慕詩雙宿雙飛愉欣修煉。
這一周天運行下來,體內(nèi)積累的真元比以往雙修更甚。
白念寒摟著嘉慕詩的纖纖細腰:“我有預感,這是我們制勝法寶!有了它,哪怕是白云宗的頂級功法也不是它的對手!”
嘉慕詩不由分說地吻上去。
“等同甫出關時,我們倆等級比他還要高,這種場面該多有趣呢?”
白念寒也不再廢話,繼續(xù)投入到修煉之中……
翌日。
鐘辰來到云霞大殿,一進大殿就遇上聞人淑:“聞師姐?!?p> 聞人淑見到許久未見的鐘辰,喜上眉梢道:“小師弟?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鐘辰長嘆一聲:“這事說來話長?!?p> 聞人淑下意識握住鐘辰的手,絲毫不避諱:“要不是我在夫人面前替你求情,夫人真的打算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看見近在鼻前的聞人淑,那個陌生女修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猶如一道陰霾籠罩在上空。
“怎么了?”
聞人淑敏銳察覺到鐘辰的不對勁。
畢竟倆人手牽手,心連心修煉過坎離姣媾功,對方一點異常能夠很快察覺到。
鐘辰搖了搖頭:“此事我得當著夫人面說?!?p> 聞人淑道:“夫人在云霞天接客。想來此時無暇分心與你會面?!?p> 此時距離鐘辰與嘉清姝分別,已經(jīng)過去將近二十個時辰??鄢飞系R的時間,嘉慕詩也已經(jīng)修煉了十八個時辰。
按照以往,白念寒最多堅持三個時辰就敗下陣來。
如今卻越戰(zhàn)越勇。
兩儀合歡功的威力果然驚人!
“聞師姐,還是帶我過去吧。”鐘辰故意挑這個時候,為得就是趁宗主夫人無暇分心,了結(jié)彼此之間的誤會。
聞人淑想要拒絕,可看到眼前之人是鐘辰,怎么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她帶著鐘辰來到云霞天傳送門前,并且傳音道:“夫人,鐘辰給您帶來了?!?p> 此時的嘉慕詩與白念寒激戰(zhàn)正酣。
一聽到鐘辰的名字,嘉慕詩腦袋有些迷糊,一時半會記不起是誰。
白念寒把嘉慕詩死死摁?。骸皠e管那么多!修煉要緊!”
嘉慕詩恍然大悟:“我記起來了!是我那個男侍!”
她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薄衫,簡單梳理秀發(fā),走到行宮前小手一揮:“進來罷!”
鐘辰與聞人淑雙雙傳送進云霞天。
由于沒有來得及收拾,云霞天看上去亂糟糟的,各種衣衫隨意丟棄,其中還混著許多衣裳。
聞人淑俏紅了臉,趕緊用手捂住眼睛。
嘉慕詩冷哼道:“小子,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鐘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住嘉慕詩的大腿,聲聲哭訴道:“夫人!還請夫人替小的做主吶!”
嘉慕詩黛眉微蹙。
“發(fā)生何事?”
“有一個壞女人把我抓去采補,這些天發(fā)生何事都與我無關吶!”
嘉慕詩把手搭在鐘辰頭上:“實然。你的處子之身已失,不過具體情況給本尊如實招來?!?p> “本尊給你下了一個咒令,一旦你有所隱瞞或者撒謊,即刻暴斃身亡!”
這種不是瞬發(fā)型咒令。
鐘辰有充足時間來使用系統(tǒng),屏蔽咒令的效果,或者更改咒令內(nèi)容。
鐘辰抱著嘉慕詩不松手:“那個女修把我拖出去采補!具體在哪,從何時開始又到何時結(jié)束,弟子全然不知?!?p> “那絲襪一事和你有關嗎?”
鐘辰搖了搖頭。
嘉慕詩見鐘辰?jīng)]有暴斃身亡,以為他是在說實話,接著問道:“你還記得那女修的樣貌?”
“她長發(fā)飄逸,身材婀娜,身穿一襲白衣長裙。”
嘉慕詩見鐘辰命格完整、氣運豐盈,不像是被人采補了本命之源,一時半會也沒合適的懷疑對象,只能好聲安慰道:“出門在外,男孩子要保護好自己?!?p> 鐘辰頷首低眉:“是?!?p> “本尊念在你犯下如此大的過錯,也肯回來領罰,足見你心地真誠,故此將委派你去執(zhí)行一件秘密任務?!?p> 嘉慕詩看向聞人淑,接著道:“人淑跟隨本尊已有數(shù)十年,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是本尊最值得信賴的伙伴?!?p> “此次任務需要你倆齊心協(xié)力,互相信任,才能成功!”
“你倆暫且先退下。”
“收拾好行李,等到我再次召見你們時,便是離開白云宗之日。”
鐘辰與聞人淑肩并肩站立,異口同聲道:“絕不辜負夫人的信任!”
嘉慕詩長袖一揮,將鐘辰與聞人淑送走,隨即又投入到與白念寒如火如荼的修煉之中。
鐘辰問道:“師姐,可否知道一些內(nèi)幕?”
聞人淑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哪敢揣測夫人的心意吶~倒是你,那個壞女人是誰?”
鐘辰老臉一紅,下意識后退了半步:“師姐,我也想把她揪出來好好打一頓!可是她長什么模樣,又叫什么名字,我卻不知!”
“小師弟,你誤會我了。”
聞人淑表現(xiàn)得比鐘辰還要著急,“師姐聽了你的陳述也氣得牙癢癢,所以想替你出口惡氣?!?p> “同時也想告訴你一點,我并不在乎你處子之身是否還在?!?p> 氣氛忽然曖昧起來。
鐘辰連忙道:“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回鏡湖峰準備行李。”
聞人淑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瞬間被打破,只好幽怨地說道:“那行,師姐也回屋收拾一下?!?p> 鐘辰回到鏡湖峰,直接找上云伯。
“云伯,宗主夫人吩咐我外出執(zhí)行一趟秘密任務。不知云伯可否愿意跟我一同前往?”
云伯手中茶杯不落盤。
杯中熱氣裊裊,一縷白煙升起,模糊了云伯的模樣。
“請恕公子諒解。”
“我和某人早有約定,剩余后半生不能踏足離開白云宗,哪怕是半步也不允許?!?p> 鐘辰早已料到如此。
畢竟云伯身份特殊,白云宗需要一名大乘后期修士坐鎮(zhèn)。
鐘辰道:“此次外出,不知何時才能回到這里?!?p> 云伯卻道:“一年半載對于我而言不過彈指一揮間。只要公子記得回來,老朽就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