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一間昏暗的屋子里,一名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女子,披頭散發(fā)的躺在血泊之中,她的神情呆滯且絕望,眼里流露出的那深深恨意讓人不禁膽寒,許久這女子充滿恨意的眼神變得灰暗,她慢慢的停止了了呼吸,給這本來就昏暗的屋子里又增添了一份如死灰般的沉寂。
【永夜當鋪】
“唉~怎么還沒有人來?”一只渾身漆黑的貓一邊舔著毛一邊嘆氣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身著紅衣的當鋪掌柜蕭湘翻著白眼說道道,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可能是咱們當鋪太垃圾,那些人不愿意來唄,畢竟確實不如別人家的,咱家這個破破爛爛的……”
“垃圾?”黑貓聞言不敢置信的說道,氣的炸毛,瞪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你再說一遍,垃圾nm呀垃圾,要不是老子你早涼透了,還敢說當鋪垃圾,你才垃圾!”
蕭湘聞言暗中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嘛……”
“是你個大頭鬼呀!”只見那黑貓起身飛躍,一個巴掌呼到了蕭湘的腦袋上。
“??!”蕭湘捂著自己遭受痛擊的腦袋叫道:“你個死煤球說話就說話干嘛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叫你亂說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當鋪的掌柜了,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臨時掌柜,你TM的不想轉(zhuǎn)正啊,別忘了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什么,還有我不叫煤球,我叫永夜你個混蛋!”永夜暴躁的開口。
“好啦,好啦,永夜,永夜總行了吧~”蕭湘看到已經(jīng)炸毛的永夜安撫道,不過安撫完她又忍不住嘟囔道:“渾身漆黑黑的和煤球不是一個樣,為啥總是不接受現(xiàn)實~”
“蕭~湘!”原本已經(jīng)被安撫好的永夜在聽到蕭湘后面的話后語氣陰森的說道。
“啊哈哈哈,對了,那咋還沒有人來呀……”聽后蕭湘背后一涼,暗道不好,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呵呵,什么時候有人來,我是不知道,但你離死不遠了……”永夜陰森森的說道
“艸(一種可愛的植物)轉(zhuǎn)移失敗……”蕭湘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后眼睛緊盯正蓄勢待發(fā)的永夜。
只見永夜一個飛身坐于蕭湘的頭上,使出了亂抓,瞬間蕭湘的頭發(fā)就變的一團糟,臉上更是有了幾道爪印。
這邊的蕭湘先是一愣,在感受到頭皮和臉上的疼痛后,一下子怒火攻心,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了逗貓棒,再趁永夜被逗貓棒吸引目光的時候一下子把永夜抓到手中,對其身上的毛下了狠手。
兩方都不干示弱,這場戰(zhàn)役甚至持續(xù)三個多小時還沒有結(jié)束,直到……
【叮鈴鈴~】
當鋪門口的風鈴響起,一個披頭散發(fā),臉色蒼白,骨瘦如柴的女子走了進來。
當鋪內(nèi)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女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穿著破布條的蕭湘和這缺一撮毛那缺一撮毛的永夜,心里懷疑自己來到這的決定到底對不對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遲疑了很久,她才開口道:“那個……”
從女子進來開始就一直呆愣著的蕭湘和永夜聞聲突然緩過神來,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并端坐與柜臺后,只見蕭湘看向女子露出了標準的八齒笑說道:“女士歡迎您光臨,請坐,這里是永業(yè)當鋪我們專門做愿望生意的,只要你能付得起代價管什么愿望都能實現(xiàn)?!?p> 女子聞言呼吸有些急促,其實她是不怎么相信的,但這是她所能尋求到的最后的稻草,只聽她問道:“什么愿望都可以?”
蕭湘點了點頭,肯定道:“當然,不論什么愿望,只要付得起代價~”那微微上挑的尾音充滿了誘惑。
女子又問道:“就算是長生不老?”
蕭湘依然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說過是任何愿望~”說著她頓了頓,微微揚起眉毛,聲音變得低沉:“只要你付得起代價~”眼神中透露著暗芒,像深淵一般詭異。
女子不知為何自己突然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決定結(jié)束這個關于長生不死愿望的話題,整理了一下思緒她重新開口道:“我的愿望是保護我的父母不會收到傷害,張雨寒那個人渣一無所有,要所有人都知道秦小小那個賤人的真正面目,我要傷害過我家人的人通通不得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