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們已經(jīng)到了連城,你感應(yīng)到那一魂一魄在哪里了嗎?”空間里,小奶娃向養(yǎng)魂珠內(nèi)的爺爺問道。
“乖孫女,我感覺離這里還有段距離,應(yīng)該還要往東南方向去?!焙畏搅蓟卮鸬馈?p> “還要往東南方向去,那爺爺你知道還有多遠(yuǎn)嗎?”小奶娃問道。
“似乎......還有百里左右,應(yīng)該不是特別遠(yuǎn)?!?p> “百里?那我們明天就去,腳速快些的話,一天就可以到啦!”小奶娃高興道。
“嗯,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危險就趕緊回去,知道嗎?”何方良囑咐道。
“爺爺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的魂魄帶回去噠!”小奶娃說著,便將養(yǎng)魂珠放回靈泉當(dāng)中,也沒驚動其他人,就直接出去了。
“孫清哥哥!”
房間內(nèi),孫清還在警戒著,見小奶娃醒了,忙問道:“怎么樣?”
“爺爺說還要往東南方向走大概一百里的位置?!毙∧掏拚f道。
“一百里?那也不遠(yuǎn),我們明天一早出發(fā),晚上就能到,太好了!”孫清高興道。
“嗯嗯!那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起來就出發(fā)!”小奶娃道。
“那你睡床上,我是男子漢,我睡地上!”孫清說道。
“為什么要睡地上呢?那多冷啊,這張床挺大的,睡我們兩個足夠啦!”小奶娃奇怪道。
“可你是女孩,我是男孩,不能一起睡的。”孫清說道,小臉上滿是認(rèn)真。
“孫清哥哥,我們還小呢,沒事的,我還經(jīng)常和爸爸一起睡呢!”小奶娃說著,便拉著他往床邊走去。
“可是,可是,這樣好嗎?何叔叔知道了會不會揍我?”孫清還是有些糾結(jié)。
“沒事的,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不會有人知道的,你放心!”小奶娃說道:“而且,我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的!”
“這樣?。磕?.....好吧!咱們說好了,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哦!”小男子漢心下松動了幾分。
“嗯嗯!孫清哥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告訴爸爸的!”小奶娃點頭道。
何洛:“......”
***
何洛一行人在沼澤地過了一夜,晚上有少數(shù)瘴氣,但好在不濃郁,對鄭興他們都沒有太大傷害,更別說何洛了。
第二日天剛亮,青峰道長就醒了過來,何洛給他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身體還有些虛弱外,毒倒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老頭子,來把這枚丹藥吃了!”何洛把一枚丹藥遞到他面前說道。
“不是說沒什么大問題了嗎?還吃什么丹藥啊,浪費!”青峰道長沒有接。
“還有一點余毒,不早點清除,你的身體怎么能快些好?我可不想再背你走回去了!”何洛沒好氣道。
說著就把丹藥靠近他唇邊,青峰道長嘟囔了一句,這才吃了下去。
“這可是五階靈丹,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什么靈丹都沒您老的健康重要啊!”何洛聞言無奈道。
青峰道長嘴上不說,心里聽了還是暖暖的,道:“我聽說你那個天丹門了,做得不錯,比以前那個天丹門好多了!但攤子大了責(zé)任也大,也容易招來禍?zhǔn)拢阕约阂⌒?!?p> 何洛點頭,道:“我知道的?!?p> 然,此時一旁的鄭興已經(jīng)聽傻眼了,頓時激動道:“恩公,你,你是天丹門主?天吶!恩公你居然是天丹門主!”
而另一邊的王英和薛建也愣住了,這個家伙居然是天丹門主?就是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年輕的天丹門主!他不但將上一代天丹門主宰殺,自己入主天丹門,還在短時間內(nèi)就將天丹門全部掌握,把所有煉丹師收入麾下,實施巨大改革的天丹門主?
還有傳言說他能煉制五階靈丹,原來是真的!
此時,他們看著鄭興激動興奮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羨慕了,他們怎么就沒有抓住機會和這個天丹門主打好關(guān)系呢?不但沒有交好,還交了惡,他們現(xiàn)在都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刮子!
“咳,咳咳咳!”
這時,暈睡了一夜的鄭直終于醒了過來,他被何洛打暈后,又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躺了一夜,此時只覺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尤其是他的臉,稍稍一動就像針扎一般疼,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臉?biāo)坪跄[了!
“鄭直,你醒了?”王英上前將他扶起。
“嘶——疼!”鄭直慢慢坐起,卻牽動了身上的傷,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身上的傷我們已經(jīng)幫你上過藥了,不過還是沒那么快好,你忍著點吧!”王英說著,從薛建手中接過水袋喂到他嘴邊。
鄭直喝了兩口水就不再喝了,他發(fā)現(xiàn)他的牙沒剩幾顆了,此時嘴巴疼得很,輕輕碰一下就會疼。
他看向王英,又看向薛建,發(fā)現(xiàn)王英還好,薛建卻也頂著個“豬頭臉”,似乎沒比他好到哪里去,不由大驚,道:“師松,梨怎么也被打成這樣了?他們呢?鵝,鵝去找他們算帳去!”
他說著就要起身,背上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又跌坐了回去,身上立馬起了一層冷汗。
“你別亂動,身上的傷還沒好呢!”王英說著,又扶著他躺好。
“對?。麤]好就要好好躺著休息,別亂動!”鄭興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跑了過來說道。
“梨,梨......”鄭直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就覺火氣直往上涌,都是因為他,他們才傷成這樣的,他倒跟個沒事人般,笑得那么燦爛,是來笑話他們的么?
“梨?你想吃梨嗎?可是這里沒有梨??!”鄭興疑惑道。
鄭直氣極,這個混蛋果然是來嘲笑他們的!
他就要起來跟他拼命,卻被王英和薛建按住了,讓他動彈不得。
“你別動啦!昨天晚上師兄師姐為了給你把斷了的骨頭接回去,費了不少勁,你這一動要是再扯到傷口,疼的不還是你嗎?”鄭興好心提醒道。
然,他的好心在鄭直看來就是赤果果的嘲諷和挑恤,他氣得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似要噴出火來。
“鄭興,梨給鵝等著,以后看鵝怎么收拾梨!”
“你說的是什么?我聽不懂??!又是梨又是鵝的,你餓了?要不等回去了我買梨和燒鵝給你吃?”鄭興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便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