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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居鄉(xiāng)村當蜂農(nóng)

48、媽媽不見了!(求收求票求支持!)

閑居鄉(xiāng)村當蜂農(nóng) 桔子5 2045 2022-01-01 05:05:00

  “算了,”亦辰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p>  看著一個像模像樣的蜂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亦辰心里不禁熱乎了起來。

  他看著時間,剛好早上7點多鐘,太陽的光輝投射在山嶺上,大地一片明亮。

  亦辰看著這陽光,心里不由得又擔心起來雪梅,她昨天看上去心事重重,會不會...

  “砰砰砰!”

  “砰砰砰!”

  亦辰正在準備繼續(xù)給木材開料,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是春雷。

  “小辰叔,小辰叔,不好了!不好了!”春雷一陣哭腔,扒著門在哭喊,“小辰叔,我媽媽不見了!”

  亦辰聽到是春雷,立刻跑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春雷就哭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春雷,”亦辰趕快把春雷扶起來,“你慢慢說,別急!”

  春雷手里拿著一張紙條。

  “我媽媽,媽...媽媽,啊啊...”春雷手里攥著紙條,大聲哭道,“我起來...早上剛起來...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這個紙條...啊啊啊...媽媽!媽媽!”

  亦辰心里也一驚,難道昨天雪梅臉上的陰影是...他快步走到春雷面前。

  扶起來春雷,接過他手里的紙條,上面寫道:

  “春雷,媽媽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你去找二爺和小辰叔。媽媽不好,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你不要恨媽媽?!?p>  亦辰看著紙條愣了一秒,拍著春雷肩膀,說道:“春雷,別哭!”

  春雷止住了哭聲,但是依然嗚咽著渾身發(fā)抖。

  “早上這事,除了我,你還和誰說了嗎?”亦辰問道。

  春雷又哭了起來:“沒...沒有...我看到紙條,就馬上來找你了。”

  亦辰冷靜下來,沉聲繼續(xù)問道:“最后一次見媽媽,是什么時候?”

  春雷拿小手擦了一下灑滿淚水的臉頰,哭聲說道:

  “早...早上...還在...媽...媽媽喊我起床...她今天...今...今天凌晨就起床做飯了...做了好多...餅...”

  早上還在?

  亦辰拍拍春雷肩膀:“春雷,慢點說?!?p>  春雷哭聲變小了,哽咽不止:“我...我多睡了一會兒...起來,就看到紙條,人就不見了!”

  “從喊你起床,到你見到紙條,”亦辰更加冷靜了,“大概多久?”

  亦辰沉穩(wěn)的聲音,讓春雷的哽咽變緩和了許多。

  春雷想了一下,哽咽著說:“媽媽一般都在6...6點整喊我,今天起來,看到墻上時鐘...是...是6點半?!?p>  “嗚嗚,都是我不好,”春雷哭道,“我不該睡懶覺的...都是我的錯?!?p>  自卑的孩子,總是把問題的責任攬在自己肩膀上。

  亦辰輕輕拍著春雷的肩膀,好讓他好受些。

  “半個小時?”亦辰心里琢磨起來。

  半個小時,就是去鎮(zhèn)上,也走不了太遠。

  如果不是去鎮(zhèn)上,往山里走,能去哪里?

  如果真的是往山上走?山上有什么?

  糟!

  亦辰心頭閃過不安。

  “春雷,你家的自行車在嗎?”亦辰問道。

  “在,在的!”春雷手指了一下門外。

  原來春雷是騎著自行車過來的,他還沒到亦辰家門口時,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亦辰看著院子里的蜂箱,他忽然想起來昨晚的夢。

  老祖的告誡,在亦辰心里漂浮不定,“這是一個苦命的女人?!?p>  蜂箱還差巢框,巢框做起來更簡單了,先不管蜂箱了,亦辰想起來老祖說的話,“兩個人互相成全?!?p>  估計了一下時間,雪梅一個女人,腳力不快,應該不會走遠。

  “媽媽帶走了什么東西嗎?”亦辰問道。

  春雷吱唔了起來,他看到紙條,就瘋了似的跑來找亦辰了,其他的沒細看。

  “沒...我不知道...剛才就是直接來找你了?!贝豪走煅手?。

  “春雷,別急,半個小時,”亦辰沉默了一下,“嗯,半個小時,如果去鎮(zhèn)上坐車,走不遠?!?p>  “走,先去你家看看,”亦辰拿起鑰匙,“我看看她是不是向鎮(zhèn)上的方向走了?!?p>  鎖好門,亦辰扶起來自行車,把春雷放在后座,蹬上自行車,往春雷家飛快騎去。

  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陽光照在山嶺上,也照在了亦辰和春雷的頭頂。

  村里人家,院子外面的菜園子,小青菜,小蔥,上面沾滿了一層露水。

  露水沐浴著陽光,晶瑩剔透。

  小蟲兒在菜園子里,窸窸窣窣的爬動著。

  一名少年坐在自行車后座,小手緊緊抓著奮力腳蹬自行車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子大光頭,頭皮上還貼著塊白紗布。

  青年腳蹬得自行車鏈條直冒火星子,噼啪作響。

  他身上穿的是白襯衣,衣角隨風翻飛。

  自行車駛過泥巴小路,濺起的泥點“噠噠”墜落。

  來到春雷家,亦辰停下自行車,立刻沖進了院落。

  旁邊的雞舍,雞食已經(jīng)喂過。

  吃飽了食的雞,正在儀態(tài)雍容地慢慢踱步,時不時低下頭,左右斜著腦袋,用喙蹭兩下地面。

  春雷看了一眼亦辰,跟著亦辰往院落里走。

  晾衣繩上還掛著葛吆貴的衣服,雪梅的衣服也沒有收起來。

  衣繩上的衣服被風吹得一片凌亂,布片隨風抖動,呼呼作響。

  走進正屋,桌上還和昨天一樣。

  再走進雪梅的臥室,被褥疊了起來,床鋪也弄整齊了。

  一個小桌上,放著最廉價的護手霜和防曬霜,整整齊齊地佇立在小桌上的鏡子前。

  鏡子不大,半個肩膀寬,亦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逐漸靠近鏡子。

  在臥室掃視一圈,被褥早已經(jīng)冰涼,雪梅今天是起得很早。

  一個衣柜放在床頭,亦辰走過去,打開一看,干凈的長衣長褲都在。

  再往下翻了翻,下面是雪梅的*褲,*罩也都在。

  *褲,*罩,都是鎮(zhèn)上賣的那種最廉價的樸素款式。

  亦辰看了一陣心痛。

  “哪個女人不愛美,”亦辰心里嘆息,“活著太苦,縱然美麗風韻,這個女人也不舍得去打扮?!?p>  衣物疊放得整整齊齊,散發(fā)著洗衣粉的香氣。

  在柜子里最底下,有一個**的東西,被塑料袋包著。

  亦辰打開一看,是一個鞋盒。

  打開鞋盒,鞋子里是一雙小巧的女士矮跟黑皮鞋,每雙鞋面上,鞋頭位置,各有一個黑色的小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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