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這可是你害了她!哈哈哈哈”
郭澤寬急忙趴下向樓下望去
此時黃昊和伯德正在大樓下面盤旋,隨時準(zhǔn)備進攻,伯德張開三只手臂,仿佛要召喚什么一樣
突然前臺小姐掉在伯德懷中
黃昊,郭澤寬,伯德,前臺小姐
幾人懵了
見懷里多了個人,伯德便抬頭望去,黃昊也跟著抬頭
“是黃昊!她沒事!那女的沒事!哈哈哈哈”郭澤寬激動地喊道
“黃昊?真的?這就太好了,那咱們可以專心對付他了”王希也高興地說道
“媽的,伯德你在搞什么!”肅斯克罵道
……
伯德看著懷里臉紅的前臺小姐,他竟然也跟著臉紅,黃昊見狀也沒有開大,眼睜睜地看著伯德降落在地,把前臺小姐穩(wěn)穩(wěn)地放下
“謝…謝…”前臺小姐嬌羞地說道,隨后小跑離開
伯德再次返回天空,看著愣在半空的黃昊
“你在干什么?”
“媽的,別廢話,咱們飛回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接著打”
聽伯德說完,本就不想傷及無辜的黃昊自然沒意見,兩人竟然原路返回,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來這的意義是什么
又在幾番扭打,幾番掙脫后
伯德抬頭看向天空,看著那顆太陽,又看著前面的黃昊,從上到下一揮手,竟在太陽位置,順著光線的位置,憑空射來一道火焰,將黃昊包裹,而黃昊沖出火焰,渾身也被燒成黑炭,但他用力一振,將黑炭振碎,肉體再次恢復(fù)如初
“這可不是太陽的火焰,我嘗過那滋味,你這不過只是利用自身的火焰作為媒介,覆蓋上了太陽的光芒,說實話,這招對別人來說,可能已經(jīng)死上幾遍了,對我根本沒用,就是這肉體太弱了,這都會被燒焦”
“不簡單,只是一下就能看出原理”
伯德抬起三只手,完成剛才沒成的召喚,在太陽的照耀下手上匯聚了火焰,火焰逐漸變?yōu)槿呀鸺t色的長劍,黃昊見狀,也如法炮制,在右手處,用火焰匯聚出一把紅黑色短斧
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伯德三把長劍,都往黃昊胸口扎去,黃昊則是利用斧頭不斷抵擋,兩人斗了三十回合,突然一瞬間,兩人分別把武器刺進對方心臟
“你這幾把劍和剛才原理一樣,都說了這種假貨對我沒有用”
“你的火也對我沒用!剛才就發(fā)現(xiàn)你那塊石頭,是你的弱點,那就看我能不能給你剜下來!”
“??!”兩人同時大喊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廝殺
最終伯德最先挺不住疼痛,瞪大雙眼,渾身紅色的羽毛褪去,胸口的第三只手也消失,伯德從空中摔下
“怎么可能!你的火怎么可能會…”
叫戰(zhàn)斗結(jié)束,黃昊也飛回地面,看著奄奄一息的伯德
“我的火,是來自地獄的火,傷害和效果當(dāng)然不同,我不想殺絕,你要是有能力就走吧,以后也別來找…麻…麻煩…”
仍是那個赤橙色的空間中,青色氣團不斷在閃爍著,最后失去光芒,而旁邊的灰色氣團再次閃爍起紅光
黃昊說話變得顫顫巍巍,左眼不再是青色,恢復(fù)成之前的樣子,而右眼也不斷在閃爍著,最后也同樣恢復(fù),黃昊倒在地上
此時,天空上飛來之前消失的烏鴉,撿起重傷的伯德飛走,值得注意的是,之前被黃昊用斧頭劈裂的胸口,恢復(fù)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
迪澤爾同樣也追到叢林中,見剛才瘋跑的曹旭站在原地面對自己,伯德瞬間警惕起來
“我知道,你追到這不是來打架的,孩子”曹旭說道
“請…請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聽曹旭說完,迪澤爾立馬心領(lǐng)神會,將左手僅剩的指虎和紅色的通訊裝置扔在地上,以表誠意
“咱們的對話,我是不會和組織任何人說的”
“我也不怕你和他們說,畢竟你也不敢”
“你究竟是誰!”
“我是曹旭啊,你們不是看過資料嗎”
“少放屁”
“好吧,我呢,是一位沉睡在詭秘中的人,所以你的真實身份不能告訴你”
“算了,我也不關(guān)心這個了,長沙趙家,你知道多少”
“你的家族,你問我?長沙趙家嗎,這個家族曾經(jīng)還真是個大族”
“這我知道,我在組織內(nèi)打聽過,他們說在五十三年前的一天晚上,一夜之間就衰落了,我繼續(xù)追問剩下的事,他們回答的都支支吾吾,甚至有的再問就要動手”
“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是,五十三年前一夜之間,家族內(nèi)包括族長在內(nèi)的十位長老遭到未知人士的刺殺,長老死了六個,瘋了一個,即使家族能力是控制情緒心智,最后也沒把這位瘋了的長老救回來,由于族長也死了,整個家族的人害怕這是牽連自己,就走的走嫁的嫁,基本都嫁到現(xiàn)在大家族里,為數(shù)不多的族人也沒聚到一起,只是仍以長沙趙家自居,不過這才是幾十年前的事,未必隱藏的太深了,好像有人刻意的一樣”
“那其他說法呢”
“基本都是鬼神說了”
“神?神明?那這個說法是…”
迪澤爾問道,可曹旭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心里盤算著,但最后仍告訴了他
“祭祀,獻祭,召喚儀式,成功了…不知道族長見到了什么,聽說是被鬼拉到了地獄…或者被神帶去了天堂,總之都是這種鬼神說,可誰知道呢”
“神明不會是…”
“世界是沒有鬼神的!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我爸我媽”
“別你爸你媽的,你叫啥啊”
“趙齊”
“那我估計是知道了,雖然不知道你爸你媽叫什么,但是聯(lián)盟的死亡名冊里,確實是趙家人…也是近十五年里因公殉職的”
“那就是我爸!”迪澤爾激動起來
“別激動,說句題外的,你覺得冕天聯(lián)盟是個怎樣的組織”
“虛偽,腐敗,被家族掌控實權(quán),要不然我和我哥就不會活的這么卑賤”
“樂呢”
“雖然也不是一群好東西,但是至少比你們真實”
“我先不論你的觀點是對是錯,既然你認(rèn)定那個人是你爸,那你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嗎”
迪澤爾明白了什么
“被樂的人?!”
“沒錯,我說這話沒有在勸降你,我也不想動手,至少你還明事理,咱們就當(dāng)今天一切沒發(fā)生,過后你就說咱倆打了一架,你把我打贏了,我跑了,記得說我是曹旭”
還沒等迪澤爾再提出其他問題,曹旭便拜了拜手,消失在林中,等迪澤爾再追過去時已經(jīng)消失了蹤跡
……
當(dāng)?shù)蠞蔂栯x開五分鐘后,叢林的一個大樹上,曹旭抱著樹干
“可算走了,再說一會全都抖落出來了,摸不準(zhǔn)S這小子在哪塞竊聽器攝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