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截殺了中年男人后,慶阿對于這個世界又了解了幾分。
而中年男人掉落的薄布片,事后細細的看了,發(fā)現(xiàn)上面記載了一門秘術(shù):換血秘術(shù)。
想來,那中年男人血多的讓人心驚,還企圖假死混過,怕不就是煉了這個秘術(shù)。
如今練氣有成,對于是否繼續(xù)練這換血秘術(shù),有些猶豫,畢竟貪多嚼不爛,分散了精力,怕是難以走遠。
清溪鎮(zhèn)除了黑袍糾察隊的人偶爾閃過,平靜熱鬧的就像一個很平常的小鎮(zhèn)子。
他游蕩在鎮(zhèn)子里,黃家橋旁,多了幾個乞丐,沒有了小孩玩耍。
大朗燒餅攤,多了一個美婦,因此生意好得不得了,但大朗卻沒有了笑,看起來愁眉苦臉。這怕不是攢了錢娶了媳婦,因而擔憂往后的生活吧?
路過怡紅院,樓上的姑娘們指指點點一番,似乎把他當做了調(diào)笑的對象,可沒有人會大聲對他喊,說他還小,等他長大。
街上來來往往的,卻沒有了他的余地。
兩旁的叫喊聲,也與他沒有了關系。
他每天做的,就是拿著不知從哪里撿來的碗,對行人訴求:“行行好,行行好,幾天沒吃飯了,給點吧?!?p> 興致來了,還會說一些似歌似唱的調(diào),得到打賞。同時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黑袍糾察隊的人,還有盤踞各街道的乞丐團伙。
熱鬧的一天過去后,他會躲在某個角落按時的打拳,太極拳柔和,崩拳形意拳等組合的似是而非的拳相對硬朗,剛?cè)岵?,使得實力緩慢上升?p> 那天進入的那種狀態(tài),他已經(jīng)偶爾能夠試著進入了??峙聸]多久,他就會進入全新的境地。
初成大圓滿?對,就是中年男人口中的二流高手!
相比慶阿的充實,黑袍糾察隊試百戶衛(wèi)主路遠卻有些心煩。
無他,自從三頭領以白蓮血遁逃掉之后,就消失了蹤影。
雖然不久后在一處院子發(fā)現(xiàn)了一些痕跡,但除了看出有打斗之外,沒有其余的發(fā)現(xiàn)。
三頭領說的妖魔,也沒有見到,他每天都要聽在鎮(zhèn)子外面守著的人的回報,可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的本職方面,慶豐無聲無息的跑了,圖紙的所在石頭七,調(diào)查到附近的一個土地廟后,徹底消失了蹤影,圖紙呢?不知道哪里去了。
這叫什么事兒?
感到憋屈的他,直接把鍋扔給了白蓮妖人。誰叫你們出現(xiàn)了呢?你說不是你們,誰信?
我不信。
所以,他就這樣跟李營守說了。
李營守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認同的點了點頭,告訴他:“你說的對,這都是白蓮妖人的詭計。”
就在他高興的時候,李營守又說,“白蓮妖人引妖魔進來,清溪鎮(zhèn)可沒有實力強大的人鎮(zhèn)守,這可不行,你說,該派誰去呢?”
衛(wèi)主路遠囁嚅了一會兒,想說什么,但在營守意味深長的目光里,接下了這個差事。
“好,我就知道,我手下沒有怕事的孬種!”
在李營守滿意的拍了拍他肩膀的欣賞里,衛(wèi)主路遠再次回到了清溪鎮(zhèn)。
于是,對于白蓮妖人的追殺,更是加大了力度。但白蓮妖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般,再也不見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這一度讓他以為是妖魔做的,但妖魔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痕跡。
現(xiàn)在,路遠每天早上醒來,就期待著得到好消息。
但從期待到失望,再到?jīng)]有表情,就是他一天的洗照。
沒有消息,他總不能隨便拉來一個人就說是白蓮妖人吧?
清溪鎮(zhèn)難得的平靜了一陣子。
慶阿在感到練氣實在無法突破,似乎有了瓶頸的時候,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個換血秘術(shù)。
要不要練?
最后,他還是決定修煉了。
因為練氣的另一種方式,他還是無法決定,連想都沒有想過……
哦,騙你的。
那個方式,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選擇。
至于什么時候是萬不得已?
誰知道呢?
屠夫聽說清溪鎮(zhèn)有白蓮妖人出現(xiàn),眼珠子一動,不知為什么,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手下。
不然,他實在想不出清溪鎮(zhèn)還有誰那么蠢。
于是,在一個黃昏的下午,他拉著一板車野豬肉,來到清溪鎮(zhèn)。
面對黑袍糾察隊暗中的觀察,他并無異狀,本來,他就打算賣掉這一車肉,補貼家用也好,打酒喝也罷,總有個營生。
天黑之后,他按照距離估算,悄然走了好幾座院子之后,才找到可能存在過的那座院子。
翻墻進入,在院子里查看了一番后,終于得出結(jié)論:
那暫時調(diào)派的手下,已經(jīng)被打死了!
是誰呢?
他止不住笑的給上頭傳遞了信息,表示了這個令他歡笑的悲傷結(jié)局。
很快,上頭就回了信:“暫時撤出清溪鎮(zhèn),以待后派?!?p> 至于那個手下……什么手下?干大事哪能么有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