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盧夢純輾轉難眠。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看到黃勇平那張油膩的老臉。
一見到那張臉,她就忍不住的渾身顫抖,大聲尖叫。
白楊只有輕輕抱著她,拍打著她白皙光潔的后背,才能讓她暫時平靜下來。
一直到凌晨,盧夢純才躺在白楊的懷里,沉入了夢鄉(xiāng)。
又過了兩個小時。
天亮了。
這時,酒店房間的門口傳來了兩個低沉的聲音。
“少爺,白家親衛(wèi)求見!”
躺在床上的白楊輕輕放開懷抱中的盧夢純,起身去開了門。
只見站在門外的,是兩個膚色黝黑、渾身肌肉、如刀鋒般鋒利的男人。
“屬下白狼……”
“屬下白蛇……”
“見過少爺!”
白楊點點頭,在嘴唇前豎起手指道:“噓,我朋友還在睡覺,你們小聲點。”
“遵命?!?p> 兩名白家親衛(wèi)齊聲道,音量果然小了一些。
白楊拍了拍兩個人如鋼鐵鑄造一般的胳膊,隨后問道:“你們兩個來白家之前,都是干什么的?”
白狼低聲道:“我是雇傭兵,一直在境外活動。什么事都干過一些,和各地的幫派火并過,和一些國家的正規(guī)軍也交過手……”
白楊滿意的點點頭:“很好。”
之后問代號為“白蛇”的親衛(wèi):“你呢?”
“我之前是干白手套的,少爺?!卑咨咝靶σ宦?,回稟道。
“白手套?那更好?!卑讞钯澰S一聲,隨后囑咐道:“今天的目標是個人渣,到時候動手的時候別留情面,我要讓他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明白嗎?”
“明白!”
兩名白家親衛(wèi)齊聲應道。
……
盧夢純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多才醒,醒來后白楊特地叫了客房服務,陪著她一起吃了點東西。
下午白楊陪她在房間里看了場電影,盧夢純的心情終于好了一些。
但一到晚上,她又開始害怕起來。
“晚上黃勇平這畜生就要來了,白哥,我不想見到他……”盧夢純抵觸的說。
白楊淡淡一笑:“別怕,一會兒我就讓他跪下向你道歉?!?p> “可是……”盧夢純還是有些遲疑。
白楊勸道:“只有親手報仇,你才能真正邁過這道坎?!?p> 等到晚上九點多,黃勇平果然給盧夢純發(fā)來了語音消息。
“小妞,洗干凈了嗎?我已經到酒店樓下了!一會兒讓你爽上天!”
光是聽到黃勇平油膩的聲音,盧夢純就要嘔吐了。
這時白楊開門讓守在門口的兩名親衛(wèi)進來,帶著他們先躲進酒店的衛(wèi)生間。
“好了,夢純,讓他上來吧?!?p> “嗯?!?p> 盧夢純忍著惡心,給黃勇平發(fā)了個“來吧”。
幾分鐘之后,敲門聲響起。
黃勇平在門外迫不及待的喊道:“寶貝,快開門呀,想死我了!”
盧夢純深吸一口氣,走過去開了門。
緊接著,黃勇平就闖了進來。
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禿頭、大腹便便,一口黃煙牙,吊三角眼。
他一進門就抱著盧夢純,笑著說道:“小寶貝,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來吧,今晚好好伺候我,這兩個億我馬上批給你!”
盧夢純實在忍不住,一把推開黃勇平。
黃勇平一看,馬上惱了,反手一個耳光就抽在盧夢純的臉上,罵道:“臭娘們,裝什么裝?都被我玩過了,還給我裝清純呢?你要是不配合,我馬上把視頻發(fā)給你全家,搞得你身敗名裂,信不信?”
“你……你混蛋!”
盧夢純捂著臉哭了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時衛(wèi)生間的大門猛地打開,白楊帶著兩名白家親衛(wèi)昂首走出。
“姓黃的,你真是令人惡心,你一個大男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欺負一個小姑娘,你不害臊嗎?”
黃勇平一看,并不驚訝,反倒是冷笑道:“呵呵,還請了幫手???我早就猜到你這娘們心眼多得很!好在老子聰明,提前做了準備?!?p>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喊道:“進來吧!”
一瞬間七八個壯漢從酒店門口涌入,圍在黃勇平的前后左右。
黃勇平冷笑一聲,瞪著白楊問道:“小子,你現(xiàn)在還敢強出頭嗎?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第三條腿?跟我玩英雄救美那一套,你也配?”
面對黃勇平的挑釁,白楊不屑一笑。
“老畜生,你很自信嗎?為什么?就因為你人比我人多?”
“你……你叫誰老畜生?小兔崽子,我今天弄死你信不信?”黃勇平呲著猙獰的黃牙罵道。
白楊也不廢話,直接就是兩個字。
“動手!”
話音未落,兩名白家親衛(wèi)已經出手了!
兩個人一左一右,閃電般朝著黃勇平的保鏢們撲去!
根本不需要任何兵器,就是赤手空拳!
一拳一拳,全部打在要害位置!
不是喉結,就是膻中!
幾個眨眼的功夫,黃勇平帶來的八名保鏢就全部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們甚至連叫都沒能叫出一聲!
整個過程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哪怕是隔壁的房客,都不知道這里剛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搏斗!
黃勇平已經傻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名白家親衛(wèi),兩條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時白楊淡淡一笑,問道:“怎么樣?老畜生,還跟我裝嗎?”
黃勇平嚇得渾身發(fā)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忙賠笑道:“這位老板,求求您……高抬貴手,您開個價,老黃我一定讓您滿意!”
白楊冷哼一聲:“本少從不和畜生談買賣!動手!”
話音未落,兩名白家親衛(wèi)立刻行動。
白狼勾著黃勇平的胳膊,猛地一扭,黃勇平的肩膀咔吧一聲就脫了臼。
白蛇抓住另一只手,狠狠一扳,一根手指瞬間變了形。
黃勇平疼的直翻白眼,慘叫道:“老板……老板您要干什么呀?”
白楊惡狠狠的說:“不干什么,我只是要把你的全部關節(jié)都卸了,再重新裝上罷了?!?p> “什、什么?”
黃勇平一聽,嚇得魂飛天外!兩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真是個廢物!”
白楊瞪了他一眼,親自去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涼水,把黃勇平潑醒,繼續(xù)剛才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