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白楊主動把這件事情和柳璇說了。
當(dāng)然,他并沒有說他要贊助馬先生這件事,而只是告訴柳璇,說馬先生有一個西周古墓的項目,想要他去幫忙。
對于這件事情,柳璇是很贊同的。
畢竟自從小飄飄上學(xué)了之后,白楊每天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去透透風(fēng)。
岳母何玉梅卻有點不樂意,沉著臉問道:“你去給馬先生幫忙,有工資嗎?總不能是去當(dāng)志愿者,白干活不給錢的吧?”
在何玉梅眼里,錢就是一切。
白楊心說:我這趟不光不賺錢,還要往里面投個幾千萬呢!
要是岳母知道這件事情,估計能當(dāng)場哭出聲來。
但他并沒有說實話,而是說道:“當(dāng)然有錢的?!?p> “給你多少錢???要是錢少的話,你還是別去了,留在家里干干家務(wù),晚上燒燒菜,接送一下小飄飄上學(xué),家里的活兒還多著呢!”何玉梅說道。
白楊笑了笑,說:“哦,馬先生和我說了,每個月給我開兩萬塊的工資?!?p> 朝夕相處這么久,白楊早就把丈母娘的心思給摸透了。
這老娘們別的都不喜歡,就喜歡錢。
一聽見一個月給兩萬塊的工資,何玉梅馬上就改了口,說道:“哦,那該去還是要去的,也算給咱家賺點外快了。要不然每天就靠小璇一個人賺錢,壓力也蠻大的?!?p> 白楊簡直哭笑不得。
旁邊柳璇聽完這話,忍不住問道:“老公,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啊,馬先生居然肯花大價錢請你去古墓現(xiàn)場工作!”
“那當(dāng)然?!卑讞钭院酪恍Γf道,“我從小在家里耳濡目染,對這些文物還是很了解的,所以馬先生才不惜花重金把我聘請過去?!?p> 何玉梅卻懶得聽白楊自賣自夸,嫌棄的說:“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好好完成任務(wù),把這筆錢給賺回來吧,才找了個月薪兩萬的工作而已,就要飄上天了,你也不看看人家小璇,現(xiàn)在可是年薪千萬的富婆了!”
柳璇連忙說道:“媽,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這么比來比去的?!?p> 這時白楊悄悄摟住柳璇曼妙的腰肢,帶著她緩緩?fù)赃呑吡艘徊剑瑝旱吐曇粽f道:“小璇,我這一去可就好幾個禮拜回不來,今天晚上等把小飄飄哄睡著之后……”
柳璇一聽,馬上領(lǐng)會了老公的意思,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咬著耳朵說道:“討厭,前天不是剛給過你嘛……”
白楊微笑著說:“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p> 柳璇臉頰越來越紅,簡直能滴出血來。
“嗯,那好吧?!?p> ……
白楊雷厲風(fēng)行,第二天,他就買了機票直接飛向了西周古墓所在的城市。
馬先生那邊更是迫不及待,在白楊給他打過去錢之后,馬先生馬上就把項目開展了起來。
畢竟馬上就是汛期了,再不抓緊挖掘古墓,里面的文物就全毀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白楊換上一身破舊耐臟的衣服,穿上一雙雨鞋,背著背包,就直奔西周古墓所在的地點而去。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在博物館里觀賞文物的,直接去古墓現(xiàn)場發(fā)掘文物,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很快,他就來到了位于黃河邊上的西周古墓。
這座古墓當(dāng)年埋下的時候應(yīng)該距離黃河還有一段距離,但這千年來黃河幾度改道,每次改道都會距離古墓更近一些。
這也是馬先生非常迫切的想要發(fā)掘這座古墓的原因,如果再拖延下去,那么就算黃河的汛期不會破壞到古墓,土壤的日漸濕潤也會嚴(yán)重影響古墓發(fā)掘的進度。
來到古墓發(fā)掘的現(xiàn)場,白楊看到這里已經(jīng)扎下了大大小小十多個帳篷。
帳篷里是很多頭戴遮陽帽、手持專業(yè)工具的挖掘人員。
不過暫時沒有看到馬先生的蹤影,他應(yīng)該在古墓當(dāng)中主持大局。
往前走了幾步,白楊先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那是個窈窕清秀的女生——馬先生的孫女:馬文娟。
見到馬文娟,估計馬先生就在不遠(yuǎn)處了。
白楊加快步子,朝著馬文娟邁步走了過去。
“文娟!”
聽到白楊的聲音,馬文娟連忙欣喜的回頭。
“白先生!您這么快就來了?歡迎歡迎。”
她連忙摘下沾滿泥土的手套,用白皙的手和白楊握了個手。
白楊微微一笑,說道:“不用叫我白先生,叫我白楊就行?!?p> “嗯嗯,好的,白楊……”
馬文娟羞澀的說。
回想起來,她和白楊認(rèn)識,還是上一次青釭劍的事情。
當(dāng)時白楊仗義出手,慷慨解囊,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一次西周古墓遇到困難,就在她和爺爺最無助的時候,也是白楊站出來主動幫忙,這兩次的幫助,讓馬文娟對白楊又是佩服、又是崇拜。
然而就在馬文娟和白楊親熱交談的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走來了一個戴著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誰讓你擅自進入我們古墓的!這里是文物保護區(qū),閑雜人等不能進來!”
白楊回頭一看,馬上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濃厚的敵意。
這時馬文娟連忙說道:“學(xué)長,你別激動,這是我的朋友?!?p> 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皺眉道:“朋友?什么朋友?文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來我們這里的!”
他和馬文娟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明顯變得溫柔了許多,而且眼神中更是含情脈脈。
白楊一看就明白了,這男的對馬文娟有意思。
肯定是看到他和馬文娟態(tài)度親昵,這男的打翻了醋壇子,才這么暴躁如雷的。
果不其然,這時這男的又轉(zhuǎn)身對白楊說道:“你趕緊離開這里,我們不歡迎你!”
沒等白楊開口,馬文娟很生氣的說:“學(xué)長,你到底怎么回事?我都說了他是我朋友了!再說,他是我爺爺請來幫忙的!”
“什么?他是院長請來的?”這學(xué)長一聽,頓時有些驚訝。
白楊同樣很驚訝,轉(zhuǎn)過來詢問馬文娟道:“文娟,馬老先生都榮升院長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馬文娟微笑著說:“就是青釭劍事情之后的事,說起來這也是托了你的福,如果不是奪回了國寶青釭劍,我爺爺也不會榮升院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