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振興集團要給自己免費治病,張勇是高興的。
一聽說振興集團的董事長要親自給自己治病,張勇是恐懼的。
尼瑪你一個董事長,怎么給人治病?
這不是胡鬧嗎!
“白董事長,您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吧,可是我這個病,很多醫(yī)院的專家醫(yī)生都搞不定,您一個外行,怎么可能給我治好啊?”張勇委婉的拒絕道。
白楊笑著反問道:“怎么?擔(dān)心我給你治死了?”
“這個……”張勇低著頭,無奈的說道,“雖說俺就剩下一條賤命了,但好死不如賴活著,俺還不想死呢?!?p> 白楊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治死的,我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有信心?!?p> 旁邊的柳璇也跟著說道:“張勇大哥,您就放心吧,我們董事長真的有兩把刷子的?!?p> 說完,她又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攝像機,說道:“而且這個過程我們會全程錄像的,我們不會胡來的,你放心吧?!?p> 張勇看了看白楊、又看了看柳璇。
最后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幅殘破的身軀,終于是苦笑道:
“唉!算了,我這把骨頭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天天坐在這副輪椅上,也是個混吃等死的下場!”
“既然如此,不如讓你們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干脆給我身上做個試驗吧!”
白楊卻嚴(yán)肅的說道:“張勇大哥,你放心,我們可不是在做實驗,我們是真真切切的有把握能治好你的病。”
柳璇也點頭道:“是啊,否則我們也不會過來的。”
說罷白楊拿出銀針,在張勇的旁邊坐了下來。
“張勇大哥,那我們就開始了哈?!?p> 說罷運行銀針,開始了操作。
先將銀針刺入穴位,再暗暗度入真氣,用真氣去穿入張勇的皮膚,滲入他的骨骼當(dāng)中。
張勇起先覺得沒什么,這銀針不過就是在自己的身上又戳又刺。
但突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便彌漫全身,這是他沒能感受過的。
緊接著,白楊的真氣像是觸手一樣,開始不斷的探索著張勇的骨骼。
張勇骨骼中最棘手的便是附著在骨頭上的炎癥,這些是手術(shù)和藥物都沒辦法快速消除的。
但白楊的真氣能夠做到這一點。
真氣如同是一把看不見的小刀,一下又一下的刮著張勇的骨骼和肌肉。
“唔!這感覺……”
張勇感受到真氣對自己身體的改變,整個人變得激動、亢奮起來。
旁邊柳璇連忙問道:“張勇大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張勇震驚的說道:“我感覺好像有一只手在刮著我的骨頭一樣,感覺身上那些酸痛、麻木的地方漸漸恢復(fù)知覺了!”
“白董事長,您真的是神了!我沒想到您是真的懂醫(yī)術(shù)!您的醫(yī)術(shù)居然這么高明!”
白楊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很快你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p> “是嗎?”張勇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一開始他并不認(rèn)為白楊真的有把他治好的能力,可現(xiàn)在看來,他實在是低估了白楊。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白楊的真氣已經(jīng)在張勇的全身游走了一遍,并且成功找到了炎癥的位置。
用真氣消除炎癥之后,張勇的頑疾就算被徹底解除了。
收起銀針,白楊問道:“張勇大哥,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張勇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腿,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身上的那些麻木感、疼痛感,居然全部消失了!
“好了!真的好了!”
“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能活動了!”
“我好像能站起來了!”
說到這里,他居然鼓起勇氣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雖然因為長時間的癱瘓,他的步伐和身形都不算特別的穩(wěn)當(dāng),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真的站了起來。
從輪椅上成功的站了起來!
“真的好了!”
這下張勇真的喜極而泣了,開心道:“謝謝白董事長!謝謝白董事長!我的病好了,我的殘疾終于被治好了!”
白楊輕輕一笑。
能夠看到張勇重新站起來,他也很開心。
“張勇大哥,現(xiàn)在還不宜太激動,更不能劇烈運動,你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復(fù)原。這樣,我這里有一些保健藥品,給你留下,你每天服用,我想大概調(diào)理一周到兩周的時間之后,你就可以完全復(fù)原了?!?p> 張勇連忙認(rèn)認(rèn)真真的點頭道:“好的?!?p> 治療完了張勇,白楊和柳璇沒有逗留,而是馬上起身,準(zhǔn)備去下一戶病人的住處去治病。
張勇連忙顫抖著拉著白楊的手,說道:“白董事長,留下吃點飯吧!雖然我這沒什么像樣的東西,但……但至少讓我表示一下,請你喝點酒吧!”
白楊卻笑著搖頭說道:“不用,我來之前就說好了,我們這是各取所需,我給你治病,你幫我振興集團做宣傳,不用覺得你虧欠我什么,我們這已經(jīng)是兩不相欠了?!?p> 說罷,白楊便帶著柳璇匆匆離開,奔赴第二位患者的家中了。
第二位患者是一名女性,三年前的時候,在路過自家小區(qū)的時候,不幸被7樓掉下來的花盆給砸中了頭部。
雖然沒有當(dāng)場死亡,卻因此陷入昏迷,蘇醒后成了植物人,如今躺在床上,一切只能靠別人的照顧。
來到這位患者的家門口,白楊輕輕敲響了房門。
是患者的愛人出門迎接的,他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年紀(jì),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
“您是……陳芳的愛人吧?”柳璇問道。
那位頭發(fā)花白的大叔輕輕點頭道:“是的,我叫李賀。”
“李大叔您好,我是柳璇,我來自振興集團?!绷Y貌的說道。
然而此時,李賀卻是苦笑道:“呵呵,李大叔……姑娘,你今年多大?”
“我……25歲?!绷Y貌回應(yīng)道。
李賀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比你大四歲,我今年29歲,上個月剛過的生日……”
“這……”
聽到這話,柳璇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去接話了。
這位頭發(fā)花白的“大叔”,居然是個同齡人。
想來是因為妻子變成了植物人,他才如此憔悴蒼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