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的閆道悵、閆淑雪和姜雪琴也被此刻的場景鎮(zhèn)住。
“阿鴿?”閆道悵試圖的喊道。
姜雪琴瞪大眼睛后,顫抖而驚慌的問道:“王爺,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閆淑雪雖然一雙杏眸瞪大,卻比其他人鎮(zhèn)定了不少。
怎么回事?
不,她不是閆鴿,她是閆音。
閆鴿和閆音雖是孿生姐妹,但在容顏之上還是能分辨得清,閆音的左耳有一顆黑痣,而閆鴿沒有。
等強(qiáng)風(fēng)漸漸消失,閆鴿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眾人不可思議的眸子。
以及父親不可置信的低聲輕喚:“閆鴿……”
還有暨煙尋震驚的雙目。
甚至還看到主持人嚇得全身一軟,倒在地上,嚇得不停往角落里挪動:“啊啊?。?!你這個魔女!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閆鴿瞳眸睜開的那一刻,就連臺下的人群,也都下意識往后挪了挪腳步。
閆鴿掃過眾人,落在閆淑雪臉上,再到姜雪琴。
她冰冷的目光讓兩人都愣了一下。
就連這些人都能將自己此時的容貌看成是自己,那么幾乎從來不怎么露面的閆音,從外地過來的人,又怎可能分辨得了。
閆鴿這才緩緩說道:“我是閆音,非閆鴿?!?p> 人聲鼎沸,閆鴿的聲音埋沒在嘈雜的聲音里,但臺上和臺下前排的人卻可以聽見。
什么?
不是閆鴿?
閆淑雪緊繃的身軀這才放松了下來,果真如她所料。
暨煙尋眼中變化的情緒也瞬間恢復(fù),她怎么可能會是閆鴿。
就連閆道悵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這些人的神情變化都被閆鴿收進(jìn)眼底。
即便過去了那么久,父親在得知不是自己時的那種放松,讓閆鴿無法做到鎮(zhèn)定。
藏在長袖中的雙手下意識握緊。
沒有人希望她活著。
閆鴿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酸澀難惹,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在意,努力的壓抑住這份早已經(jīng)不存在的親情。
她不再看閆道悵,只是注視著臺下從恐慌再到輕蔑的人群。
“閆音?她怎么會在這里?她不是廢物嗎?”
“是殿下皇子妃的那個閆音嗎?”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閆音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天啟府學(xué)院?”
“廢物怎么會來這里?她是來搞笑的嗎?”
“你們說的是真的?她不是閆鴿?我記得兩年前來炎魔都,她就是長這個樣子的?!?p> “她還有一個孿生姐妹,叫閆音,后來閆鴿死后,閆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嫁給了殿下?!?p> “殿下那樣高貴的人,娶了一個廢物,還當(dāng)真是可惜了?!?p> “殿下怎么會看上這樣的一個廢物?”
“你們有所不知,殿下一心只有閆鴿,當(dāng)初他忍痛隔愛,將魔化的閆鴿殺死,心存愧疚,而娶了閆音,可沒過多久,殿下便厭棄了她,看上同為閆氏之女的閆蕾兒。”
“這是真的?”
“炎魔都許多人都知道的事。一個廢物,殿下怎可能喜歡?!?p> 聞言是閆音,嚇得坐地上的主持人緩緩站了起來,真是嚇?biāo)浪耍€以為是那個魔女頭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