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
回到別墅的玉蕭,面對空蕩蕩的別墅,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亦坊的余黨一哄而散,早已不見了蹤影。
其他的人,也在自己大戰(zhàn)小野子的時候,被亦坊遣散,自己可是啥都沒做啊!家就這么沒了。
洗了個熱水澡,舒服的躺在了沙發(fā)上,提了提圍在肚子上的浴巾,喝了一口桌邊的紅酒。
“噗……”吐了一地。
“酒?”玉蕭疑惑的看著手中的高腳杯,“怎么會有酒?”
玉蕭是從不喝酒的,這杯紅酒來的蹊蹺??!
他用意念環(huán)繞別墅偵查一番,什么都沒有。
看來來人早已經(jīng)走了,好在酒中沒有劇毒,算是一個警告吧!
被小野子捉去的兩位掌門和一眾人等還沒有找到,不知道是否兇多吉少。
這不是目前他想管的事情,他自己的家里都一地雞毛。
實在無聊,應(yīng)該會去偵查一下吧!
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人給他洗衣服做飯打掃衛(wèi)生,他該怎么辦?這么大一套房子,前前后后共十七棟,一千多個房間……
玉蕭瞬間石化。
“我這是在干什么?”玉蕭站起身舒了個懶腰,
“太無聊了,還是把以前的部下都找回來吧!這么就散了,太丟臉了。”
他穿好衣服,走出了黑洞洞的別墅大門。
暗夜里,四周黢黑。
其他地方都是燈火通明,唯獨他偌大的門派黑暗得恐怖。
餓著肚子的玉蕭,找到一個燒烤的攤位坐下來。
想想自己剛來人間的時候,就是遇到了擺地攤做燒烤的玉魂。
說到玉魂,玉蕭想起了干尸其美。她吸收了玉魂的全部能量,最近幾年卻再也沒有了蹤跡。
燒烤攤的老板,笑容可掬的端來了一盤烤肉放在玉蕭面前的桌子上。
面對出手闊綽的玉蕭,老板可算是找到了大客戶。
玉蕭瞄了一眼老板,他長的一點也不像玉魂,那猥瑣的小眼睛。
“哎!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吃著正香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玉蕭愣在了原地,半晌沒動,嚇得攤主以為玉蕭中毒了,慌忙的跑過來詢問。
“大哥,大哥,小本生意?。∧蓜e嚇我??!”
玉蕭定了定神,看了一眼一臉焦慮的攤主,說:“老板,打包?!?p> 誰成想,攤主當(dāng)時就跪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
“大哥啊!您可別拿去化驗?。∥疫@都是正規(guī)廠家進(jìn)的肉,絕對沒有問題?!?p> “沒問題,你怕什么?”玉蕭疑惑地問。
“前幾天有個燒烤攤,就是肉被拿去化驗了,人就進(jìn)局子了?!?p> “哦?”
“大哥??!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孩子才念小學(xué),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出來擺攤,”
攤主擰了一下鼻涕,繼續(xù)哭:“大哥您要是吃不慣,您就打我一頓,可千萬別拿去化驗??!”
“哦!”玉蕭自己打包好肉串,正準(zhǔn)備走,攤主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嗚哇哇哇哇……”
惹得附近吃飯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邊。
玉蕭尷尬的笑了笑。
一旁一個大叔喊:“小伙子,吃霸王餐可不好?。 ?p> “哦!”玉蕭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怎么自己什么都沒做,罪名一大堆呢?
面對強(qiáng)者,他從來沒怕過。
卻被普通人弄的里外不是人。
他轉(zhuǎn)頭對燒烤攤主說:“我家里還有事,我把肉串拿回去吃,一會工作完不成,老板要開除我了?!?p> “???”攤主抹了一把眼淚,說:“你不是去舉報我的?”
玉蕭無奈地說:“我從來沒說過要舉報你??!”
“哎呀媽呀!嚇?biāo)牢伊恕!睌傊鲝牡厣吓榔饋?,拍了拍褲腿的泥土,滿臉洋溢著璀璨的笑容。
“那沒事了!小伙子,你先回去吧!有空再來光顧哈!”
玉蕭半瞅著攤主,心想:“這什么世道??!變臉比施法還快?!?p> 順便,他還沒忘告誡一下攤主:“你老婆真可憐!”
攤主望著玉蕭遠(yuǎn)去的背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
回到別墅的玉蕭,連大門都懶得開,直接飛身入內(nèi)。
對于現(xiàn)在的玉蕭來說,汽車都是累贅,哪有飛來飛去來的輕便。
因為門派平日里人口眾多,來來往往,除了大門,都沒有上鎖,直接推門而入即可。
派內(nèi)修為低的人太多,連結(jié)界都不能設(shè)。
別人是占了一座山頭立派,或者是劃了一個地方,只有他玉蕭買下這塊地,自己蓋房子發(fā)展。
沒辦法,別人都是幾百年的老門派,他這三年的小派,爭不過別人地盤?。?p> 打開臥室的門,打開琉璃蓮花燈,他把桌上的電腦打開。
這高科技,他也玩不會,好在亦坊以前給他設(shè)置了一個簡單的。
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些文字,玉蕭用手輕輕劃了一下。
面前半堵墻上出現(xiàn)了好多畫面,是別墅的各個監(jiān)控角落。
因為是夜晚,視頻中都是紅外線影像。
其中有一個視頻,里面閃過一個黑影,瞬間消失。
玉蕭眨了一下眼睛,把視頻倒退看了一下。
果然有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接著,其他圖片下,都有一道身影閃過。
那身影一直來到玉蕭外面的盞廳便停下了。
竟是一個優(yōu)雅曼妙的妙齡女子。
女子在盞廳轉(zhuǎn)了一圈,拿出了身上的背包,打開之后,拿出一瓶紅酒,倒進(jìn)高腳杯,晃了一晃,優(yōu)雅的品起來。
片刻,她把空的高腳杯放在桌子上,倒?jié)M了紅酒,便消失在盞廳。
玉蕭抹了一下嘴唇:“我剛才喝了別人的口水?”
他拿出手機(jī)打開,看著手機(jī)中帥氣的自己,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嘴角有一塊淤青。
“這?”玉蕭跳起來,果然中了圈套。
明明酒中無毒,怎么自己會中的毒?中的什么毒?
他緊緊鎖起眉頭。
此時顧不得被阿巫娜嘲笑了,他飛奔出去。
此女子他從未見過,又怎會結(jié)下梁子?
這幾年在門派中穿梭,認(rèn)識的人也算不少,卻從未聽說過有此女子。
看她的面容,很是陌生,又似乎有一些熟悉。
難不成是熟人易了容?
最要命的是,不知不覺中被下毒,而且是喝了別人的口水,簡直不要太惡心吧!
玉蕭欲哭無淚的在城市上空穿梭,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阿巫娜嘲笑他的模樣了。
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