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剛興奮更有動力朝飛船沖去,可奈何風卻不停反增。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病毒還會變異呢!更被說“它們”了。
當然這里的“它們”并不一定是外星人,也可能是單純火星的排斥反應。
無論如何,這里明顯不歡迎人類物種。
可人類要生存就必須過來,必須尋涅,如果可以的話把這里規(guī)劃成下一個地球也是不錯的。
那將是沒有國與國邊界的,像南極洲但比南極洲安全的地方。
可想象歸想象,現(xiàn)實卻不一定實現(xiàn),比如現(xiàn)在,正在遭受著困難呢!
陳然極力摸索,頂著逐漸增大的風暴,極力控制平衡。
他一不一個腳印地前進,每一個腳印都一個大坑。
但那大坑明顯持續(xù)不久就被風沙掩蓋,這里的風暴太強勁了。
陳然都被風暴無數(shù)次吹倒,但他還是憑借強大意志力站了起來。
都來到火星了,還有什么不可抵御嗎?
是的,相比于地球的抉擇和路途的任何變革危險,來到火星確實相對比較安全。
相對并不是絕對,絕對的安全是不存在的。
尤其是火星這個充滿變革的地方,必須戒備起十萬個小心來。
陳然喘著粗氣,渾身已經疲憊不堪,卻艱難向前移動一步。
任何突發(fā)情況都在預料之中,元宇宙的訓練也使他更多些應對突發(fā)情況的能力。
對于這種情況陳然當機立斷做好規(guī)劃,那就是強撐著。
他知道,按照以往經驗,這風暴根本刮不大,除非遇到特殊情況。
額……也許火星的排斥反應更強烈了?
陳然也不確定,一切的未知需要時間來進行堆砌。
既然站不穩(wěn),那就干脆不站;既然風暴大,那就干脆爬行。
陳然早已經趴在地上摸索著前行,這樣肯定比站起來效果要好得多了。
不但受力面積減小,甚至可以結束地表的進行無手里前行。
只是與火星地表的學習摩擦力可能難以避免,但這并不影響正常前行,跑步時空氣摩擦力就相當于沒有的。
有點阻力挺好,至少在這低引力環(huán)境能找到存在感。
風暴很大,飛船剛剛露出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后便消逝難覓。
甚至風卷殘云環(huán)繞陳然而起,陳然甚至都沒法確定飛船方位了。
風暴好像和陳然有仇似的,但他明顯并不在意。
無論如何他都不放棄,實在找不到就趴那保持平衡。
陳然靜靜地爬著,剛才模糊的飛船身影也已消失不見。
那就等風暴過去,陳然知道風暴會過去的。
這就好像物體運動需要時間似的,火星的風暴好像是某種機械原理。
它可以變得很強,根據(jù)“活物”(人和其他活體動物)的數(shù)量和提醒來決定風暴強弱。
但即使把整個火星的土壤戈壁洗刷一遍,它最終總會停止的,只是所需時間未知罷了。
據(jù)南極科學院研究,最長一次風暴竟然達到了十五天,最短也就幾分鐘,剛起就沒了。
陳然不知道自己這場風暴持續(xù)多久,但他只能強撐著。
風暴總會過去,光明將會到來。
在另一邊的華科院,張志強和眾科學家已經迫不及待和張志強通信了。
陳然宇航服生命檢測裝置被摔壞著實欺騙了所有人啊!他還真像模像樣躺了兩天。
此時的安雨夢已經氣瘋了,那邊幾家下家都找好了,你倒好沒死,你咋不死呢?
不知是出于人性,還是出于技術問題對她母子倆的補償,張志強說服華科院讓她倆先通信。
信號接通,在火星的陳然正在迎接著風暴的洗禮。
由于周圍風暴的聲音被關閉,就顯得地球方撥打來的通訊顯得格外嘹亮。
震耳欲聾的聲音打破陳然靜靜看著頭盔里外面的數(shù)據(jù),他一時有點郁悶。
好家伙,剛才咋不接呢?現(xiàn)在又打來了?
盡管陳然很不情愿接,但他現(xiàn)在還是需要精神支柱,誰知道這風暴得持續(xù)多久呢!
也不知道食物夠不夠,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陳然恐怕只能拼盡全力不怕困難地往前沖了。
陳然很不情愿地接聽,醞釀好情緒正準備怒斥的時候忽然慫了。
好家伙,華科院那幫家伙果然厲害。
陳然誰不服就服他們。
知道會被怒斥拿他妻女當擋箭牌,這樣也挺好,不然又該安排繁瑣任務了。
現(xiàn)在拉拉家常也挺好,畢竟現(xiàn)在想去飛船也動不了啊。
“我沒事……你們看不到我那是因為風暴又大了……放心死不了,我這不活的好好的嗎?正爬著呢……前面不管就是飛船……”
對于妻子的寒暄,無疑就是陳然遭遇和現(xiàn)況嘛!
這正是陳然的親身經歷,當然對答如流。
而且那是同床共枕許多年的妻子,當然沒有任何違和感,只是太遠的距離這兩天不知道有沒有產生美之外的東西。
但陳然也不敢問,相信沒那么快吧!
怎么著也得把他葬禮舉辦完才行,殊不知如果他不行,今天地球他的葬禮就舉辦完了。
然后地球便要準備迎接末世的到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該結婚的早點結婚,不然等災難發(fā)生啥都沒有了。
好在及時醒了,這醒的可真及時,就是他自己不知道那邊情況罷了。
同樣那邊也不知道他這邊情況,誰也不欠誰。
華科院剛敢來就看到涂滿的風暴,倒放也不過快速看過陳然優(yōu)雅落地后加速尋蹤。
尋蹤的同時也就是現(xiàn)在的通信了。
因為陳然并沒走多久就遭遇了強風暴被掩蓋,所以后面幾乎都是空蕩蕩的沙塵,也就是現(xiàn)在看到的情況。
通過安雨夢母子和陳然的簡單寒暄,那邊也大致知道了陳然的遭遇。
“爸爸,你要趴好,很快就會柳暗花明的?!毙∮羁粗嬅胬锔赣H鼓勵道。
“嗯好的小宇,你也要加油為爸爸規(guī)劃火星嘍,想建個什么城?我會盡快的?!标惾豢粗茖W院里眾多人前的小宇也是激動不已。
寒暄之余,火星風暴很快褪去。
原來火星也受不了肉麻的親情話語,看來火星還是孤單怕……算了,還是別嘲諷了,火星別在發(fā)怒了。
“風暴輕了,我要嘗試往前爬了!”陳然略微抬頭看著前面說。
前面視野依舊模糊,但從面罩的數(shù)據(jù)面板里陳然不難得出風暴減弱的結果。
地球方面也能連接陳然的面罩得知數(shù)據(jù),自然沒阻止。
“爸爸,小心點,可以等會兒的?!毙∮羁粗斏鞯馈?p> “放心吧小宇,爸爸穩(wěn)著呢!”
陳然一步一步地爬著,從衛(wèi)星看到下面風暴漸漸褪去,卻很慢。
風易退,暴難消,沙易落,塵難平。
地球緊揪著心能看到陳然的主視角和他本體的畫面,宇航服上面也安裝了不少攝像頭。
有小趙前車之鑒,以備應對不時之需。
陳然艱難摸爬著,風還是很大,只是陳然聽不見罷了。
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但更多的還是心理安慰。
如果聽著那呼嘯的狂風,陳然真不一定有勇氣繼續(xù)攀爬。
地球可以選擇性地聽不聽陳然所在環(huán)境的嘈雜音,那就看個人了。
小宇還是選擇打開,畢竟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且他還需要時刻為父做分析呢!
陳然莫怕滾打了好幾步,行程有點艱難,但沒誰會怪罪。
全球都在看著他的行動,大多數(shù)人依舊熱情高漲地高呼成功。
不成功便成仁,這是最后的機會。
終于一個不經意間,陳然摸到的不再是風沙土塊兒。
人們包括他自己也看不到摸到了什么,但憑借觸感陳然知道那是金屬,好像是條腿……
全球見停下了糾結不已,彈幕里的評論如滾滾黃河,直播總部的服務器已經開在制造廠了。
他們有那么多錢,流量即現(xiàn)金。
總算不用擔心時刻卡殼了,觀眾也不用總是舉報直播總部,新的老總總算是捏了把汗。
對于陳然的遭遇評論也是五花八門,有認為成功的,有認為累了,還有的感覺摸到了飛船,甚至還有認為遇見外星人的,網友真能扯。
但此刻陳然不淡定了,他的臉色瞬間僵硬,那腿好像轉身了。
如果是個什么,此時估計正直視著他,只是因為風暴太大看不清罷了。
華科院和世界很多人也從陳然表情上發(fā)覺異常。
“他表情這么那么不自然?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該摸的東西。”
“好家伙,火星有什么不該摸呢?都插過了,撞過了,摸摸咋了?”
“樓上開車小心被封號??!”
“誰開車了?我開車了嗎?我正在元宇宙陪著英雄陳然采涅呢!沒插嗎?沒撞嗎?這是事實,而且陳然一路上一直在摸火星,從來沒停過。”
“我竟無言以對!”
“什么感覺?肯定很刺激,火星??!脾氣很暴躁的,一個生氣一股風把你吹走了!”
……
“摸到了什么?”安雨夢喃喃道。
“肯定不是飛船,但有東西,爸爸可能遇到危險了?!?p> “不會摸到個人吧?”
“應該不像,不然他不會看著前上面,明顯一個半人高的東西在前面,只是陳然能感應到罷了,當然我們和他一樣看不著?!?p> “活的!”有人驚呼。
……
風暴漸漸褪去,一只哈士奇的臉先露了出來,陳然看的驚奇。
全球也震驚無比。
“Mars1!”全球驚呼!
雖然這些年它有些暗淡,和Mars2一樣飽經火星摧殘,但他的樣子人們無法忘懷。
其實可以說是那種犬的臉型人們無法忘懷,那是在正常不過的哈士奇臉,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抄家能手。
而且當時小劉被Mars2指路時人們已經將Mars1和Mars3也都進行了解,自然知道。
這場奇遇真的太奇妙了,只是……Mars1是懷著什么態(tài)度來的呢?
全球不禁疑惑,由于Mars1是機械臉,再加上那么久的摧殘肯定難以改變表情。
所以此刻Mars1的臉是十分僵硬的,根本分不清喜怒哀懼。
“陳然很危險!”張志強驚呼,全球也有不少對人工智能報之懷疑得人這樣想。
沒吃,就是那Mars1不用任何武器,也不用任何致命攻擊,單單用爪子撓破陳然的面罩。
他就會呼吸困難直到死去,他的爪子之金剛鉆頭制成的,人們瘋狂吐槽起老美來。
但吐槽是沒什么用的,這場戰(zhàn)斗只能交給陳然解決了。
“快跑??!轉身,被風吹走,不至于死去!”有人泣不成聲地呼喊。
陳然當然聽不清,或者干脆聽不見或選擇性不聽。
“還傻愣著干什么?那人工智能!”安雨夢怒斥,陳然瞬間一驚。
關鍵時候還是安雨夢頂事,要么怎么有母老虎一聲吼,地球抖三抖之說呢?
陳然驚訝片刻,真的不知所措,他幻想過火星可能遭遇的所有災難和情況。
當然也希望遇到Mars系列人工智能,或者如果能發(fā)掘出幾十年前的火星探測器就更有意思了。
但,一切太過忽然,就忽然摸到一條機械腿,然后她隔著風暴看著你。
你能想象一下那種畫面嗎?可以理解為你在床底下摸著東西,不經意間摸到一條人腿……還是站著的……
陳然不敢猶豫,不管對方是敵是友,還是先逃為敬,干肯定是干不過的,那是個半人高的大機械哈士奇呢!
它的牙齒和利爪尖頭都用利刃鑲嵌金剛石,主要當年人工智能寶貴??!能不奢侈嗎?
后來人工智能對人類的反叛也是慘重的。
盡管Mars1依然保留著二十年前的數(shù)據(jù)意識,但陳然也不敢確定能否繼續(xù)服從人類。
二十年了,滄海桑田,都沒和地球聯(lián)系過,人們都認為被埋了呢!
這倒好直接出現(xiàn)了,還有會不會和之前小趙飛船里跑出去的啥大耗子有關呢?
一切都有待慢慢探索,現(xiàn)在要盡量遠離它。
火星風暴忽然很大,陳然一個不穩(wěn)很快在風中凌亂。
地球也是著急萬分,你可前往別出事了?。∫酪驳冒涯鶐Щ貋碚韧甑厍蛟偎?。
沒錯,要你拯救地球還有占了你的妻子,這幫人……
一些不軌的言論當然會被屏蔽,直播總部學聰明了,尤其那老總好不容易穩(wěn)定的地位可不允許被人篡奪。
同時對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的抵制也是如火如墨地風聲水起。
人們只是看個熱鬧,但華科院卻看的揪心,陳然更是親身經歷,多么諷刺的一條鏈。
陳然也不知道Mars1趕上來沒有,反正身體一直在火星表面摸爬滾打。
也許不僅受風暴襲擊呢?更被Mars1趕著撓,這沒法確定。
他看不清,地球也看不清,只能寄托風暴快點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人們已經麻木,關于陳然的言論也明顯少了不少。
不是被禁了很多,就是人們累了很多。
終于,風暴弱了,其實一直都在減弱,只是現(xiàn)在相較于之前沒法吹走陳然罷了。
陳然一直沒有昏迷,他也不敢昏迷,因為他知道如果睡去,可能再也沒法醒來。
只有直面危險,才能戰(zhàn)勝困難,訓練事都是這樣過來的?。?p> 陳然被風撂在一個巖壁間,對此他只想吐槽一句,白走那么久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但沒啥關系,活著就還有希望。
周圍可見度也明顯增強了不少。
陳然掙扎著站起來,地球一陣歡呼,直播總部不得不嚴肅面臨一次次的高潮,那是數(shù)不盡的錢,也是隨時面臨失業(yè)的危險。
呼~
華科院也一陣舒氣。
應該沒有追來,太好了,畢竟風暴那么大。
陳然趕緊聯(lián)系地球要飛船坐標,這小風不能浪費了,不然風大可不好走了。
他雖然沒法通過宇航服設備找到飛船,但地球可以,管他用什么手段,衛(wèi)星也好,信號診斷也好,金屬探測也好,X光也好,總能為他解決后顧之憂。
“位置確定完畢,繼續(xù)加油吧!”張志強無奈道,他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反正還活著就行,活著才有希望。
他也不敢恭維迅速取的成就,慢慢努力來,傻子都可以當考狀元的。
確定方位,這次在左邊了,看樣子吹得不管,風是歇著吹得,陳然深有體會。
來不及喘息,繼續(xù)奔赴前方,如果連個飛船都找不回來,何談以后生存呢?
陳然一步步跟著導航往前沖,越走風暴越小,越走越興奮,因為位置已經很近了。
但華科院和地球不淡定了。
“那什么聲音?”眾人驚訝道。
“好像是腳步聲?!?p> “天哪!Mars1朝陳然撲來了!”
……
“陳然,小心!”
“爸爸,你沒聽見前面異常嗎?”小宇看著父親那一連欣慰且從容的表情疑惑道。
“腳步?什么腳步?”陳然疑惑地回問。
“就在前面,近了近了!快來了……”
陳然關閉外界聲音當然聽不見,但掩耳盜鈴并不能改變偷盜事實,他聽不到腳步也不代表沒有腳步朝他接近的事實。
“腳步聲音那么大沒聽見?”人們不敢相信,風聲已經漸弱,更顯得腳步聲音之大了。
陳然恍惚中這才明白自己因為怕聽風聲把聲音收聽設備關閉的事實,遂下意識要打開。
可不等他打開,忽然一個身影將他撲到在地。
“操,被襲擊了!”
全球一陣驚愕,看著陳然震驚且疑惑的臉逐漸變得迷茫正常欣喜。
“老天,我們的狗就是那么人性,即使二十年了依然認主?!?p> “蕪湖,太好了!”
“耶!”華科院一陣歡呼。
鏡頭中清晰地紀錄下了過程,陳然切身處地體會到了。
剛才那一撲真的嚇了他一跳,他當然明白Mars1鋒利的爪子和牙齒。
如果它朝他發(fā)起進攻,陳然根本沒法阻擋,只能充當活靶子任Mars1撕咬破壞。
但那擔心顯然是多余的,Mars1并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行為,很隨和地跳到陳然的臉上舔舐。
就像個家養(yǎng)的寵物遇到主人似的,真是奇妙的感覺。
院長打來電話張志強才得知真相,Mars1確確實實叛變人類了。
“什么情況?那它為什么……”
“多虧了美方剛才確定Mars1未知后迅速與其通信,可它根本不鳥美方,美方瞬間明白真相,趕緊對其進行病毒攻勢,直到將其程序破譯恢復出廠設置?!?p> “哦!美方終于當回人了!”張志強感慨道,遂繼續(xù)詢問,“也就是說它是個出廠設置的哈士奇人工智能?”
“沒錯,還是會拆家的哈士奇,陳然以后有苦日子嘍,不過沒關系,他可以修改程序,美方已經同意和我們合力管控Mars1了?!?p> 真相一經公布,全球嘩然,但這也增加了他們對人工智能的恐懼。
地球還暗藏著很多人工智能呢!人們不禁畏懼不易,當然相比于面臨能源危機不敢出現(xiàn)的人工智能,火星就不一樣了。
還有一個Mars3呢!八成也叛變了!
人工智能在外星都能叛變,可見其可怕性。
就是不知道Mars3它們在火星時候有沒有掌控涅。
對此美方給出的答案也不知掉,他們嘗試破譯過Mars1的資料庫,但根本也攻克不了。
剛才它和他有那么近距離接觸,美方迫不得已只得連數(shù)據(jù)一起清除,現(xiàn)在再想破譯是不可能了。
也就是說,陳然在火星的生存又要提防Mars3們的侵擾。
沒錯,是“們”,早先從小趙飛船溜出去的大耗子肯定不是Mars3,它是個大胖子,怎么可能小嘛!
要說是Mars1褪掉外殼還有點信服力,可現(xiàn)在已經確定了Mars1安然無恙,又不可能是Mars2,那就只能斷定是Mars3想在火星復辟機械帝國。
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火星機器總出現(xiàn)在飛船附近了,那是它們需要資源??!
火星資源需要加工,它們不管能力夠不夠,反正很難,現(xiàn)成的資源不要白不要。
把Mars1的消息和猜想傳給陳然,他也不禁猶豫不已。
原以為念舊情呢!誰料這二十年來在火星發(fā)展的挺六?。?p> “那它還會不會被植入病毒便會野生的了?”陳然看著害怕地詢問道,他當然知道地球的人工智能叛變是因為病毒傳染的結果,下意識也以為那病毒傳染到了火星。
這并不是沒有依據(jù)的,孤獨號都能和Mars2聯(lián)系,病毒從地球經太空穿到火星怎么了?很難嗎?
“根據(jù)美方科學家給出的研究資料可能不會,要知道Mars1的數(shù)據(jù)是自然進化的,和地球變異病毒不一樣,不然也不會那么容易攻克了,據(jù)推測也就是近幾年進化出來的結果,大可放心,有個那么強壯的伙伴在身邊也好隨時應對?!?p> 陳然試探性地點了點頭,意思還有可能叛變嘍!
嘶,陳然害怕肯定是認真的,那么大一只哈士奇,還是機械的,當你身邊試試。
Mars1見陳然看它,欣慰地低著頭朝他搖尾巴,嘴里還不住地喊汪汪,滿臉的歡喜。
陳然聲音沒開,當然還聽不見外面聲音,但從Mars1口型還是不難判斷出它在歡叫的。
盡管如此,陳然還是心有余悸于人工智能,總是不敢相信。
尤其一想到還有Mars3和它的軍團埋伏四周,那才真的可怕。
“那有什么辦法能保證絕對安全嗎?”
“絕對安全是不可能的,但我們還是能保證盡量安全,Mars1的所有數(shù)據(jù)現(xiàn)在都暴露在紐約科學院和華科院里,只要這兩邊發(fā)現(xiàn)它有異變舉動,隨時可以進行恢復出廠設置,同時也可以隨時報廢?!?p> “額……”陳然看著面前憨厚可愛的Mars1,如果這樣剝奪它生命是不是有點殘忍了?畢竟人工智能也是生命呢!
尤其這種初涉世水的仿佛像個孩子一般,只是理解力可能有點強。
誰能忍心對孩子動手呢?
思酌再三,與其抱著一堆廢鐵慢慢重建,真不如多個大概率的伙伴分擔。
還記得二十年前陳然也挺喜歡Mars系列的人工智能,尤其Mars1在火星建筑的過程中起到了必不可少的作用。
尤其后來馬克有簡單材料也沒有繼續(xù)火星建設,很可能和沒有Mars1有重大關系。
“好吧!那你們謹慎點,一定要把它看嚴實了,我可不想客死他鄉(xiāng)?!?p> 陳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惜沒法弄出,整的面罩里很尷尬,就這樣吧!會蒸發(fā)處理的,臉也會被光洗凈。
“對了,把拆家功能刪了,撓地可以!”陳然看著眼前的哈士奇正在撓著地呢!
它已經在地上刨了個小坑,不用呼吸是真的爽,尤其作為人工智能。
它們不管置身在如何惡劣的環(huán)境下依然能夠存活,這才是絕對的適者。
陳然心理又有點發(fā)虛,讓這樣的保鏢保護真的可怕,但好在它們意識受限于人。
就是不知道地球那些因為能源危機躲起來的人工智能,會不會在未來因為涅或者其他什么能管覺醒。
一切交給科學院吧!陳然只負責火星救小趙,火星尋涅和火星建設,已經夠累了。
火星事還沒弄明白呢!地球更沒心去管了。
看著Mars1,陳然還是感覺那里有點不對,是在刨地擔心以后拆家嗎?顯然不可能。
還記得小時候馬克他們給Mars1調整后就再也沒搞過破壞,后來的建筑被毀那完全是因為火星風暴。
Mars1后來不但沒破壞,反而更賣力地幫助建設,作用不言而喻。
Mars1也算很完美啊!難道就因為外形引得陳然思索嗎?好像也不是,機械犬挺隨和??!尤其是哈士奇。
名字!陳然恍然大悟。
用英文名的話叫“冒死完”總感覺有點罵人,“火星一號”又顯得有點那啥,不像個名字,得起個好聽點的中文名。
叫什么呢?
陳然思索著,下意識看了眼日期,又不禁想起一本書《魯濱遜漂流記》,同時也想去漫威電影的某橋段。
“星期五!以后就叫你星期五如何?”陳然試探性地問問。
Mars1激動地點頭表示同意,它以后就叫星期五了。
美方氣的想罵娘,找了二十年,前面Mars2被孤獨號拐跑了,這有Mars1改名換主了,還一個估計也找不回來了,國生一大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