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上,妾身把這枚平安符送你吧
許安安一看見立馬轉(zhuǎn)身腳底抹油準備開溜,開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這玩意兒又來晦氣她。
要不是因為這事原身都不會消香玉隕了!
程子蕭有些傻眼,看著越走越遠的人,他咬牙幾步就追了上去,伸手要去抓她:“許安安,你跑什么?”
許安安連忙躲開,美眸警惕的看著他,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停!男女授受不親,我心里只有皇上!我們沒可能了?!?p> 程子蕭:“……”
這女人在說什么鬼話。
他深吸一口氣:“本王是聽聞你從冷宮出來了,才來尋你的,我們的時間不多。”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包藥:“拿著,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
許安安有些傻眼,啥玩意兒,這人給她遞藥是什么意思?她沒接,反而在思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腦海里卻是一點記憶也沒有。
程子蕭眉宇微皺:“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許安安直覺這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上次見面是她答應(yīng)幫程子蕭一起下毒害程淮也?
然后藥還沒拿出來,就被當場逮?。?p> 想到這兒,她整個人都麻了。
她再次撇清關(guān)系:“王爺,以前你就當我年少不知事,對你多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多多見諒,我移情別戀了,現(xiàn)在皇上才是我的真愛?!?p> 程子蕭:“……”
許安安又看向他的額頭,開了天眼以后她能看見他眉心有一團淺薄的黑氣籠罩。
看來經(jīng)歷上次的血光之災(zāi),他的氣運還沒有轉(zhuǎn)好,霉運還一直跟著他。
見狀,許安安表情誠懇,好心提醒:“我觀你面堂發(fā)黑,日后小災(zāi)是連連不斷吶,簡直倒霉透了。”
許安安臉色鄭重,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折了一個平安符的樣子:“這樣吧,你把我這枚平安符買下吧,你我相識多年,友情價五十兩銀子?!?p> 說著她就把平安符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保平安一次?!?p> 偶然到御花園散步的程淮也正巧看見了這一幕,他瞇著眼睛看向遠處站在一起的兩人,說著說著他的小后妃還從懷里掏東西送給程子蕭。
余情未了?定情信物?
當著他的面還要再綠他一次?
他眼眸微暗,看來沒吃夠教訓,還死性不改。
他冷著臉邁步走了過去,他再原諒她,他生吃系統(tǒng)。
零零七心里一個勁的直道完了完了,最可怕的是,如此危機時刻它沒法提醒許安安!
只能祈求她千萬別做出啥出格的事。
余公公神色的擔憂的看了許安安一眼,然后目不斜視的跟在程淮也后面。
這個時候的許安安還在賣力推銷她的平安符,說得嘴皮子都干了:“真的,你信我,很好用的,你要是嫌貴了,十兩行不行!那就一兩!不能再少了!”
“……”
程子蕭一言難盡的看著她,莫不是挨了那三十板子被打瘋了?
這張廢紙她非得說成是什么可保一次平安的平安符。
還說什么他印堂發(fā)黑,想到這兒,程子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人莫不是在凄禾宮的時候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吧。
他正準備打斷她瘋癲的話語,就聽見后面?zhèn)鱽黻幊恋囊宦暎骸澳銈冊谧鍪裁矗俊?p> 程子蕭驚得急忙把那包藥塞袖子里,然后往后面看了看:“皇兄,你怎么來了?”
程淮也心里冷笑一聲,他再不來頭上都可以種出一片草原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向許安安,先聲奪人:“別告訴朕,上次你們是看手相,這次呢?看面相?”
程子蕭心里一緊:“不是?!?p> “您怎么知道?”
兩人異口同聲,氣氛詭異的凝滯下來。
程子蕭:“……”
程淮也:“……”
他本來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知道了!
許安安移步來到程淮也身旁,她把手中的平安符晃了晃,語含擔憂:“皇上,妾身觀平陽王面相,小災(zāi)不斷,要不您勸他買一個?符箓是您送給妾身的,白送不太好?!?p> 程淮也這才看清,她用那沓符箓折了個平安符的樣子,而且折得非常潦草,三歲小兒折得都比她好看。
程子蕭憋著一口氣:“皇兄,此次臣弟前來是來尋你的,遇見明妃娘娘是個意外。”
程淮也眉梢微挑:“何事?”
程子蕭看了許安安一眼,才道:“是關(guān)于臣弟的家事……”
“家事找朕做什么?要討公道應(yīng)該去找你岳家?!?p> 程子蕭倒是想找,但是鎮(zhèn)遠侯府家大業(yè)大,是大祁王朝的頂級權(quán)貴,權(quán)勢驚人,就連程淮也有時候都得給鎮(zhèn)遠侯府幾分薄面。
沒辦法,因為他家捏著兵權(quán),且不放手。
程淮也看向許安安,眸光晦暗,不然這女人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他心里有些可惜,上次三十大板竟然沒死。
然,許安安毫無感覺,她最后掙扎一下:“王爺,真的不買嗎?”
程子蕭轉(zhuǎn)過頭:“謝娘娘好意,本王不需要。”
“好吧?!?p> 許安安這才訕訕的收回手。
程子蕭朝著程淮也行了一禮后便告退了。
她又把目光看向程淮也:“皇上,妾身把這枚平安符送你吧?”
程淮也眼眸里劃過毫不掩飾的嫌棄,冷聲拒絕:“不要?!?p> 他在許安安嬌媚的臉上劃過:“無事就回自己寢宮吧?!?p> 說完,他就率先一步走了。
許安安擰著眉看他,最后惆悵的嘆口氣,她把平安符揣自己身上,真的能保平安啊,怎么沒人相信。
她又看向程子蕭離開的方向,就這點膽量也敢來密謀害程淮也,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他要作死,她可不奉陪。
許安安也沒再停留,立馬回到紫薇殿睡覺。
下午時分,許安安午睡剛醒,程淮也中午喂她吃飯的事就又傳遍后宮了,她在冷宮呆了三天,程淮也便天天都去。
以前她在宮中呆了一年,跟個透明人一樣,別說程淮也搭理她了,就連狗都不理她。
沈思思咬著唇,在自己的玉芙宮里焦急的走來走去,誰爭寵她都可以接受,但就是不能是許安安。
突然,她站定腳步,咬著牙道:“要不本宮也去把皇上綠了,本宮一定做得比她許安安好!她還被發(fā)現(xiàn),本宮才不會!”
細柳被她這驚世駭俗的話嚇得冷汗直流:“哎喲,我的娘娘誒,這話是能亂說的嗎?明妃娘娘那純屬是運氣好,洗清了冤屈,你可不能去步她的后塵!”
沈思思皺著眉:“反正皇上也不會來本宮這兒,一年了,本宮連他一根頭發(fā)絲都沒碰到,他對本宮來說,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