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皇……哥!”程清秋想攔著,架不住許安安摟著人就走了,后面的三個低眉順眼的跟著。
“啊這……”祝時月說:“現(xiàn)在還沒事嗎?”
程清秋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有事了,且問題還很大。
“哎喲,真的是……我們先跟上,別鬧出格了?!?p> 聞燈沒動,他固執(zhí)的看著一樓,聲音清朗:“你們?nèi)グ?,我要等我姐姐?!?p> 程清秋和祝時月急忙跟上,這一幕正巧落在對面的程淮也眼里,前面那個月白錦衣的人他看著格外熟悉,直到看見程清秋匆忙的身影,他一貫淡漠的眸溢出幾分冷戾。
好得很,背著他偷跑出宮尋歡作樂。
許安安,好的很。
他今天不弄死她,他程字倒過來寫。
程淮也攜帶著冷戾的怒氣朝著三樓而去,許安安這時舒服的躺在靠椅上,享受著四個美男的捏腿揉肩。
程清秋和祝時月兩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見許安安一臉享受,程清秋折中道:“哥,咱就捏這一回哈,捏完回去了。”
許安安舒服得含糊:“再說吧,我能把他們都帶回去嗎?”
程清秋嚇?biāo)懒?,這帶回去給她皇兄送人頭嗎?
“不……”
“當(dāng)然可以?!?p> 比她聲音更快的是身后冷感又磁沉的聲音,聽在程清秋的耳里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她驚恐的回頭,一身黑衣襯得程淮也周身更加冷漠,冷意使得他的五官更加鋒利,像一把利刃破開她的偽裝,把驚慌害怕全部割裂出來。
因為他的出現(xiàn),里面的人都嚇得愣是不敢再做動作。
程清秋更是大氣不敢出,低著頭做鵪鶉,完了……好害怕,嗚嗚嗚,好想哭。
程淮也目光落在那張嫣紅的小臉之上,她微閉著眼睛看來醉得不輕,一只手還拉著一個憐人的衣擺:“繼續(xù),停下來做什么?!?p> 這個房間的氣溫驟的一下降得極低,他聲線含著徹骨的冷意,極慢道:“都滾出去?!?p> 程清秋立馬拉著祝時月跑了出去,四個憐人更加不消說了,那人的眼神似乎要殺人一般,看得他們通身泛冷。
零零七能感知他怒氣壓抑到了極點,它簡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么,顫著聲音道:“宿主,你冷靜!千萬別傷害她,你任務(wù)……”
程淮也意識一動,就把零零七關(guān)進了小黑屋。
零零七:???
這特么的,他什么時候找到小黑屋這鬼地方的!
得,它現(xiàn)在啥也感知不到了,希望許安安自求多福。
外面,祝時月也快嚇哭了,他擦著冷汗:“清秋,留你皇嫂在里面沒事吧?”
程清秋看著緊閉的門愣是不敢打開,她都快急哭了:“我也不知道了,皇兄好可怕,他好像會吃人一樣,我以后找駙馬一定不找我皇兄這么冷漠的人,嗚嗚嗚,好可怕?!?p> 祝時月看她一邊吐槽,一邊紅著眼睛抹眼淚。
現(xiàn)在是你找不找駙馬的問題嗎?現(xiàn)在是你皇嫂還有幾成幾率存活。
他看向程清秋身后來的人,有些心虛的喚了一聲:“祭酒大人。”
程清秋也回過頭,看見謝長安眼淚落得愈發(fā)肆意:“嗚嗚嗚,長安哥哥,怎么辦,我皇兄會不會掐死我皇嫂?!?p> 謝長安無奈的看著她哭成花貓一樣的臉,他眼眸溫柔:“不會的,別擔(dān)心?!?p> 祝時月低頭開溜:“你們聊,我先走了?!?p> 程清秋壓根懶得管他,她看著緊閉的門:“那你能不能進去把我皇兄叫出來?”
謝長安歉意道:“現(xiàn)在恐怕不行,等他把怒氣發(fā)泄出來就好了,你們太過分了,她怎么著也是你皇兄的人,剛才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僅是她,你皇兄的臉面也蕩然無存?!?p> “你覺得等待她的是什么?等你皇兄氣消了便可?!?p> “可是……”
“你跟我來吧。”謝長安轉(zhuǎn)身,也有些摸不透程淮也的想法了,怒意是做不了假的,只能說明他真的惦念上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他從未見過,一向冷漠自持的人也有壓抑著怒火的時候,他太淡漠了,沒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屋內(nèi)
光線有些昏暗,許安安也察覺到不對勁,費勁的睜開眼,一眼對上那深邃漆黑的眼眸,里面淡漠得不含一絲情緒。
他眼尾微壓出一條鋒利的褶皺,帶著冷又透著凜冽,許安安以為她花眼了:“程……程淮也?”
程淮也沒忍住輕笑出聲,笑得很是冷,眼眸里同樣冷:“怎么?喝醉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敢直呼朕的名諱?”
他一步一步的走進,窗戶外透進的光并未溫暖他周身,反而渡上了一層更深的寒意。
許安安紅唇微張,仰著頭看向高貴冷艷的程淮也,她的衣袍上還有不知道從哪兒沾染的紅印,刺眼又令人犯惡心,他眼眸里閃過厭惡。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他俯身伸手箍在她細白的脖頸之上,修長骨感的手指收攏,眼里閃過戾氣,不知為何,剛剛那樣慌亂的場景,意外的讓他想到他那早死的父皇,同樣的荒淫無道,同樣讓他母后絕望身死。
他討厭酒,比任何一個人都討厭。
呼吸受阻,許安安清醒了不少,這狗男人有那么一刻想殺她,許安安掙脫不開只能空出手拉過程淮也的衣領(lǐng),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口咬他嘴唇之上。
他的手微松,許安安一個翻身就把男人直接壓身下,程淮也冷怒:“許安安!”
可能是酒壯慫人膽,許安安直接灌了一口酒,再次壓男人唇上,把酒渡了過去。
程淮也驚得來不及反應(yīng),直到那辛辣刺鼻的酒味涌進他的嘴唇,他想吐出來又被許安安吻得直接吞咽下肚。
烈酒辣得他喉嚨管生疼,他猛的推開她,頭腦有些眩暈,走出幾步后,倚靠著床柱坐了下去,他扶了扶額,暈得厲害,想到罪魁禍?zhǔn)姿樕幊恋靡纬鏊畞怼?p> 她怎么敢!
再次抬眸的時候,許安安不知何時走到他的身前,她又灌一口酒,笑瞇著眼伸手輕佻的抬起他的下巴:“不是很能嗎?你再給我能一個?”
程淮也發(fā)誓,他若有力氣,一定先把這囂張的女人先弄死。
然而,他沒有機會了。
許安安把酒壺丟地上,手慢吞吞的脫著衣服,語氣溫吞:“我不太喜歡被壓,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接下來操控的時間,是我的了?!?
慕聽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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