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愿意幫助太一少尉,不過,還請?zhí)簧傥局皇菍Φ喇斪鲪酆?,不要過度沉迷。”達斯琪嚴肅地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那么,達斯琪,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太一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可能也要下船一趟,幫太一少尉買一些材料制作一柄竹刀才是,船上沒有適合太一少尉的竹刀?!边_斯琪道。
“那就麻煩達斯琪了?!碧徽\懇地道謝道。
“沒什么,太一少尉,如果,我是說,如果剛才那些商人堅持自己的意見,太一少尉會怎么做?”達斯琪遲疑著問道。
“你想聽到什么?”太一不解道。
“我·······”達斯琪此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出這個問題。
只是,5000萬買不了海軍的正義,每每思及方才聽到的這句話,達斯琪就被一種發(fā)自靈魂的顫栗的感覺所支配。
看到達斯琪此時的樣子,太一更加疑惑了。
5000萬買不了海軍的正義,這句話對于太一來說,只是為了向那些商人們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而已,但現(xiàn)在看來,這句話卻在達斯琪這里產生了奇怪的效果。
沒有著海軍的理想的太一很難理解這句話對于達斯琪這種純粹的海軍帶來的震撼。
“好吧,我告訴你,5000萬太少了,我的正義又豈是5000萬能夠買下的,如果是50億、500億,那倒有可能?!碧煌嫘Φ?。
“太一少尉還真會開玩笑。”達斯琪笑道,現(xiàn)在的她也察覺到自己有些魔怔了,為什么會因為那么一句話而心神不寧。
“我先去買東西了?!边_斯琪說著向外走去。
我還有什么需要懷疑的呢?他所做的事情不是早已經證明了嗎?
“神神叨叨的達斯琪?!碧换蝿恿艘幌履X袋,再次推敲起指槍的發(fā)力技巧,他要做的是觸類旁通,誰說指槍只能用指頭才能發(fā)揮出威力,拳頭不行嗎?
直到日暮十分,太一終于從訓練室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被其隨手反推,但也不擔心劉海遮住了視線。
大海上的暮色還是十分好看的,結束了修煉的太一百無聊賴的趴在船頭,看著一個個從小鎮(zhèn)中返回的船員。
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只存在于記憶中的紙片人。
直到一個年輕的女性出現(xiàn)在太一的視線中。
“又是你啊,黑皮的女人,還真是大膽了,到底是因為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還是說,你看不起我們這些海軍,覺得我們這些海軍即使發(fā)現(xiàn)了你,也對于無可奈何呢?”太一看著那個窈窕的身影自語道。
現(xiàn)在的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黑皮的女人是誰了,身價不菲的惡魔之子,差不多可以買下太一的正義的羅賓。
算算時間,羅賓也確實是差不多在這個時間來到東海的,娜美那個小賊貓已經十四歲了,這個時間線也就對上了。
那么,現(xiàn)在的羅賓是多少歲來著?二十出頭了吧?
如果是前世的世界,遇到羅賓這樣的女人,太一肯定不會放過,那種學霸的屬性在另外一個世界可是很香的,但在這個世界也就算了。
當太一審視的視線落在了羅賓身上時,這個從小就在追殺中度過的女人,本能的察覺到了太一的注視。
“我被發(fā)現(xiàn)了?”羅賓看向站在船頭的太一。
“是他?”不用看清太一的長相,羅賓就已經確定了太一的身份。
在這艘軍艦上的海軍中,太一的身高絕對是獨樹一幟,超過250公分的身高雖然在這個世界上還算不上太高,但已經超越了絕大多數的普通人。
想到之前從那人聽到的過于這個人的事情已經這一路上的見聞,羅賓對太一的視線更加敏感了。
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海軍,但越是優(yōu)秀的海軍對自己的威脅越大,自己的身份······
他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羅賓思索著,腳步不由放慢了幾分。
“這位小姐,請你讓一讓?!北持槐L度超過兩米的竹刀的達斯琪從羅賓的身后說道。
原來,羅賓不自覺間放慢的的腳步擋住了身后的達斯琪。
“額,是,不好意思?!被剡^神的羅賓讓開一步,帶著歉意地對達斯琪說道。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我有些急?!边_斯琪微笑著與羅賓錯身而過。
達斯琪的表現(xiàn)讓羅賓的心安穩(wěn)了不少,以太一與達斯琪的年齡來說,她在被追殺的最激烈的那些年時,他們還只是小孩,如今自己已經長大了,與那個時候自己不說完全不同,但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不是那個時候追殺過自己的那些人,不至于那么容易的認出自己。
應該是我多想了。羅賓慌亂的心不由放下了,下一刻恢復了往時的神態(tài),信步向自己搭乘的商船走去。
“我這是被小瞧了?”當看到羅賓恢復了原態(tài)之后,太一自語道。
一時間惡趣味頓生的太一伸出了手掌,朝著羅賓的方向揮了揮手。
太一不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羅賓還能那般自然地恍若無事。
一直在關注著太一的羅賓見狀渾身不由一僵。
他認出我了?這個念頭在霎那間沖進了羅賓的思緒。
他到底有沒有認出我?羅賓驚疑不定地向前走去,但步子卻忍不住放慢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上船去,若是自己被認出來了,再回到船上,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在羅賓的驚疑不定中,達斯琪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手臂朝著太一揮動著。
太一看到達斯琪的舉動,揮動的手僵硬了那么一下,達斯琪?達斯琪!
透過暮色看著達斯琪那微微泛紅的臉,太一略顯僵硬的手臂了直接僵硬在了空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此時的羅賓卻明白過來,她的視線在達斯琪與太一身上來回轉了幾圈之后,松了一口去。
“看來是我想多了,那個人并不是我?!绷_賓再無疑慮,信步朝著所搭乘的商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