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江風與火鳳仙又去了朱家,以同樣的方法,得到的答案與黃家阿廣的話大體相同,確定了情況。...
“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你打算怎做?”江風問火鳳仙。
“明天我就回炎城,那里有家族的人駐守,帶人來抓捕兇手,然后上報給家族刑罰堂,讓刑罰堂來處理。”
“嗯,不錯,有長進!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半夜三更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被瘌P仙得意的看著江風。
“你也知道半夜三更了,那有那么容易找到地方。就算找到地方,如果只剩下一個房間呢?哎,真是這樣的話,我也只能吃虧一下了。”江風連連搖頭,好像真是這么一回事。
“呸,小色狼,想得美!別白日做夢了,趕快走吧!”火鳳仙啐了一口,走在了前頭。
“現(xiàn)在也不是白日??!”江風自語了一句,跟了上去。
……
翌日清晨,江風起床練完功,走出了房門。
“小哥年少有為,前途無量呀,這幾天多謝照顧仙兒了?!本驮诮L走下樓梯時,見到已經(jīng)坐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火鳳仙,火鳳仙身旁多了一個英氣不凡的中年人,聲音正是出自中年人之口。
“年少有為你都看得出?”江風迷糊的問。
“嗯,看得出,聽得到!”中年人笑吟吟的看著江風。
江風瞬間尤如被晴天霹靂劈中!
看得出,聽得到,那豈不是中年人很早就跟在江風與火鳳仙身后?江風這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風是吧?我叫火元渟,很高興認識你!”火元渟自我介紹道。
“呵呵,江風也很高興認識前輩?!苯L見火元渟并沒有立刻發(fā)難,陪笑的回答。
“這是我五叔!家族要來接我回去的就是他?!被瘌P仙在一旁也開口道。
“小哥沒什么事了吧?沒事的話可要辦正事了,昨夜我已經(jīng)傳訊炎城了,現(xiàn)在他們也差不多到朱家村了?!被鹪獪s突然道。
“呵呵,沒事,沒事。”江風能有什么事,別是你想要做什么事就好,江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行,出發(fā)吧!”火元渟話不多,帶著火鳳仙與江風就走出小鎮(zhèn)。
出了小鎮(zhèn),火元渟從靈物袋中取出一柄星痕戰(zhàn)劍,催動靈氣使其變大,劍身橫向懸浮。
江風對這情景見識了不知多少次了,但這時卻突然想起!
靈器:以天空之勢與大地之勢相互配合,可做到隔空操控,還能融入自身靈氣,真正的可以做到萬步一殺!但是單獨使用大地之勢也能施展部分威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武境了,那得配上一把靈器了,就是自己現(xiàn)在只有一萬多靈石,不知道在這里夠不夠買一件。
火元渟站在劍尖,回頭看向江風與火鳳仙。
江風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尷尬的處境,江風竟然沒有過乘飛劍的經(jīng)驗!在家族時,出遠門可都是乘坐戰(zhàn)艦的!
江風小時候看見別人飛行,也曾羨慕的求過父親??筛赣H不使劍,只是讓他坐到脖頸處,帶著他飛了整整一天。
“那個,火前輩,能不能將劍再變大一點?”若劍再變大,就可以坐在上面了?,F(xiàn)在這個寬度,三個人站在上面,也太擁擠了吧?
“我這是劍,不是戰(zhàn)艦!”火元渟白了一眼江風。
“呃!”
“走吧,離朱家村很近的,很快就能到。”火鳳仙主動伸出手來拉著江風,安慰道。
三人一劍就這樣劃破長空,握住火鳳仙的手,嗅到了近在咫尺的香氣,江風腦海一股異樣的思緒在跳動。
“馬上到了,心里準備一下,我第一次乘飛劍也是緊張到不行。”站在中間的火鳳仙回頭對著江風說道。
江風看到火鳳仙滿臉通紅,手在輕輕顫抖,顯然也是內心慌亂。
于是故作鎮(zhèn)定的道:“嗯,知道?!?p> 心里想的卻是,什么啊,我出門都是坐戰(zhàn)艦,遠程都是傳送陣,時空之輪的好不好,誰要乘這小劍?
三人落到朱家村口的空地上后,火鳳仙趕忙松開了抓著江風的手,躲到火元渟的身后去了。
空地上,一行五十多人將朱家村的所有人圍在了中間,五十多人腳下都擺放著一枚屬性靈石,顯然是布下了陣法。
火元渟的到來,一行為首的人馬上迎了上來叩首道:“五爺!二小姐,我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將朱家五百四十八人全部抓獲,另外黃家村人也正在向這里擒拿過來了,片刻便到!”
“嗯!”火元渟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走到上首,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江風只得跟上去,在火家的人手搬來座椅后,也坐了下來。
片刻過去,黃家村眾人在幾十人的夾持下,也來到了朱家空地。
見人已齊,火元渟開口道:“關于朱家村聯(lián)合黃家村毒殺牛家村三百八十一口人一事。我已查清楚,事情屬實,希望兩村主事之人自行站出來!”
火元渟說完,靜靜的等待著。
黃老村長,朱家村長相繼站了出來,接著站出來的卻只是一些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
“老人家不必如此維護,我知各位仁義,我火家轄下如果個個都像你們這樣,何愁不興?但凡事進究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非但沒有參與,還不知情,退下吧!”火元渟望了一遍后,對著站出來的老人擺手道。
火元渟望著朱、黃兩家村,道:“你們有什么補充的?”
朱村長拱手一拜道:“五爺大名,早有耳聞,我相信像五爺這么英名的人,不會傷及無辜,家中雖然有晚輩出手,但也是受我之令,我愿一力承擔!”
黃老村長也急急上前,痛哭流涕的連連叩拜說道:“五爺,此時主在朱老油炸,我只是受他蠱惑,小的知錯了,望五爺從輕發(fā)落呀!”
“你若沒這心,會受人擺布?”火元渟望著黃老村長道。
“不必多說,朱黃兩村長是為元首,就地處決,將其頭顱掛于牛家村頭三個月,以警效尤!”火元渟下了命令。
繼而望向火家為首之人:“置于朱、黃兩家,小孩,老人,婦人免之。靈田,靈山減半!剩余的中青代,你來審查,情節(jié)嚴重者,該怎么罰就怎樣罰,其余之人安排到鐘山礦挖礦,為期四十年!”
“是!”
這樣的處罰,不輕不重,一般玄武境武者都可壽一百二十八歲,地武境可壽三百八十四歲,三十年對于兩家的玄武境武者來說,也不是不可接受。
“做之前你想到后果沒有?”江風見黃老村長死死的盯著自己,開口道。
“都是你!小畜生,都是你!如果沒有你,何置于此!老夫恨??!”黃老村長恨聲厲喝,咒罵不絕!
“死不悔改,拖下去!斬首示眾!”火元渟不耐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