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坦普爾 戴納
在這個男女比例九比一的學校,步柔一入學便直接成了學校中人盡皆知的單兵設(shè)備女神!
女神跟冰冷的武器聯(lián)系起來,更是惹得這群正是年紀的年輕人荷爾蒙肆意噴發(fā)。
從早到晚,步柔身邊都充滿了用各種辦法與之“巧遇”的男生。
要不是紀律和道德不允許,恐怕在廁所都能碰上一群恰巧上廁所的男生。
往日的步柔,哪都好,就是眉頭總是微微鎖著、一天到晚臉上都掛著愁容。因此也被稱為冷面女神。
可是今天的步柔,連這個小缺點都沒有了。眉頭舒展開了,嘴角也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笑了的冷面女神更加令人心動!直接讓這些半軍事化管理的軍犬一個個都看傻了,明明已經(jīng)下課,硬是沒有人動身,一個個都在靜靜地看著步柔的動作。
老師收拾好東西,緩緩走出了教室,心里不停地感慨。
這學校的學生,素質(zhì)真是沒得說!
尊師重道,老師不離開,沒有一個起身的。
真是令人欣慰??!
……
老師走后沒多久,步柔也站起身,懷抱著電腦走了出去。
步柔的動作就像是個發(fā)令槍,偌大的教室這個時候才嘩啦啦地響了起來,一個個隨意地收拾好了東西,連忙跟了上去。
這是第二節(jié)大課,上完了就該吃飯了。
步柔沒有去打飯,而是在食堂找了個角落坐下,拿出了飯盒,里頭是步墨陽昨天打包回家、吃剩的飯菜。
原本空蕩蕩的食堂角落,隨著步柔坐下,瞬間就堆滿了人。
無一例外,都是長相極佳的男生。
他們都在期待著,能跟步柔來上一場巧遇……
他們也極有默契,將緊貼著步柔周圍的十幾張凳子空了出來。
一個微胖的男生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看見步柔那明顯是剛上完課的樣子,臉上瞬間堆滿了驚恐。
“步柔……”
步柔拿著紙巾輕輕擦著嘴,扭頭看了看,笑了:“席杰,挺巧??!你們501四匹狼怎么就你一個人?”
聽著他們倆熟絡(luò)地對話,周圍眾人眼睛都紅了,看向席杰的眼神就像是看向殺父仇人一樣。
“看什么看?”席杰臉上肥肉一顫,絲毫不客氣地回瞪了回去:“我們是同班同學,還不讓打個招呼了?老子今天就坐這了!”
說著,他直接無視了那些恨不得抽刀子殺人的眼神,在步柔對面坐了下來。那帶著些許肥肉的臉頰微微顫了顫,偷偷拍著胸脯,朝著步柔小聲說道。
“嚇死我了,步柔你魅力還真大!”
“不好意思啊,影響到你了!”步柔有些歉然地看了席杰。
“沒關(guān)系!今天他們幾個王八蛋都沒起床,菜打多了,步柔你幫我吃點唄!要不然也是浪費!”席杰將餐盤上的一個小碗遞到了步柔面前,暗暗吞了一口口水,這才小心翼翼地試探問道:“步柔,今天老師點到?jīng)]?我們一整個宿舍都沒去上課!”
步柔正想推脫,聽見這話,有些奇怪地說道:“今天沒有課呀!”
“沒課?那你這是?”
“我去隔壁院蹭了一節(jié)課,還挺有意思的!”步柔從那小碗里夾了一口人造肉,塞進了嘴里。聳了聳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席杰長長松了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四處看了一眼,湊到了步柔眼前,小聲地說道:“你是不是惹到小戴納了?剛剛我碰到戴納那個假洋鬼子,讓我在碰上你之后,告訴你一會兒去他的辦公室!”
“戴納……”步柔想了想,用小碗里的菜和菜湯拌好了飯,三兩口扒干凈了。一邊擦了擦嘴,一邊說道:
“我們是有點摩擦,不過一個教授應(yīng)該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為難我吧,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菜!”
說著,步柔將碗推到了席杰跟前,又朝席杰笑了笑,這才起身走了。
席杰扒拉了兩口飯,看著周圍那群人,沒好氣地喊道;“看看看,看個什么狗屁玩意兒?人家都走了!能讓我好好吃飯了嗎?”
罵完,席杰又扒拉兩口飯。
砸吧了一下,慢慢回過味來。
這句話,好像不太恰當??!
吃完飯,席杰慢慢悠悠地收拾起餐盤,突然愣了愣。疑惑地將步柔剛才吃干凈菜的那小碗倒了過來。
碗底,貼著一張疊好的紙幣。
“親娘的,失算了!給個這么貴的菜,這不得搭進去人家好幾天的伙食費?”席杰猛地一拍額頭,連忙四處尋找著,卻哪還有步柔的身影。
此時的步柔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室前。再三確認著門上的名牌——坦普爾戴納。
沒錯,就是這一間了!
坦普爾是杰弗遜戴納的父親,也是步柔所在學院的教授、副院長。
在明年老院長退下去之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杰弗遜便是下一任的院長。
私下面對這個教授,尤其是自家弟弟昨夜還把人家的兒子罵了,步柔難免有些緊張。糾結(jié)了許久,才輕輕扣了三下門。
惴惴不安地等著。
“誰?”辦公室里,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
步柔深吸了一口氣:“教授,我是步柔!”
“等我一下!”坦普爾在里頭說道。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房中傳了出來。
咔擦,門開了。
房內(nèi),是一個富有精神的中年人,筆直挺立,臉上戴著金邊眼鏡,顯得溫和儒雅。
見到步柔之后,這個中年人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步柔啊,進來吧!”
步柔微微躬身問好。慢慢走了進去,偷偷打量著房間里的擺設(shè)。
其實也沒有什么擺設(shè),辦公室里干凈整潔,除了一套辦公桌、一臺飲水器,幾張椅子之外別無他物。在房間最里頭的右手邊,還有一個小門。
只不過,房間里的溫度微微有些高。步柔的衣服又沒有自動調(diào)溫功能,一下子便憋得滿臉通紅,額上滲出了汗水。
咔噠……
身后,門被坦普爾重新關(guān)了起來。
安靜的辦公室讓步柔的身子微微一僵,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