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宿舍時已經(jīng)熄燈了,根據(jù)就寢紀律是不容許熄燈之后發(fā)出大動靜的。
歐陽躺在床上抱著動漫抱枕說道:“我們居然贏了劍老師,我們這次應(yīng)該是戰(zhàn)勝劍老師魔鬼訓練的里程碑了。”
“唉,我的華麗終結(jié)技啊,居然是這么草率的鐵頭功?”郭言航顯然對剛剛的草率的制勝一擊有很大的意見。說完還摸了摸自己腫脹的額頭,“哎呀,劍老師的身體是真的不是一般的硬,我極限道體居然也會起個大包?!?p> “這次能贏還得多虧了墨無憂的計劃。”歐陽哲笑道。
“也少不了鐘堃的助攻。”墨無憂攬住了還在用手機照明收拾行李的鐘堃笑著說。
“是少不了我們四個任何一個?!惫院叫χ话褤ё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人相視一笑。
“咚咚咚!”一道粗暴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笑聲,“還睡不睡覺?不睡覺滾出來搞體能!”
幾人聽聞立馬連滾帶爬回到了床上。
等到腳步聲漸漸走遠時,歐陽哲開口說道:“鐘堃我們還不知道你在哪來呢?墨無憂和他弟弟墨無慮是首都京城墨家分家來的,郭言航家是本地開武館的,我是歐陽家觀星臺的。”
“我是從地師學府轉(zhuǎn)來的。”鐘堃說道。
“唉,地師學府是啥?”郭言航問道。
“笨,這都不知道。我們所在的是中都天師學府,還有北上的地師學府和南下的仁師學府,雖然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道士學府,但是我們天師,地師,仁師是最強的?!蹦珶o憂科普道。
“那你怎么來這了?”
鐘堃思考了一下說:“嗯~當時有個老爺爺說天師學府是我爸爸待過的地方,作為爸爸的兒子應(yīng)該回到母校發(fā)光發(fā)熱,所以我就過來了?!?p> “就...就這樣?這么草率?!睔W陽哲聽到后完全震驚了,“喂,郭言航這人跟你有得一比啊?!?p>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平緩而悠長的呼嚕聲。
“睡了睡了,明天放假正好睡個懶覺。?!蹦珶o憂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話也睡著了。
“行行行,睡覺?!睔W陽哲翻了一個身也睡了過去。
宿舍內(nèi)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第二天兩個保安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拿著警棍使勁敲鐘堃的床板,大喊道:“還不起床?”
四人都被這野蠻的行徑吵醒了。
“我去誰???放假了還不讓睡懶覺?”郭言航不爽的說道。
歐陽哲和墨無憂也睡眼朦朧地看著闖進宿舍的兩個人。
鐘堃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說道:“天師學府還有保安叫醒服務(wù)嗎?這么人性化的嗎?”
那人聽聞后,揪著鐘堃的衣領(lǐng)大聲吼道:“看清楚我是誰,再瞎說你就完蛋了?!?p> 鐘堃努力地睜開眼看清了來者。
揪著他衣服的正是陳跡,正齜牙咧嘴地看著他,撲面而來的二手煙味,在他的旁邊,林桓兮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兩位保安師傅怎么來了?今天不是放假嗎?”鐘堃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
“你見過保安休假的?”陳跡一臉無語地看著鐘堃。
其他三人聽聞是陳跡和林桓兮來了,連忙打招呼,“陳隊和林副隊早上好。”
這其實是天師學府的學生對他倆的一種調(diào)侃,漸漸地兩人也習慣了。
在一旁的林桓兮開口了:“其他人繼續(xù)睡吧。”然后看向鐘堃說道:“鐘堃,這次我們前來是奉肖副院長之名來傳授你道術(shù)?!?p> “可別忘了,我們兩可是你的師傅。我們先去站崗了,一會刷牙洗臉,吃完早餐后來大門口找我們,可千萬不要放鴿子喲,不然我就會想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警棍硬一點。”說完兩人面帶猙獰的“微笑”走了。
鐘堃不情愿地起了床,看著重新熟睡的三人,內(nèi)心無比羨慕。
站起身來那一刻,全身上下仿佛散架一樣,無一處不傳來酸痛感。
“我怎么這么慘?”抱怨歸抱怨,該干的事情還是得干的。三十分鐘后,鐘堃吃完了早餐來到了大門口找到了在崗位的陳跡和林桓兮。
陳跡和林桓兮看見鐘堃來了,與手底下的保安完成了的交接。
“去練習場?!标愛E和林桓兮不拖泥帶水地直接帶鐘堃去訓練場。
在路上陳跡看著萎靡不振的鐘堃問道:“昨晚干嘛去了,剛轉(zhuǎn)學就這么不安分?!?p> “別提了,昨天被劍老師暴打了一番。”鐘堃無奈地搖了搖頭。
林桓兮笑了笑道:“當年我和陳跡也沒有少吃苦,劍老師雖然苛刻。但是他是個受人尊敬的老師。”
“哎,對了,你覺得學校大門上的對聯(lián)寫的怎么樣?”陳跡滿懷欣喜地問。
“我覺得還行吧。”鐘堃回想起了當時的對聯(lián)。
陳跡聽聞后喜笑顏開地摟住了林桓兮說道:“我就說我們?nèi)龑懙膶β?lián)還不錯,其他人還說很尬,你看,有品位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罢f完還自豪地拍了拍胸膛。
“三個?哪三個?除了你們兩個保安師傅還有誰?”
“還有一個特別特別強的人,而且無論走到哪里都可以驚艷眾人,簡直是百世奇才!”陳跡說完之后眼睛中充滿了崇拜和尊敬。就連林桓兮的眼神中也是透露出滿滿尊敬。
“既然那么強,那他是當今世上哪位道士?”鐘堃一聽到陳跡這樣評價一名道士也來了興趣。
陳跡眼神一暗,冷冷地說道:“他已經(jīng)死了。”
“那真是可惜,假如他還活著一定能成為匹敵王級的道士吧?!辩妶疫z憾地說道。
“是啊,可惜被我親手毀掉了.......“這句話很小聲,鐘堃根本沒有聽見,而在一旁的林桓兮悄悄低下了頭。
“到了。”林桓兮和陳跡將訓練場的大門推開。
訓練場是封閉式的,里面可以用寬廣形容,除了種類繁多的武器,在中心有個圓形擂臺,擂臺的后面有一位老者的石像,老者的石像雙眼緊閉,做著雙手合十的動作。
“那個是老爺爺啊。”鐘堃指著老者的石像喊道。
“什么老爺爺?”陳跡和林桓兮滿臉問號。
“當時我在地府學院的時候就是這個老爺爺叫我過來的。”隨后鐘堃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兩人苦笑不得,心想這可真是校長可以干出的事情。
林桓兮說道:“這是我們天師學府的校長——元辰?!?p> “哦~原來如此?!?p> “別閑聊了,趕緊上來,要開始修煉了,等會又到我們值班了。”陳跡走上了圓形擂臺催促道。
林桓兮和鐘堃也連忙走上去了。
陳跡迅速換了一個嚴肅的面孔說道:“今天來到這里是為了教你我們天師學府的三大道術(shù)之一——雷咒術(shù),這個道術(shù)假如練的好就不會輸給任何一個道術(shù)。首先交給你的是最基礎(chǔ)的一雷轟頂。隨后左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
“喝!”
“轟!”一道雷霆不偏不倚地擊中了訓練人偶,劈中的訓練人偶立馬化成了粉塵。
鐘堃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陳跡,這個平時吊兒郎當?shù)谋阋吮0矌煾稻尤贿@么強。
“桓兮,把口決告訴他?!?p> 隨后林桓兮食指金光一現(xiàn),將食指點在了鐘堃的眉心。
鐘堃瞬間感覺到大腦里平白出現(xiàn)了雷咒術(shù)的口訣。
“我好像會了。”隨后鐘堃有樣學樣地結(jié)印默念口訣,一道雷霆出現(xiàn),將另一只人偶劈得焦黑。
成功了,鐘堃激動得雙手握拳。
陳跡看到后贊嘆一聲,“以初學者的角度來看確實不錯,但是還差得遠,還得多練,就這點威力可能連鬼魂都殺不死吧?!?p> 林桓兮拍了拍鐘堃的肩膀,“沒事慢慢來?!?p> “再來一次!“陳跡下令道。
鐘堃一次結(jié)印,又是一道雷霆將訓練人偶劈得焦黑。
“不行,再來。”
“轟!”
“再來!”
“轟!”
“還是不行,再來?!?p> “轟!”
........
重復(fù)了十幾次之后,鐘堃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體力被榨的一滴不剩。
林桓兮看了看時間對陳跡說道:“下午了,輪到我們交班了。記得好好練,但是對自己不要太過于苛刻了,量力而行,注意安全。”
陳跡對鐘堃交代完一些事情后。又交給他一些補充法力的丹藥就跟著林桓兮小跑著走了。
鐘堃的肚子早就已經(jīng)咕咕叫了,擦了擦漢就準備走了。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位穿著隨意,頭上戴著金色簪子的女人手拿著三個飯盒走了進來,盡管女人穿著隨意,但還是遮蓋不住高雅的氣息。
“曉燕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