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
柳易不清楚是之前就是死人,還是說被打死了。
如果死之前變成了怪物,那太恐怖了,掌握這種技術,連死人都能上戰(zhàn)場,那既不是無敵?!
據(jù)他猜測這種技術,還只是處于實驗階段,就和“甲胄”一樣,有很不穩(wěn)定的因素。
“雜毛清理了!”
這時從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個男子,他每走一步身上都會出現(xiàn)一次變化,一套光輝四溢的甲胄就這么組裝完整。
“你竟達到了這種地步?第二階段!”
獵豹甲胄者傳出不可思議的聲音。具體他了解,大數(shù)據(jù),一階甲胄者,占比百分之九十。二階甲胄者少之又少,三階甲胄基本沒有。
甲胄也有等級,可以靠著某種手段修煉,提升甲胄等級。每升一階,甲胄各方面屬性都會大幅度提升。
當然,有些甲胄一出生就是王者,一出生就是滿階,強悍的離譜。就好比,有人一出生就是富二代,真的純看運氣,羨慕不來。
“是他!?”
柳易呼吸急促雙眼充斥紅芒。
沒錯,這就是當初追殺他的鳳凰形甲胄者,隨后又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心頭更感到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運氣好而已,在古遺址,找到了了不得的材料?!兵P凰甲胄者淡淡一笑。
看來升級甲胄有好幾種途徑。
甲引術絕不是唯一方法。
柳易似乎明白了,甲引術是靠著銘文之力鍛煉甲胄從而達到升級。如果用好材料制作而成的甲胄,再用銘文之力鍛造,那不是更容易升級?!
“我們?yōu)槭裁匆蚣苣??”獵豹甲胄者嘿嘿笑著。
同時一步步往后退步,他知道,眼前這個敵人不可力敵,打不過就跑不丟人,又不是古代。
“這是我們的宿命,身為甲胄戰(zhàn)士,就該有這種覺悟。身穿戰(zhàn)甲怎能退縮?”
鳳凰甲胄者如王者臨世一步步逼近。
“我們是同源,應該共同抵御變異者,而不是自相殘殺。”
獵豹甲胄者著實慌了,內(nèi)心衡量了數(shù)百次,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得過。
“呵!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普通人有那種基因變成甲胄戰(zhàn)士嗎?”
鳳凰甲胄者似乎知道一些隱秘,曝光出來絕對震驚世人。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
獵豹甲胄者見情況不妙,自己已經(jīng)退無可退,只好,向遠處跑去,在空地留下一道殘影。
嗖!
鳳凰甲胄者不屑冷笑,緊隨其后,其速度不下于獵豹,很快便追上了。
“難道說,成為甲胄戰(zhàn)士,需要特殊人類才行嗎?”
柳易站在窗口看著他們離去。
內(nèi)心也在猶豫要不要去幫忙。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救下獵豹甲胄者,勝的幾率是非常大的。
『武裝覆蓋』
柳易也變成甲胄戰(zhàn)士,同時開啟域場將周圍的攝像頭全部規(guī)避,疾速追趕,緊追二人。
。
“啊!”
當柳易趕到時,看見,獵豹甲胄者慘叫連連,在地上掙扎著逃跑,身上的甲胄接連被打爆,滋滋的冒出火花,再這么下去就要解體。
反觀鳳凰甲胄者,僅僅只是肩膀上出現(xiàn)損壞,并無重傷。
“好弱?。俪龅目隙ㄊ俏?!誰來都沒用。”
鳳凰甲胄者嘲諷,他已經(jīng)準備最后終結(jié)。這一刻他宛如死神,抬起了收割生命的武器。
“等等!你不想知道甲胄的秘密嗎?甲胄為什么遇見怪物,會傳出警報!”
獵豹甲胄者希望用信息,換取自己活命的機會。
“呵呵!這些信息,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最終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唯有滅殺一方,才是正途。你可能不理解,但確實是真的。
當你們的掙扎,碰上了死亡,一切都毫無意義!我來解放你們!”
鳳凰甲胄者只是停頓了一下,殺意不曾減弱。
獵豹心驚,對方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現(xiàn)在想要活命比登天還難,難道真要死在這里?一想想自己還年輕沒有娶妻生子,就忍不住淚目。
“你解脫了!我將少一個對手!”
鳳凰甲胄者渾身泛起紅光,手中的武器宛如烈焰,劃過黑夜,耀亮了世間,帶著無以輪比的氣息,猛劈下去!
轟!
就在這時,柳易來到。
他不知道從哪里抱的“鐵柱子”,足足有十米長,比水桶還要粗上一圈,宛如滅世金箍棒,直接掄起,卷起無邊風云,就往鳳凰甲胄者身上招呼。
敲悶棍!
柳易還是非常擅長的。
“轟”的一聲,對方如沙包一般被砸的橫飛出去,鋼鐵的甲胄都在冒火光,似要解體,沖擊力太強就連域場也擋不住,剎那四分五裂。
即便如此沖擊力仍舊不減,身體如炮彈,撞在堅硬的山體,就如同砸進豆腐,陷進去足足數(shù)米深,只能看見一個漆黑的大洞。
若仔細看去,里面閃爍著憤怒的紅芒,仿佛是跳動的鬼火,隨時都能沖出毀滅世界!
“操!”
柳易則是心驚肉跳,懷里抱著棍子,竟直接給震的稀碎,自己的手掌也微微發(fā)麻,像是觸電似得。
他可知道,剛剛一瞬間開啟了技能〔茫茫塵土〕,使自身屬性提高了一個級別,就這都沒將對方打的解體。
“你還不走?!”
柳易看見獵豹甲胄者正在目瞪口呆,連逃跑都忘了,于是連忙呵斥。
同時自己也沒閑著,全方面施展各項技能向遠處逃竄。
他知道,自己這一下,對方根本不可能死掉,可能連皮毛都傷不到。
“謝謝兄臺!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獵豹甲胄者感激涕零,他本以為要死,誰知劫后余生。
也在拼命施展自己所有的本領,逃向遠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解除變身。
…
柳易自然不會跟他一路。
“心態(tài)都快蹦了啊!”
柳易回到了自己家里。
小心肝還在“砰砰”跳動,緊張激動的心情難以平靜。
就是喝口水,手里一哆嗦,水全都灑了。
太可怕了!
如果剛剛失誤一點,自己也得死。
。
第二天,柳易看見一條本地新聞,有人將十米的電線桿子,給盜竊了。
這年頭盜啥的都有,那電線桿子有啥用?
“姐姐,我做了早餐,起來吃吧!”
柳易大聲喊著,叫起睡懶覺的錢朵朵。
“呀!臭弟弟還會做飯呢?!卞X朵朵睜大了小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
“那是!”
柳易頗為自豪。
叮鈴鈴……
飯還沒吃兩口,門鈴就響了。
可謂無巧不成書,柳易打開門一看,竟是昨晚的獵豹甲胄者,不由得愣了半天。心里納悶難道他找到自己了?
“哼!弟弟快關門,別放他進來?!卞X朵朵嚇得尖叫。
“嘿嘿,朵朵還記仇呢?!”男子嘿嘿笑著,他也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柳易已經(jīng)猜到,這人可能就是堂哥,正在猶豫要不要關門,男子一用力直接從門縫里擠出來了。
“錢昀,你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卞X朵朵竟跑過來,親自轟人。
“別動!我是奉命而來,是叔叔讓我來的,你敢不聽你爸的話?”錢昀一本嚴肅的道。
他即便被錢朵朵推著,他也死活不走,因為外面有強大敵人守著,躲在屋里好歹安全點。不過這都是自我安慰罷了。強大的甲胄者神念一掃就知道了一切。
同時也在打量著新堂弟的樣子,手腕有個圓圈,覺得頭頂再盤起兩條馬尾辮,活脫脫的哪吒形象。
“你們到底有啥恩怨???”柳易看著鬧騰的兄妹,很是不解。
“就是小時候陪她捉迷藏,她藏進了小黑屋,我碰見了熟人,聊著聊就走了,忘記她了?!卞X昀一臉的不好意思。
“你還有臉笑?”錢朵朵氣呼呼的。
“我沒笑?。∥疫@是一臉歉意,哪里有笑??!”錢昀感到自己真的很冤枉。
“沒事,這都是小事?!绷滓苍趧窠狻?p> 雖然他沒有經(jīng)歷過,但他有種感覺,這真的算皮毛小事。堂兄弟鬧矛盾,也就那回事。
“臭弟弟,你是那一邊的?”錢朵朵怒斥,隨后轉(zhuǎn)頭惡狠狠的道,“你對我的壞,就這一回嗎?”
“這個……”錢昀支支吾吾,實在不好意思,因為類似這樣的問題太多了。
本來兩個人玩的好好,因為自己一點疏忽,結(jié)果,反目成仇。
關鍵每次吃虧的都是錢朵朵,心里肯定不平衡。
宇山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