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很主動
蔡場務(wù)吾吾呀呀地說道:“簡小姐,我手,我手要廢了?!?p> 簡易將他的手給甩開,說道:“有多遠滾多遠?!?p> 蔡場務(wù)嗯嗯了幾聲。
簡易見到蔡場務(wù)離開后,她終于撐不住,往墻上扶過去。
簡易進了電梯,而走后的蔡場務(wù)又折返回來,眼里閃著詭譎的笑。
他心中腹誹著,簡易,這一切都是你逼的,剛才乖乖的依了我不就好,非要走到這一步。
蔡場務(wù)在簡易進電梯后,他也跟在了后面,他同時按了1樓和B1樓。
到了1樓時,他走了出來,見沒簡易的身影,他又重新走進了電梯。
B1樓,簡易顫顫巍巍的從電梯里出來,簡易已經(jīng)看到靳允城的車子在前面,她徑直地走了過去。
然而,簡易剛走兩步,蔡場務(wù)便追了下來,從兜里拿出手帕,打算從后面偷襲她。
簡易知道后面有人跟,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還手。
而且,靳允城車子就在前面,他剛才說“我們先回去”指的不就是自己和他。
他下來那么久都沒回去,除了等自己外還能有誰。
靳允城就在前面,自己下來的話,他肯定會注意的。
蔡場務(wù)手剛要往簡易身上碰時,突然,有一只手緊捏著蔡場務(wù)的手。
“啊啊————”
蔡場務(wù)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裂開。
“靳總,我是過來送簡小姐的,這張手帕是她剛才特地留給我做的信號,我見她下來,所以我才跟過來的。”蔡場務(wù)悻悻道。
簡易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她往后看到是靳允城,終于能舒了口氣。
她眼睛閉了起來,要往地上倒下去。
靳允城將蔡場務(wù)的手給松開,急忙地去接住了簡易。
隨之,靳允城將簡易給抱了起來。
蔡場務(wù)登時傻掉!眼睛睜得是比銅鈴還要大。
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靳允城會抱簡易??。?p> 靳允城將簡易給抱起,眼里充斥著殺氣,整個人殺氣騰騰的,氣壓低極了。
“所以說,我夫人她要勾搭你,她憑什么要勾搭你?我不香?所以,還要去找坨屎?”靳允城嗓音極冷,沒一字一句都帶著刀,字字誅心。
蔡場務(wù)聽到“夫人”二字時,腿瞬間癱軟下來,往地上重重地跪了下去,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慘白,后背已經(jīng)是冷汗涔涔。
夫人,難道,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還是隱婚的!難不成,今天靳允城出現(xiàn)在片場也是因為簡易在所有他才會來的?
這么一想的話,靳允城之前都沒去探過靳羨驚的班,今天破天荒的來,肯定是因為簡易在了。
蔡場務(wù)現(xiàn)在后悔死,這回他是真的玩完了,招惹誰不好,偏偏過來招惹帝都太子妃,現(xiàn)在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砍啊。
蔡場務(wù)嚇得哆嗦,抬起手往自己的臉上扇過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驚悸不安,口不擇言地說道:“靳總,是小人有眼無珠,不知她是您夫人。我該死,我一時色迷心竅,我該打,我不是人,我就是一畜牲。靳總,你看,你別和畜牲計較,行不行?你放我過一次?!?p> 靳允城冷冷的,沒什么感情地說道:“放過你?”
蔡場務(wù)眼里充著血絲,像只受驚的小鴨子,不停的點頭。
這時,簡易的手往靳允城的脖子上掛起,粉嫩的臉上紅彤彤的,殷紅小嘴微張著。
靳允城特助谷海川走過來,靳允城轉(zhuǎn)過身,同谷海川說道:“后面看著辦?!?p> 谷海川:“好的,靳總?!?p> 說完,靳允城邁著長腿,抱著簡易過去。
“對不起靳總,我下次不敢了。你饒了我吧!”蔡場務(wù)悲凄的聲音在后面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著。
靳允城將簡易放在后座上,隨之,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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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允城將車開到家,停在了外面,隨后將簡易抱回家。
簡易小臉滾燙,全身都是酒味。
靳允城將簡易抱回她自己的房間里,簡易剛躺在床上時,胃里翻江倒海的,口腔里有著很濃重的酒味上來,甚至是有些嗆脖子。
簡易光著腳丫子噔噔噔的要跑去衛(wèi)生間。
靳允城跟了過去,在她的后背輕輕拍著。
“不會喝還瞎逞能?!苯食侨崧暤卣f道。
“我哪里知道她那么弱,才幾小杯就,嘔嘔嘔嘔————”
靳允城聽得有些云里霧里的,簡易這話顯然是話里有話。
靳允城:“她?指誰?”
簡易回道:“簡易???不然還能是誰?還能是我?”
靳允城眉頭一擰,問:“那你現(xiàn)在是誰?”
簡易要回答的,可根本就壓制不住胃里的難受。
“嘔嘔嘔嘔嘔嘔————”
嗆得簡易耳朵都發(fā)紅起來,整個人的脖子就像是被灌了幾斤辣椒似的。
很難受。
她咳了幾聲,然后回道:“我就是我,簡易唄!那還能是誰?難不成是被別人代替了不成了”
聽此,靳允城才松了口氣。
簡易站起身,看著衛(wèi)生間的浴缸,她過去放了水。
“小魚兒,游呀游泳,我是一只咕嚕咕嚕的小泡泡……”簡易嘴里在唱著歌。
靳允城捏了捏眉心,所以,現(xiàn)在是要發(fā)酒瘋了?
只是,她為什么會唱樣的歌?
她看著站在一邊的靳允城,說道:“咦,寶寶,你不出去嗎?我要洗澡了耶!”
靳允城不動。
簡易走了過去,嘟著嘴做出了小魚吐泡泡的樣子。
她過去額頭放抵在了靳允城的胸口處,說:“寶寶,你不出去是不是想和我泡鴛鴦浴?”
靳允城手捏了捏簡易的后脖頸,說:“你等著,我過去叫人?!?p> 簡易微仰著頭,說:“寶寶,你害羞對不對?你是害羞所以不敢和我一起洗,對不對?”
說著,簡易上手捏了捏靳允城的臉,說:“你就是害羞了。我什么樣子你沒見過的?你怎么能害羞呢?我現(xiàn)在都沒害羞!”
靳允城唇角微抽著,說道:“你會后悔的?!?p> 簡易撇了撇嘴,說道:“哼!寶寶就是個膽小鬼?!闭f著,他又搖了搖頭,說:“我不怕你?!?p> 靳允城見浴缸里的水還在放著,她抱著簡易過去,說:“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衣服嗎?還是什么?”簡易醉醺醺的臉上十分迷糊。
“衣服?!苯食茄院喴赓W地說道。
“那你會幫我脫??”簡易反問。
靳允城將水給關(guān)了起來。
浴缸里發(fā)出幾聲的滴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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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換了衣服的簡易被靳允城抱上了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力氣再瘋了。
靳允城在走前,他在簡易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下去。
他要走時,簡易拉住了靳允城的衣服,說道:“陪我。”
靳允城眉頭一擰,掀開被子,往里面鉆了進去。
后面簡易便手搭在靳允城的身上深深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簡易昏昏沉沉的大腦做痛,她掀開沉重的眼皮,見到自己眼前睡著靳允城,她驚恐地尖叫出身。
“啊啊啊————”
簡易將被子掀開,看著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不過,還好的是,現(xiàn)在并不是luo睡。
“靳允城,你怎么在我床上?”簡易問道。
靳允城手搭在簡易的身上,不緊不慢地說道:“夫人,您忘了?昨晚上你可是很主動的。”
昨晚上簡易睡得鬧騰,非要拉著靳允城回主臥睡,拉都拉不動。
簡易氣鼓鼓的。
靠!主動什么主動!他可是自己的仇人,自己是死都不可能對他主動。
簡易又說:“那我怎么在你床上,還有,我身上的衣服到底誰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