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古早霸總有戀愛腦(21)
那輛車的主人急忙下了車,看到眼前躺在地上的寧念歡趔趄了一下,嚇得后退了幾步。
心里慌得一塌糊涂,之前酒駕開車都沒事,怎么就今天就直直往前開,還撞了個人,真見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一陣陣嘈雜聲吵醒,視線慢慢清明,身上的疼痛難以忍受。
席暮琛看到她醒了,馬上沖到他面前,不復(fù)以往的清冷淡定。
“我怎么了。”她艱難開口。
千萬不要變成殘廢?。幠顨g在心里捶胸頓足。
席暮琛的眼神黯淡一下,隨后恢復(fù)清明,“沒事,沒傷到要害,好好休養(yǎng)一個月就好了?!?p> 說完,他隱晦的再度開口,“你有沒有其他家人。”說到這,怕她亂想急忙補充道,“我怕你家人擔(dān)心。”
她搖搖頭,“沒了,我爸媽去世,其它親戚也不在了。”
他的瞳仁霎時喪失了光彩,不過片刻,他揚起眉,“那看來我們的婚期得抓緊了?!?p> 寧念歡偏過頭,顯得有些害羞,實則在心里呼叫著系統(tǒng)33。
“33,我到底怎么了?”
【我聽到的是說你需要輸血,但是血庫沒有你的血型?!?p> “這么倒霉?是不是女主光環(huán)的原因!”
【是的,不過既然是女主光環(huán),肯定沒事的。】說到這話時他有點心虛,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但是看到寧念歡這幅模樣,肯定還是要給點信心。
寧念歡仍然放不下心來,加上疼痛更讓她備受煎熬,席暮琛總是看著手機,估計也是在等消息。
“我去外面透透氣,你慢慢休息?!彼p柔的摸著她的臉,帶著萬分眷戀,眼睛有些被熬紅了。
出去后,他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謝斌,這一天的積攢的怒火頓時被釋放出來,“她怎么會過來找念歡,我不是警告過不能聯(lián)系不能讓她見念歡嗎?”
“boss,我已經(jīng)說過了,可能是她受了太多刺激,精神崩潰了吧,至于車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過了,沒有蹊蹺,估計只是意外?!敝x斌的聲音瑟瑟發(fā)抖。
“廢物!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大清早的哪輛車會直直往那里開?!彼?xùn)斥完,直接掛了電話,改為聯(lián)系其它人。
過了良久,他在一句句無血源的話語中被抽干了力氣,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寧念歡虛弱慘白的樣子定格在他的腦海中。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夠給他輸血,可是不能,就連找個人給她輸血都找不到。
寧念歡,難道是老天讓我失去你嗎?
是我做事太極端害得你遭這個罪嗎?
如果都是我的問題,為什么不來懲罰我。
都來懲罰我吧,求求你了。
求求你。
席暮琛深感挫敗,眼睛翻涌出燙意,抽出一根煙來,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翻不出打火機。他突然想到了那些薄荷糖,就像寧念歡的一顰一笑。
手中的香煙格外冰冷,他拿起整盒煙一股腦丟進了垃圾桶。
在她不遠處,一個女人悄然無息的站著,掙扎著開口,“你是念歡的老板嗎?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p> 席暮琛猛地回頭,看到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他沒有多想,直接沖了過去,“對,你是獻血的嗎?”
眼前的女人正是洛晚晚,她一直聯(lián)系不到寧念歡,直到前幾個小時收到了她公司說需要獻血的消息,發(fā)現(xiàn)自己正好匹配,于是趕了最近一班飛機回國。
來了以后就看到頹廢的席暮琛,才試探性開口。
“是的,我和她血型正好匹配?!?p> 來不及多說,席暮琛帶著她去獻了血,看到事情大功告成后,他趕緊來到了寧念歡的病房前,喃喃道:“會好起來的,都是我的錯?!?p> 到了凌晨,洛晚晚強忍著瞌睡,打算看到寧念歡醒來再走,席暮琛來到她面前,眼神恢復(fù)了清明。
“你是洛小姐對吧,謝謝你對寧念歡的幫助,我有什么能補償你的?”他想了想,看調(diào)查上她和寧念歡感情不錯,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想要好好補償她。
她趕緊擺手,“希先生,我不想要的,她是我好朋友,她出了事我第一時間要盡我所能幫助。”
席暮琛收到這個回復(fù)沒有意外,微微點點頭便離開了。
在原劇情里狠狠糾葛的兩個人,如今確是點頭之交,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浪。
醒來時,寧念歡收到了三個消息。
第一條是他們大婚后,徐薇薇根據(jù)寧念歡當(dāng)初提到的條件,并沒有和席氏糾纏,只專心搞事業(yè)和討好男主。
第二件就是,她一直在男主那里備受冷落,而且覺得男主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最后還不是因為利益娶了自己,完全沒有她當(dāng)時看他的那種敬仰和傾慕。
所以她現(xiàn)在受了冷臉就不會繼續(xù)理他,把重心轉(zhuǎn)移到了事業(yè)上。
第三件是系統(tǒng)33告訴她的,女主從國外特意趕來給她輸血,已經(jīng)在病房外等了一晚上。
寧念歡心里一驚,沒想到最后是女主來救她,這個女主光環(huán)真是惡趣味呀。
她稍微轉(zhuǎn)移了視線,原本站在不遠處的席暮琛仿佛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剎那間回過頭,一眼看到了睜著眼睛的寧念歡。
他趕緊走了過去,毫不掩飾眉眼中的擔(dān)憂,“你醒了?需要什么嗎?餓了嗎?渴嗎?”
一連串的詢問,讓寧念歡覺得很好笑,“你問這么多,我還沒有這么多力氣一個個回答你。”
席暮琛眼眸閃過歉意,“好,你需要什么和我說,萬事有我?!?p> “我迷迷糊糊聽到說我需要輸血,最后是誰給我獻的?”她抿了抿嘴唇,估計是一直有沾水的緣故,帶著微微的濕意。
“是那個羅早早吧,她說是你的朋友?!?p> “……”
“人家叫洛晚晚吧。”她沒好氣的開口,似乎是為朋友打抱不平。
席暮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就是記不住。”
“她還在嗎,我想見見她?!?p> 這下席暮琛更加沒好氣了,就不能再和自己說會話嗎?但是還是不情不愿的回答,“在,我讓人叫她。”
“好,你讓我和她單獨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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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傾暮
霸總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