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接上集,在上集的最后,鄧芯糕根據(jù)他以前讀過的書,把這個故事告訴他們:
“從前,越國有一個姓張的男子,這男的以國家舉行的一場很難的考試為目標,每天都在河邊努力學(xué)習(xí)。某一天,住在河里的一位漂亮的女人與愛上了這名姓張的男子,人魚以和自己結(jié)為夫婦為條件,賜予了讓姓張的男子通過考講的智慧,通過了考試的姓張男子以結(jié)為夫婦為條件。拜托魚人把它的魚鱗剝掉,變成人類,女人與痛苦了,一年四季十二個月,剝掉了他的魚鱗,但卻只見河水被鮮血染得通紅,并沒有變?yōu)槿祟?,女人魚察覺到這是姓張的男子的一場卑劣陰謀,把他的恨留在了歌中,詛咒了姓張的男子和他們一族,之后姓張的男子一組,每當春夏秋冬到來之時,就會遇上災(zāi)難,不久后就滅亡了。”
“這個真是個悲慘的故事,”蘇飛亞說,“這是個遠古以前的民間故事,但它和你表演什么關(guān)系?”
“人魚并不是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嚴元清在一旁,眼神中摻雜的意思詭異,“一旦開始這次表演,我覺得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p> 聽到這兒,眾人統(tǒng)一咽了一口口水。
當天晚些時候,他們離開了歌劇院,回到他們住宿的酒店,不過遇到個突發(fā)情況,就是……
“對不起啊,我也沒有預(yù)想到今天的情況,所以我并沒有提前預(yù)定好酒店,而且現(xiàn)在是旅游旺季,也沒有多余的空房間了,所以……”兔冷靜說。
“哦,冷靜啊。”純先生不知什么時候跑了過來,滿臉和善朝著幾人說,“我早就聽說了這件情況,沒關(guān)系,你們今晚的住宿,我?guī)湍銈兂鲥X,不用謝我?!?p> “哦,哪……哪用?。慨斎灰煤弥x謝你啊?!逼亚∏≌f,其實他心里本不想這么麻煩對方的,但是想到如果不同意的話,今晚連住的地方可能都沒有了,那樣的話,那幾個人估計受不了,所以就同意了。
八人在前臺拿了鑰匙之后就分散開來,去自己的房間里了,純先生因為某種原因沒有辦法給他們訂幾個間距離比較近的房間里了。
鄧芯糕在走廊里穿梭著,走到他所居住的2101號房,但他剛打算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偶然低頭的瞬間,就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縫底下插著一封信。
鄧芯糕不知道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便先打開房間門,進入自己的房間里,但是他剛走進去,他隔壁的2102號房的房間,門竟然慢慢打開了,里面有兩個黑影正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鄧芯糕在他的床上,拆開門底下的那封信,里面的信上寫著:
“致創(chuàng)造少年鄧芯糕,這是我們給你一個人的一封信,這個你可以告訴別人,也可以不跟任何人說,隨便你。但是反正,我將告訴你藏在這個戲團里的所有秘密,以及所謂的人魚寶藏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們這就給你個提示:往后翻?!?p> 鄧芯糕很聽話的把信紙翻了一面,信的背面同樣也寫著不同的內(nèi)容,不過這個更加難懂,那上面寫著:
“左邊又下雨了,一個天才卻被雨困在其中,左邊下雨了,但是也有兩人并排走,那一陣雨洗走了我一陣熱烈的心情的底部,不知道,就讓你們拿掉左耳,用右耳好好聽吧?!?p> “什么亂七八糟的?”鄧芯糕抱怨道,“我敢賭這對死神雙煞,為了想這個謎語,肯定花了很長的時間,不過這個謎題的答案可能也讓我來破解了?!?p> 當天晚些時候,酒店里的八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此時,在不遠處的那個戲院里,楊氏集團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們也都準備睡覺了。此時,在楊王先生的房間里,他正趴在桌子上休息睡覺,而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拿著把槍抵住他的額頭,扣下了板機。
第二天早上,楊王先生的尸體被一個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了,杰弗里斯一聽到有案件發(fā)生了,想都沒想,就拉上NRB少年偵探團其他成員往案發(fā)現(xiàn)場跑去。
他們調(diào)查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王先生的尸體后面寫有寫著一個大大的“春”字。
“我覺得兇手肯定是想模仿那個人魚傳說來行兇的,”鄧芯糕說,“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還有一個人也想和我們競爭和尋找寶藏?!?p> “那你有沒有什么線索?”杰弗里斯說。
鄧芯糕從他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昨天晚上他收到了死神雙煞的信。
“喂,拜托,為什么他們單單只寄給你?不寄給我們啊?他們是瞧不起我們呀,是不是?”紫好塔俄說。
“我知道被人瞧不起是一種很不好,很心里不爽的事情。但是要想不被人瞧不起,起碼得有點實力吧?”鄧芯糕說,“首先我不是看不起你,但是如果你能把我這封信解開,我就算你厲害。”
“呃……不知道。”紫好塔俄撓了撓頭。
這個時候,舞臺上突然闖出個什么東西落在水里的聲音。幾人驚訝了一下,就跑到舞臺上,舞臺上發(fā)現(xiàn)演員山下小姐正漂浮在舞臺中央的一個大大的水缸之中,幾人跑到臺上后,發(fā)現(xiàn)她還留有一條命,并且她的衣服上刻著一個鏡面的“夏”字。
接著救護車來到了現(xiàn)場,把楊王先生的尸體以及山下小姐送到醫(yī)院去救治了。
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她是從舞臺的上方掉下來的。
另外,警方推測的結(jié)果如下:
“我們推測是兇手先迷昏了山下小姐,然后把她用干冰冰過的繩子固定在舞臺上面,然后就跑到第一起命案的現(xiàn)場,制造不在場證明。這樣時間久了,干冰變成氣體之后,繩子固定不住她的重量,她就這樣摔了下去,好在摔到水缸里才保住一條命?!?p> 鄧芯糕翻了翻口袋,卻找不到那封信,他發(fā)現(xiàn)他忘在自己的旅店房間里了,接著他跑回酒店,在他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但在他拿起那封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上面多了一句話。
“原來啊,這些提示是他們用普通的筆寫的,這些字不一樣?!编囆靖庹f,“他們是用摻了硝酸鹽的墨水在紙上寫下這句話的,這種墨水啊,在紙上晾干之后無色無味,但是用強光照射之后,硝酸鹽會分解產(chǎn)生黑色顆粒,也許就是因為我放在這里陽光好,于是就……”
鄧芯糕想了半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面的內(nèi)容,當他回過神來,再仔細看看上面內(nèi)容的時候,頓時驚呆了,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幾個大字:
“人魚就在你們當中。”
“還用你說啊,我按照經(jīng)驗猜都可以猜出來,就算不猜也得先這么開始調(diào)查,不是嗎?”他心想,“不話又說回來,這個犯人到底是誰呀?而且這個提示是什么我還沒有搞清楚呢。”
接著他回到戲院把這個提示遞給其他人看。
“呃,不清楚啊,什么亂七八糟的?!表w腰包說。
“呵呵,還真令人無語啊?!编囆靖庹f,“對了,我剛剛到門口的時候,聽那邊的警官說山下小姐她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了,要不要我們?nèi)メt(yī)院看一看她并詢問詢問?”
“好的!”其余的人很默契地說。
接著他們來到醫(yī)院,此時山下小姐正躺在一個潔白的病床上,不過如果說是平時,看到一個女孩面露苦澀躺在一張病床上面,多少會有一點心疼,可是現(xiàn)在真正心疼的只有他們幾個人,鄧芯糕盯著她的眼神,總覺得暗藏什么玄機,沒辦法嘛,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現(xiàn)實的磨練,在他看來一起案件中就是以為已經(jīng)死掉的人都有可能是裝死的,所以大難不死的人也有嫌疑。
簡稱就是:在他現(xiàn)在的印象中,就算是已經(jīng)受過重傷的對方也有犯案的嫌疑。
見對方好多了,才有人開始發(fā)問,首先……
“山下小姐,當時是怎么回事?”杰弗里斯問。
“我不知道,我收到一封信把我約到舞臺上有說有事跟我說,但是我到了之后不他卻沒有看到對方過來,然后就有兩個人從我身后打暈了我,然后就……”
“你有看到他們的臉嗎?”韜腰包問。
“沒有,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觀眾席上,沒有注意到他們從后臺出來,其實我還一直以為沒有人靠近我呢?!鄙较滦〗阏f。
“山下小姐,”鄧芯糕說,“你應(yīng)該知道,騙人的人終究會被識破的,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