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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斗江山

第六章 早禮

鳳斗江山 冰若童心 2294 2013-06-24 23:20:28

  “白歌姐,起床了。”竹蝶早早的收拾好,在門外輕敲了兩下門輕聲的喚白歌。

  “好,你快進來吧,外面聽著風倒是不小?!卑赘璺瓊€身下了床,幾乎一夜沒有合眼的她對外面的風吹草動都十分敏感,竹蝶推開門,上前為白歌穿上鞋子“可不是,眼看著初夏了,還是冷的狠呢?!敝竦且粋€愛說話的年齡,歡歡喜喜的回應(yīng)著白歌。

  “初夏?”想到在夢月樓時明早已入秋了,不過也對,什么都變了,更何況季節(jié)呢?“倒是,外面的葉兒都張齊了。”

  “今個是可是還要去拜見我爹與大夫人?”白歌昨日就聽竹蝶說今日要去拜見,卻不知為什么,自己對這些禮數(shù)倒也真是不懂多少“可不是,白歌姐昨天才回來,今天是要去跟老爺夫人行早禮的?!?p>  白歌坐在梳妝臺前任憑竹蝶擺置自己的頭發(fā),心中確想這白夫人會不會在難為自己,白歌倒也沒想過去白老爺面前告白琴一狀,無憑無據(jù),單憑一個丫鬟的一己之言,怕是會引火燒身。倒也好,自己不說,始終嚇著白琴,她定會急著想除去自己,等到時她露了破綻在參她一軍,就算傷不了她,也讓她知道自己不好欺負。白歌心中雖掂量著,眼神卻轉(zhuǎn)到暗紅木桌上,卻沒有看到昨日被自己摔在地上的銅鏡,心想這竹蝶倒是細心“竹蝶啊?!?p>  “嗯?”竹蝶正仔細的為白歌梳頭,以為弄疼了她,連忙停下手。

  “你繼續(xù)梳,我可沒有那么嬌氣,我就是想問問,怎么擺銅鏡呢?”

  “我……二小姐恕罪,奴婢自作主張放起了那面銅鏡?!敝竦忠欢?,梳子摔在地下,也忘了叫白歌姐,二小姐的叫了起來,順勢還跪了下去,在白歌身后磕起頭來。

  “那的話?我只是隨口一問,怎么又叫起二小姐了?快起來,這地這么涼,還不把人跪出毛病?。俊卑赘杳Ψ銎鹬竦?,心中卻也震驚到了,自己無意一句話,竟然讓一個丫鬟如此懼怕。這白府中的人,究竟多狠毒?“你我昨日還說好以姐妹相稱,今日妹妹竟就懷疑起姐姐我對你了?”白歌撿起梳子,摔斷了兩個木齒,參差不齊的,多少有些不甘。

  “我。竹蝶不是那個意思,是怕二。白歌姐怪罪?!敝竦蛟诓桓移饋?,聲音都在顫抖“唉,我怎么會因為這些是怪罪與你?快起來吧,隨我一起去看看我爹?!卑赘枰膊辉诠芩?,只是把手中的木梳放在桌角,便轉(zhuǎn)過了身子。

  路上竹蝶跟著在白歌身邊,白歌不禁拽了拽衣領(lǐng),也是,都初夏了,怎么還這么冷。路過一小潭,白歌款款走過去,水綠淌淌的,綠的像幾片落在水中的綠葉。倒是不見紅黃的金魚,怪冷清“這里怎么沒有魚啊?!憋L吹過,湖面上泛起漣漪,映出的人影有些扭曲。

  “回白歌姐,夫人養(yǎng)了只貓,見了魚便下去捉,好幾次都差點淹死。久而久之的,魚也沒人喂了,倒也不見它們了?!敝竦焓譃榘赘枧弦患┌椎呐L“天涼,白歌姐還是早些與老爺夫人請了安去吧。”

  白歌端詳著自己,像是被野獸撕咬過的臉龐。也許是小姬上輩子留給自己的,也許是白琴這輩子贈予自己的,這很難在有答案,不過都沒關(guān)系。自己現(xiàn)在還活著,還有前世的記憶與天賦,只要有時間,足以自己東山再起。

  回頭看到竹蝶,平平凡凡的長相,臉上還有幾道淺淺的傷痕,雖不嚴重,倒也不是很好看。想必是昨天讓挨打時留下的。

  “竹蝶,我房中還有一瓶蘆薈汁,得空拿去敷在臉上吧,祛疤?!卑赘枳Я俗L,還是很冷,心中雖不情愿,卻還是要去看白夫人臉色,便轉(zhuǎn)走像橋上“竹蝶不要!白歌姐你自己用吧!”竹蝶受寵若驚的待在原地,一直搖頭。

  “我用?我用那干什么?如果真能治好我,去了這傷疤,它還叫蘆薈?”白歌站在橋邊,迎著太陽瞇上了眼“時候也不早了,你倒別在發(fā)呆了,快領(lǐng)我去行禮,也好早些回去?!敝竦犃颂て鹜?,手指了指“在東邊!”

  “白歌給父親、大娘請安?!卑赘柙谡弥?,按著剛剛竹蝶交給自己的姿勢給白武強與沈宜春恭恭敬敬的請了安,低著頭卻不下座。她可不想因為自己坐的快,在讓白夫人抓住什么把柄。

  “歌兒,這,你怎么這副打扮?”白武強看著白歌,很是詫異,手中的茶杯都忘記放下了。

  白歌并沒挽頭,而是披肩散發(fā)的穿著象牙白的衣裙,臉上還戴著一塊紫紗。雖說不貴氣亮麗,卻如天下下凡一般頗有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其實白歌也想打扮打扮,但是別說頭飾了,連裝飾物的紅木盒子都不知道哪去了。

  “哼,你這副打扮,是對我們不滿嗎?披頭散發(fā),成何體統(tǒng)!”白夫人刻薄的瞪了白歌一眼,白歌也不回應(yīng)她,權(quán)當沒聽到。

  “回父親,女兒昏迷數(shù)日,昨日才托父親的福得以清醒。今早卻才發(fā)現(xiàn)女兒裝飾品的木盒不知所蹤,女兒又急于來向父親問安,慌忙之下才這副打扮,還望父親責罰于歌兒。”

  白武強聽著這得體的話很是舒心,也沒有在意平時一向少言寡語的二女兒怎么會忽然能言善道。也對,他何時給過白歌一點關(guān)心呢?就算女兒變了,只要變的中他意,怎么變的,何必去追究?

  白武強自是知道是自己那夫人與不爭氣的大女兒給白歌拿去的,白歌屋中的飾物全是各貴族少爺為表自己對白歌的愛慕下重金所打造的,且不說價格之昂貴,但說工藝也是獨一無二。任誰看了第一眼也喜歡,更何況她們母女早垂涎已久,還不是一有機會便搶來占為己有?狠狠瞪了沈宜春一樣,沈宜春自知理虧,也不在發(fā)難,乖乖的坐在那里。

  “我白武強的女兒因沒頭飾披頭散發(fā),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不妥不妥!一會用完早膳便取些銀子上街上買些便是。來,快坐,你是身子剛好,別站著了?!卑孜鋸婎H為大方的一揮手。

  “歌兒謝父親厚愛?!卑赘杩蓻]有想過不要,不要白不要,誰跟銀子有仇??!

  早膳剛剛上完,白琴與昨晚那個丫頭白鏡便進來的,白蕭文也痞里痞氣的緊隨其后。見到白歌的白琴身子明顯一傾,多虧身邊的丫鬟眼明手快才得以站穩(wěn)。眼睛無神的看著白歌,嘴唇顫抖著問道“你。。你的臉。。你。”

  白歌在面紗下輕輕一笑,并沒有回答,心中卻更加肯定她與此事脫不了干系。她這樣懼怕,無非是心中有鬼!而白琴回想起昨晚與母親的話,苦笑了笑“二。二妹還真是漂亮。”

冰若童心

雖然看的人不多但是還是希望大家喜歡!二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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