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里呆了多少天阿房也不知道,只是時不時聽著聞不語說
“慈濟(jì)那狗賊可真是執(zhí)著……”
對此,阿房特別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結(jié)果當(dāng)她問出來這個問題之后,暼過來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仿佛是在看奇葩的眼神,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怎么了,我打聽打聽還不行了么?”理不直氣也壯無理取鬧·房是也。
可是聞不語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將目光移開看向面前的地面,雖然這樣,但是阿房能明顯感覺出來心情變差了。
“他曾經(jīng)是和我一起修道的同伴。”
原來還是個關(guān)系戶么?
“只是后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有他的信仰,我有我的執(zhí)念,最后他與人皇搞到了一起,打算利用我來飛升成神,簡直是做夢罷了”說著說著,聞不語就生起氣來,最后都帶著一絲嘲諷。
阿房朝著點了點頭,還投去贊賞的一眼。
果然!當(dāng)獨自強(qiáng)。
還沒有點完頭,就看見聞不語警惕地看向洞穴的來路之處,似乎有什么東西是要闖進(jìn)來一樣。
阿房不明所以,朝著那邊看去,只看到一團(tuán)黑影閃過,而后越來越近,而聞不語一個手勢打了過去。
“不好,他們闖進(jìn)結(jié)界了,快走!”說著他就要過來拉自己逃出去,只是還沒過來,密密麻麻的箭就朝著他射了過來。
阿房一看就知道,是慈濟(jì)修煉的萬箭穿心功法,他曾說過,誅心才是制敵的致勝招數(shù),聞不語身懷炎火,還要提防射過來的箭,就算可能抵擋住一時,也不能護(hù)住自己全身而退,為今之計只有舍棄自己。
阿房腦中快速想著辦法,突然想起來乾坤袋里有一身金衣,任何武器都不能穿透,還是能有些用的,就用了靈力費勁拿出來慌忙套上,看起來就像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但是來處——
窮又遙從他老情人云迪真人撒嬌要回來的,也都放在自己這里。
“聞不語,你快逃!”阿房著急朝著他喊。
聞不語并沒有理會,反而繼續(xù)向她這個方向靠近,讓阿房有些著急。
來不及多想,她飛奔到聞不語懷里,一雙有力的大手將自己緊緊環(huán)抱住。
來口開始有進(jìn)來的腳步聲,想著打算圍捕聞不語。突然阿房想起來,之前她進(jìn)入深潭的時候,洞中還有一處地方是有著光亮,想來是與別處相通,只要去往別處也可以。
就在他們進(jìn)來的最后一剎那,阿房抱住聞不語朝著潭水沖去。
一落水,兩個人暫時一分開,聞不語還想要過來抱阿房,卻被她推開,指著那處光亮。
你再不走,會沒命的!
可是聞不語依舊想要去找她,阿房對著他的眼睛,雖然是水里,但是不可否認(rèn),水中的倒影依舊很是清晰,他的瞳孔里萬千箭支朝著他們襲來,密密麻麻的,躲也躲不過去。
越來越近,聞不語的眼尾出來了一個個小氣泡,睜大了眼睛,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而阿房想著自己若是回頭定能哭出聲來,于是將在一旁扭曲的不成樣子的白蛇拽過來。
瞬間小蛇就變成了巨蟒,將聞不語的腰盤住,拖他去了那處光亮的地方。
他們剛一越過那道界限,阿房就感覺到了鉆心的痛楚,遍布全身,隨后就暈了過去。
行宮里
其中人族的代表還是依舊是那個皇子,站在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少女,詢問著大夫
“她怎么樣?”
大夫一聽,朝著他作揖之后才說“回皇子,公主目前還沒有清醒過來,脖頸和腳踝處的傷勢過重,恐怕不能遠(yuǎn)行?!?p> 皇子斯諾雖然眼中帶有憂愁,但是更多的是生氣,若不是這個奸細(xì)沒有用,怎么可能被聞不語拆穿了當(dāng)成擋箭牌。
“傳令下去,疾返都城,刻不容緩,立即出發(fā)”
至于公主,斯諾冷笑一聲,大秦有三十幾個公主,死了一個其他的還有的是。
想到這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其他人都去收拾東西去了,并沒有人看到那個聽天由命的公主已經(jīng)醒過來。
“嘶——”阿房稍微一動,頸窩處以及腳踝都撕心裂肺的痛,應(yīng)該是被箭射穿了。
不過好的是,聽剛才的人的說法,并沒有懷疑自己是幫助聞不語逃跑的那一個,反而是被聞不語用來擋箭的一個。
如此這般甚好,她這破身子可再也經(jīng)不住任何刑罰了。
回宮路上,阿房自己一個人在馬車上,一旁只有個侍女貼身伺候,只是卻不盡興,因為已經(jīng)用熱水燙了她的手無數(shù)次了。
她覺得她還是醒來吧,要不的話,手上的水泡也沒有辦法挑破。
恍若剛醒的樣子,阿房嚶嚀了一聲。
“公主,公主你醒了么?”侍女一聽見動靜,就上來問了一句,然后看著阿房確實眨巴眼睛之后,就立馬下車,不知道和誰報備去了。
看見來人是斯諾的時候,硬擠出來的微笑對著自己僵硬地表達(dá)關(guān)心時,其實阿房心里是拒絕的,但是一想到受苦還是享福的時候,她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還是下決定要來表現(xiàn)一下真正的演技。
“王兄~”一串眼淚淌過,留下晶瑩淚痕,眼中含著淚花,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王兄,我好疼啊,聞不語已經(jīng)被抓了么?我怎么什么印象都沒有啊?!闭f著就拍了拍自己的頭,阿房緊皺著眉頭的樣子也稍微讓斯諾放下一些戒心。
假裝溫柔地對阿房說“阿頌,不要害怕,聞不語他……跑了,當(dāng)時怎么回事你和哥哥說一說。”
阿房再閉了閉眼,又是一滴眼淚劃過“本來我在洞里呆的好好的,突然聞不語就上來抓著我摁進(jìn)了水面,差一點我就要窒息了”說著就類似隱忍地哭泣了起來。
但是是小聲抽噎,這樣才不會引起他人的反感,還能獲得一定的同情。
果不其然,本來對梨頌沒有什么印象的斯諾看著女孩悲傷的哭泣,也想起來了她也是自己的妹妹,想到這就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慰。
聞不出來所以然,斯諾就又下了車,走的時候阿房看著婢女的眼都要粘在他身上的時候,就謊稱自己傷口太疼想要歇息,讓婢女送他下車順便在下邊活動一下。
想來就如同脫了僵的野馬,婢女再也沒有回來,應(yīng)該是去找她的春天了吧。
夜晚,阿房獨自一個人呆在馬車?yán)铮m然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其中兩床還是今下午那個王兄特意關(guān)照送過來的,可是腳部的傷口實在太疼,被時不時竄進(jìn)來的冷風(fēng)一吹,就跟凍裂了的血肉一樣,實在是難以入睡。
索性就稍微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邊的場景。
雖然不是白天,但是由于晚上的月亮很是明亮,周圍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從遠(yuǎn)處的樹木上的一只鳥影,跟近處的一條黑蛇趴在自己的窗框邊上就要凍成筷子一樣都看的清清楚楚。
等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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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反而不好
嘻嘻,欠讀者們的,今晚繼續(xù)更,這是昨天寫好的,哈哈哈,今天生日呦~~許個愿下本書一定簽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