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開始了躁動。
因為繪梨花她們的生活也告一段落了,水原千夏的煩惱日子又來臨了。
身邊又多了一個嘰嘰喳喳的身影,再加上齋藤飛鳥,一個二重唱的樂隊齊全了。
“千夏糖,我好想你啊?!?p> “有沒有想我?。俊?p> “你看我,都餓瘦了?!?p> “人也黑了。”
“你倒是看看我嘛?!?p> 水原千夏有些不勝其煩,明明今天沒有工作為什么還要她們這些under的人過來?她很不理解!
“沒看出來,白了,胖了,不想你!你能閉嘴嗎?”
“嗚,怎么能這樣?我好傷心?!?p> 似乎真的被打擊到了,在水原千夏眼中,生田繪梨花就這么一臉悲戚的緩緩趴在了桌子上,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她,讓他不禁有些惡寒。
“服你了,想你。”
“嗯?再說一遍?”
生田同志聽到后直接滿血復(fù)活,瞬間坐直身體,還故意的揉了揉耳朵,頭也靠了過來。
“我拒絕!”
“說嘛說嘛,好不好嘛?!?p> 感受著肩膀上的推力,水原千夏重重的嘆了口氣,或許之前產(chǎn)生的思念就不應(yīng)該有,我為什么會因為這個家伙一段時間不在那么憂傷?
真不應(yīng)該。
“想你!”
無奈之下水原千夏只好把剛才說過的話再次重復(fù)了一遍,然后肩膀上輕松了,眼角的余光看了繪梨花一眼,就看到她滿足的笑容。
“滿意了?”
“嗯?!?p> 生田繪梨花當(dāng)然滿意了,要知道以前旁邊這個冷漠的女孩可不會說這兩個在別人看來很稀松平常的字了,在她的印象里是絕無僅有!
這種變化在她看來很好,水原千夏愿意改變了,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都無所謂,只要習(xí)慣了之后就再也不會變成以前那樣淡漠的一個人了。
所以說她非常開心,藏不住的那種。
在這里她真的要感謝一下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了,也只有在面對這兩人強(qiáng)勢風(fēng)話語下千夏糖才會妥協(xié),她就不行了,她了解對方,對方也了解她,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
除非是迫不得已之下,然而那種情況就代表著兩人真的產(chǎn)生別扭了,很不好。
“我去趟廁所。”
“哦。”
繪梨花眨了眨眼睛,看著她的身影也就沒在意了,可是齋藤飛鳥突然湊了過來。
“千夏糖又去廁所了?”
“又去?什么意思?”
繪梨花不解的看向了齋藤飛鳥,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去廁所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千夏糖又不是機(jī)器。
“最近這段時間千夏糖每次如廁所都會很長時間才回來,有時候還不打招呼直接離開,我懷疑這里面絕對有事情!”
“真的?”
“千真萬確!日芽糖也知道?!?p> 看著齋藤飛鳥篤定的神色,繪梨花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中元日芽香,在看到后者點頭后陷入了沉思,幾秒鐘后站了起來,邁著步子跟了出去。
“哎,你等等我啊,我也去?!?p> 靠繪梨花突然就跑了,齋藤飛鳥也壯著膽子跟了上去,這段時間她早就想去了,可惜一直不敢,這次有繪梨花在她才有了主心骨,或者說。。背鍋的。
“這兩個家伙不會出事吧?”
看著兩人的身影,中元日芽香不禁生出一抹擔(dān)心。
“沒事,去就行了,放心好了?!?p> 見她憂心的樣子橋本奈奈未會心一笑,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可這胸?fù)?dān)心是多余的。
“好吧?!?p> 上完廁所,水原千夏又去了音樂室,走過鋼琴拿起了架子上的小提琴,不過這次不是她一個人,音樂室多了一個聽眾。
秋元真夏沒有說話,撐著下巴瞇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似乎在期待著。
小提琴悠揚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給人的感覺卻很舒暢,沒有課那種憂傷,反而有了欣喜雀躍之感。
“好聽,這次不一樣了。”
“哪里?”
“你今天很開心?!?p> “沒有?!?p> “我雖然不會,但我聽得出來,你今天絕對是開心的,因為生田嗎?”
“不是!”
秋元真夏再次笑了起來,看著女孩那別扭不愿承認(rèn)的樣子也沒我拆穿她。
“比起那天,你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呢,看來你很在意那個約定呢?”
“不是在意,以前忘了,現(xiàn)在想起來了,但我想她已經(jīng)忘了吧?!?p> 放下小提琴,坐在鋼琴旁邊的凳子上,輕輕的觸碰著那黑白鍵,眼睛里露出些許的回憶,隨著她的觸摸,琴鍵上響起了幾道厚重的聲響。
“是你不敢問吧?”
“或許吧?!?p> 水原千夏也沒有否認(rèn),秋元真夏見狀露出了些許沉思,“千夏,有些事情并不是埋在心里就是好的,不說出來哪怕是再了解你的人也不會清楚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讓繪梨花尷尬,不想看到她那窘迫的樣子,畢竟,是我一直欠她的。”
“那萬一對方也是這么想得呢?那不就成錯付了嗎?到時候遺憾的就是你們兩個了?!?p> 水原千夏停了下來,眼睛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秋元真夏,“不要說的跟你很了解我一樣,我們才認(rèn)識沒多久。”
“哈哈,旁觀者清而已。”
水原千夏不在說話了,思緒在這一刻不停的翻涌著,神色有些舉棋不定,秋元真夏也沒有打擾她。
兩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因為那次撐傘的緣故,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像是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而然的就相熟起來,也或許是互為傾述對象吧,沒有什么記憶深刻,著顯平淡才是真的理念。
琴音落下,繪梨花低著頭轉(zhuǎn)身走了,留下了不解的齋藤飛鳥,她以為會氣沖沖的推門進(jìn)去,誰知竟然跑了。
“等等我,怎么不進(jìn)去了?”
繪梨花沒有理會她,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充斥著一個念頭,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千夏糖沒有忘記,太好了?!?p> 繪梨花有些想哭,可瞬間后又露出了驚艷的笑容。
千夏糖,我們的琴瑟和鳴一定會驚艷全場的,相信我,會有機(jī)會的。
很高興你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