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一次是中了魔族的毒,為了不走露消息,此事就只有他們幾人知道,二師弟已經(jīng)去茂山之巔取藥了。
軍醫(yī):“茂山之巔取藥最是危險,現(xiàn)在最快的辦法就是云將軍您趕緊去,和豫將軍兩個人配合把藥取回來。我去打些九生湖水,先替上神洗濯傷口?!?p> 九生湖水通靈,可以減輕痛苦。
云遏點頭,“魔族詭詐,麻煩軍醫(yī),我走后立馬派人去請司戰(zhàn)仙君前來坐鎮(zhèn)?!?p> 師父昏迷不醒,四師妹需要養(yǎng)傷,軍營里只有山盡一個人,她實在不放心。
“是?!避娽t(yī)點頭。
云遏不敢耽誤,即刻騰云而去。
此時,人間朝長宮,齊容笙正在議事廳接見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上諫,說河南河西一帶水災(zāi)頻發(fā),水患治理已迫在眉睫。齊容笙聽了,直接將此事交給了李侍郎,還派了一個督察下去。
工部尚書退下之后,齊容笙問:“常內(nèi)侍以為孤做的如何?”
常內(nèi)侍給她換了一盞熱茶,說:“吾皇是想用此事拖下李侍郎?”
“不錯,李侍郎官至四品,卻貪污成數(shù),行事放肆?!饼R容笙的眼里冷漠,“這是一個機會,大理寺卿繪好好審他的。”
常內(nèi)侍:“吾皇計策于心,乃大齊之幸?!?p> 這短短的一個多月,已經(jīng)讓他在這個年輕的女帝身上找不到任何她幼時的模樣了。
他記得,吾皇從前的功課被訓了,還會和攝政王哭鼻子。
“吾皇,該用午膳了?!边@時,掌事姑姑茯苓進來通告。
“這么快就要午膳了啊,”齊容笙不知想到了什么,說,“常內(nèi)侍,去替孤傳口諭,請丞相入宮和孤共進午膳。”
官員選拔要開始籌備了,這段日子她應(yīng)該會裁掉很多貪官污吏,那些位子都是需要人補上的。
“諾。”
常內(nèi)侍退下了,齊容笙問茯苓:“你昨日回了天府,可知道界碑河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她登基之后,便找了個借口把茯苓要了下來。一是茯苓她足夠熟悉,二是因為茯苓是天府之人。
茯苓:“回吾皇,天府近來都無大事,界碑河也安穩(wěn)無事?!?p> “那便好。”齊容笙松了一口氣,她最近夜里總是驚醒,就怕界碑河出了事。
往日她在界碑河時,打仗是常有的事,不過大多為魔族試探挑釁,沒掀起大的腥風血雨。但是也有過大戰(zhàn)事,她也見過師兄師姐受傷。
所以一想到戰(zhàn)事,總會第一個關(guān)心界碑河。
“吾皇,可是思念界碑河了?”茯苓問。
她自來到人間,對公主的稱呼就變成了吾皇,開始還不太習慣這個不茍言笑的吾皇,可慢慢的,她發(fā)現(xiàn)吾皇就是公主,公主只不過是把心事都隱藏了起來罷了。
“嗯,”齊容笙笑著,“就有時候會想起?!?p> 就這一小會,她是女帝,不可有過多的感情。
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為國為民,鮮少有屬于自己的時間,她終于也是活成了師父的模樣。
師父這千年,都在為了界碑河的千萬生靈。
瞿鹿
于燼回來啦,新的開始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