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的工作最舒服。
那肯定上著公家的班,干著私人的活,最舒服。
韓政度過了一個充實的下午,一下午查看各種理財資料,最終選了一家國有銀行的固定收益的理財。
拿了450萬,分成6份,分別購買三個月,半年,一年,二年,三年,五年6個期限的理財,到期之后循環(huán)購買,保證每過三個月,都有理財可以到期取用,以防自己想用錢時無錢可用。
為什么購買國有銀行的固定收益的理財產品?
這跟韓政上一世的經歷有關。
消滅中產階級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是投資。
投資不僅僅代表著收益,更是代表著風險,尤其是他這種缺少專業(yè)知識的門外漢。
像他這種選擇躺平,無憂無慮享受生活的人,最重要的就是穩(wěn)定,固定收益的理財產品收益低,但勝在幾乎沒什么風險。
這樣一套投資組合,收益雖說不多,但也有小20萬的收益,比自己的工資收入還高。
忙碌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到了下班的時間。
韓政沒有過多停留,直接下班走人,他又不要留下來故意給領導表現(xiàn)表現(xiàn),所謂無欲則剛。
韓政就是那個很剛的男人。
開車便去醫(yī)院,抽血去驗一下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臨近下班時,他抱著礦泉水瓶喝了半斤多。
他并不擔心開車會被查酒駕,畢竟這個時候是下班時間,沒有哪個交警會選這個時候查酒駕,要么選擇晚上,查晚上喝酒的人,要么選擇早上,查宿醉的人。
民營醫(yī)院有點好,為金錢服務,韓政到了醫(yī)院,便在小雨醫(yī)生的帶領下,直接去抽血做了檢查,十幾分鐘的等待后,結果便出來了,一切都如韓政所希望的,血液里的酒精含量為0。
喝酒到抽血檢測,期間還不足一個小時,血液里的酒精含量就降到了0,韓政對自己酒量的更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那就是可以一直喝。
“小雨醫(yī)生,什么時候下班?”
“已經下班了?!?p> ……
郎有情,妾有意,孤男寡女,一拍即合。韓政很順利的把小雨醫(yī)生約了出來。
“有道是鮮花陪美女?!?p> 剛上車,韓政就從后座拿出一捧鮮花,送給小雨醫(yī)生。鮮花這種東西惠而不費,花點小錢就能讓她開心,何樂而不為。
“謝謝?!?p> 其實在私立醫(yī)院工作的她來說,所接觸的客戶非富即貴,什么樣的大場面即使沒經歷過,但也是見到過的。
但韓政與其他人很不一樣,最重要的不同點就是他還沒有結婚,年輕就是本錢嘛。
小雨醫(yī)生滿眼小星星的樣子,其實就是大部分是裝的,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圖她的身子,她圖你的錢,沒有誰騙誰。
“想吃什么?有沒有什么忌口的?”
韓政紳士的問道,但手中的菜單完全沒有遞過去的意思,作為一個男人,任何時候都要抓住主導權,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在床上的時候,適當讓出主導權也是可以接受的。
“都可以,沒有什么忌口的?!?p> “要喝點酒嗎?”
“不用,不用?!?p> “那點杯橙汁吧?!?p> 八菜一湯,葷素搭配,這當然不是為了博美人好感,沒辦法,以韓政的食量,就這點飯菜還不夠他自己一個人吃的,再為自己點了瓶白蘭地,給小雨醫(yī)生點杯飲料。
“太多了。”
看著滿滿一桌的飯菜,小雨醫(yī)生有些發(fā)呆。
“沒事,你盡管吃,吃不完的歸我。要不要來點?!?p> 韓政毫不在意,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還順帶問了問小雨。
“不,不用了。”
這著實有點嚇住了小雨醫(yī)生,她不是沒看過別人喝白酒,但幾乎沒有誰跟她約會時就喝白酒,最多的也是吃著西餐喝紅酒。
韓政也無所謂,他就準備享受生活的,做真實的自己,而不是天天戴著面具而活。
小雨醫(yī)生雖說是個美女,但也只是個美女而已。就算不喜歡他又咋樣,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一茬一茬,每年都有新的美女出生,無所謂。
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后面就是小雨醫(yī)生看著韓政吃,看著韓政喝。
酒和飯菜以均衡的速度消失著,似乎韓政的胃永無止境似的。
“啊……”
一聲慘叫從洗手間方向傳了過來,餐廳的隔音效果很好,聲音不大,但卻是很清晰。
在大堂經理的安排下,幾個服務員去聲音傳來的方向查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餐廳里就餐的眾人也好奇的望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被座椅隔間擋住的人還把頭伸出來張望。
“啊,殺人啦……”
過去查看狀況的服務員們連滾帶爬跑了出來,似乎里面有個兇殘至極的惡魔。
一道身影從過道處沖了出來,一手插向跑在最后面的女服務員的后背,瞬間,五道血箭從女服務員胸口射了出來,看了看胸口的血跡,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砰”
隨著女服務員倒下,她身后的身影才露了出來,是一個面容扭曲的女人。
臥槽,難道是梅超風,練的是傳說中的九陰白骨爪,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社會嗎?為什么會有金庸大俠所描述的絕世武功。
窮文富武,練武的不應該都很有錢嗎?再者說要,有這么一身絕世武功的,不應該被國家收編嗎?怎么在這報復社會。
退一萬步講,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敢惹這么牛皮的人物,再者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你你滅誰就是了,其他人遭你惹你了啊。
韓政心中一萬頭草泥馬怒吼而過。
“啊,啊,啊……”
餐廳里頓時如炸了鍋般,所有人如驚弓之鳥,四散而逃。
但那女人也沒就此罷手的打算,追上一人,只見她并指如刀,屈指如爪,一刀下去,就算沒有直接接觸到身體,依然是一個血窟窿。一爪下去,就算沒有碰到人,也是衣衫破裂,數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仿佛女子的手上,穿戴著一副看不見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