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菲領(lǐng)著眾人在城中左繞右繞,最終在一處偏僻的巷子前外表看上去都已經(jīng)破落不堪的酒館前停下。
“這種地方真的有好吃的東西嗎”
陸生看著眼前這模樣的酒館,忍不住出聲道。
“千萬不要小瞧了這里,這里可是整個歐貝利斯最好吃的地方了!”
聽到塔菲的回答,陸生本來已經(jīng)泄氣的身形猛的一震,隨即打起了精神。
正當塔菲和陸生二人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墨爻伸手將陸生攔下出言道。
“等等?!?p> 陸生的身影聞言一頓,回頭一臉疑惑的看著神色凝重的墨爻。
“塔菲公主,你身上有錢嗎?”
看著話鋒突然轉(zhuǎn)向自己,一旁的塔菲也是滿臉的疑問。
但轉(zhuǎn)瞬之間,她便反映了過來,瞪大了雙眼,怒視著眼前的這個家伙。
“哼!你這家伙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我當然有了!”
墨爻聞言撇了撇嘴,雙手攤開。
“我也是把事情問在前頭,怕你到時候因為沒錢吃飯亮出自己的身份,把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隨即墨爻搶先一步推開酒館門前的沙龍門,自行先向里面走去。
身后的塔菲見眼前的家伙竟然這樣頓覺的渾身的氣無處發(fā),只能自己在原地跺了跺腳。
“哼,裝模作樣的家伙,但是這個地方的飯可不是有錢就能吃的到的,真想看看這家伙吃癟。”
在東境長大的墨爻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種情形。
酒館內(nèi)是個三層小樓,一層是大廳,大廳并沒有什么裝飾物,只有幾張配套的圓形桌子,幾處桌子處都圍坐著幾批不同種族的隊伍。
一名中年金發(fā)酒保正在吧臺的內(nèi)部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酒保聽見有人進來,抬起頭只是微微掃了一眼,隨即繼續(xù)低頭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跟著陸生和李道一進來的塔菲腦海中還在不斷的思索。
“這三人個家伙中看起來只有那個領(lǐng)頭的陸生最沒有心眼。”
“他身邊的李道一和墨爻二人從在船上就一直一唱一和的配合,真是讓人渾身氣無處發(fā)?!?p> “不過也確實,他們實力是我這么久以來看過最詭異的新人,但是他們好像幾乎沒有什么常識,如果再不謹慎一點估計早就被人吃干抹盡了……”
塔菲轉(zhuǎn)念想到此心間瞬間豁達,隨即仰著自己隱藏兜帽里的頭昂首闊步的越過三人,走向酒館吧臺前。
“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眼見眼前的少女起了變化,墨爻也摸不著頭腦。
“你好,我們四位,要一個包間,然后給我們拿上好的酒菜!”
塔菲面對著酒保微笑道。
隨即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銀制令牌,銀牌之上刻著一對羽翼,一把短劍從羽翼中間插下……
吧臺之后的中年酒保眼神落在了銀牌之上,隨后他將目光落在了眼前這個戴著寬大兜帽的少女。
并不是這人識人的能力有多厲害,能夠透過兜帽發(fā)覺里面的人。
純粹是因為塔菲單純只是隱藏了自己的外表,她說話的聲音完全沒有進行任何遮掩。
一股飽經(jīng)風霜的磁性嗓音從眼前這位金發(fā)中年酒保吐出,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請陸生四人去三樓的包間內(nèi)稍事等待片刻。
吧臺處的角落,一名頭發(fā)亂的如同雞窩一般,腰間別著一把破舊手槍的人類中年男人喃喃道。
“銀翼令?有意思?!?p> 塔菲并未發(fā)覺這邊的動靜,見對方吐出了讓眾人上樓的話語,眼神一亮。
隨即扯著還站在一樓別人圓桌前看著食物發(fā)呆的陸生上了樓。
“丟人的家伙,趕緊跟我上去,等會有你好吃的!”
被塔菲拖拽著上了樓梯的眾人發(fā)現(xiàn),和一樓還有些許隊伍不同。
二樓整層樓中只坐著寥寥幾位,幾位都在二樓墻壁上的公告欄前擺著張椅子坐著。
這些人面對著公告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眾人再次向樓上登去。
來到三樓后,眾人發(fā)現(xiàn)整個三樓就被打造成了三間包廂,每一間都之間都有些距離。
說明這個酒館的主人將客人們的隱私保障十分到位。
三間包廂看上去都沒有人坐在其中,塔菲領(lǐng)著眾人往最角落的那間包廂中走去。
眾人一落坐,墨爻就張開口想向塔菲詢問。
卻不料坐下的塔菲先開口了。
“我知道你們對這里有一肚子問題,讓我慢慢和你們講……”
正當三樓包廂內(nèi)的塔菲向著眾人解釋著這里的情況時。
一樓的吧臺前,剛剛那位頭發(fā)亂糟糟的中年男人頂著自己紅彤彤的臉蛋小心翼翼的靠近酒保身前,輕聲詢問道。
“剛剛那個拿著銀翼令的小姑娘什么來頭?拿著的是誰的銀翼令?”
聽著眼前男人的話語,一直低頭沉默著的酒保酒保抬起頭。
中年男人只覺的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再回過神時,只發(fā)覺對面的酒保已經(jīng)將一柄明晃晃的短劍橫在了他的脖子處。
“不該問的東西別問,小心丟了你的命……”
酒保低沉卻充滿著磁性的聲音傳來,中年男人只看見金發(fā)酒保的身后,緩緩的張開了一對羽翼……
中年男子被嚇得渾身臉色慘白,剛剛喝下去的酒都已經(jīng)醒了,隨即整個人翻倒在地,連滾帶爬的逃出酒館。
金發(fā)翼人酒保對落荒而逃的男人根本沒有半點興趣,他抬起頭,看向三樓的方向,嘴中喃喃道。
“原來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