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直播結(jié)束。
此時,離海都極遠的櫻都,一座大門口標(biāo)著‘久我財團’的48層寫字樓內(nèi)。
久我紗音放下手中的手機,喃喃自語。
“本來,都決定要戒煙了?!?p> “但,現(xiàn)在看來,一時半會兒還戒不了?!?p> “懷寶寶要提前半年...”
“現(xiàn)在,還早。”
此刻,她穿著干練的白襯衫,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透亮,材質(zhì)極好的黑絲,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勻稱修長的腿。
但是,在她前面一米土下座的男人,絲毫不敢抬起自己的頭,欣賞這副如畫一般的美景。
“昨天,說的話,還沒忘吧?”
“嗨!”
“那你,覺得,該怎么做呢?”
現(xiàn)在明明是秋天,氣溫正是一年當(dāng)中最舒適的時候。
但是,這個聰明絕頂?shù)哪腥?,額頭還是不停的滲出汗液。
他很慌,一輩子從來沒有這么慌過。
最終。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嘴巴一邊發(fā)抖一邊說道“屬下會找個合適的理由切腹,決不會給大小姐您添麻煩!”
久我紗音原本如冰川一般的臉,突然明媚的笑了起來。
起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壁紙又放下。
轉(zhuǎn)而拿起桌子上的一打文件。
用這打文件,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眨了眨眼睛,笑道“蠢貨,現(xiàn)在不是一百年了,久我家早就不做這些了?!?p> “畢竟,剖腹、沉海、人柱...可是犯法的呀。”
“莫非...”
“你想送我進制裁所?”
禿頂男縮緊身體,神色愈加惶恐“不敢,屬下絕沒有這個想法?!?p> 久我紗音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得了,你該慶幸自己還有用?!?p> 聽到這句話,禿頂男的身體軟了下來。
“明天,去監(jiān)控我爺爺!”
“畢竟,只讓你監(jiān)控區(qū)區(qū)幾個手機app,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對吧?”
“屬下...”禿頂男頓了一頓,凝聲說道“沒有這么覺得?!?p> “嗯,滾吧?!?p> 久我紗音也知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件事情不怪禿頂男。
因為,江淮是用現(xiàn)金打的車,買的飛機票,禿頂男監(jiān)控的只有寥寥幾個APP。
像是維信,是被嚴防死守的。
每有一個女生通過好友,都要向她匯報。
而通話記錄、攝像頭、相冊、聊天記錄...是禁區(qū)。
她不允許一個外人,過多的了解他的隱私。
久我紗音拿起手機,打開一個視頻。
里面是一個青澀的少年,搞怪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父親,慌張的想把他抱離攝像頭。
手機的擴音器發(fā)出聲音,回響在這間空蕩蕩的辦公室里。
“我們遇到什么困難,也不要怕,微笑著面對他!”
“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
“堅持才是勝利!”
“加油~歐力給!”
她看著看著,不由噗嗤一笑,眉眼里的媚意像是要滴出水來。
“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
“嘻嘻,父親,我不怕您了呢?!?p> “希望,您和伯伯嬸嬸、哥哥姐姐們,在鄉(xiāng)下喂豬的時候?!?p> “會遺憾當(dāng)初那一次,怎么讓我活了下來吧?!?p> 久我紗音伸了個懶腰。
白襯衫瞬間被拉長。
依稀能看見,她那如同美玉一般的腰側(cè),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伸完懶腰,玉指輕點,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一次。
她像是回味,又像是感慨。
如果,他不這么帥的話...
她笑了笑,摸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幸好有夠帥!
“江君,你要等我哦?!?p> “等我把爺爺也送去頤養(yǎng)天年...”
“就來找你!”
久我紗音把手放在心口處。
表情,有些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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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的表情,有些忍耐不住。
在今天晚上,她剛回到家的時候。
江淮就來問具體情況了。
“所以,這些土豪,都決定要退游了,是嗎?”
聽到自家兒子的問題。
江母的表情,瞬間繃不住了。
她小聲啜泣起來“媽只是想,把明年寫字樓的租金,神奇世界里主角ip的使用費...給交上?!?p> “不然,你外公辛苦操勞三十年,從衢城搬到海都?!?p> “而媽只做了三年,就從海都倒退回衢城...”
“嗚...媽接受不了?!?p> 江淮拍了拍他媽的背,安慰道“沒事的,媽,我能理解。”
江淮在努力的安慰。
不過,江父的態(tài)度卻很奇怪“怎么了,李簫月?當(dāng)初岳父病床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把公司做好嗎?”
“不會吧?”
“就這么點挫折,把你給擊垮了?”
不是?
你一個耙耳朵怎么敢的啊?
果然,江母聽到這句話,啜泣停歇,眼神瞬間危險。
“江楓,你想造反?”
“是又怎么了?”江父一抖,色厲內(nèi)荏道“今天也讓你嘗嘗,我江楓的厲害!”
此話一出,江母原本的愁容消失不見。
內(nèi)心升起的,是騰騰怒火。
好你個江楓,討打!
她猛的起身,把手緩緩的放于腰間。
江父眼睛瞪大,大叫道“李簫月,用兵器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江母殘忍的笑道:“桀桀,我是女人,不是好漢!”
皮帶在手,天下我有!
頓時。
耙耳朵第三秘技——皮帶抽屁股。
在這片狹小的空間里,被一尊強大的耙耳朵之王施展出來。
皮帶,被揮的虎虎生風(fēng)。
江父,躲閃著連聲求饒。
不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樣,江母的皮帶,每一次快打上的時候,都恰巧落空。
江父雖然要被打,但還是不停的用話語轉(zhuǎn)移江母的注意力。
而江淮坐在沙發(fā)上,愜意的磕著瓜子。
不錯,這活,整挺好。
畢竟,耙耳朵不一定是江母的強勢,還有可能是江父的主動‘讓權(quán)。’
在兩人心知肚明的時候,更多的是玩鬧,不會打出真火。
但是,江淮是萬萬沒想到啊。
有時候吃瓜群眾,也會被禍及池魚。
“啪!”
江淮手中的瓜子,應(yīng)聲散落一地。
江父、江母就像是被時空暫停。
兩人的表情,慢慢凍結(jié)。
愣了片刻,他們立馬跑上來關(guān)切的詢問。
“兒砸,你沒事吧?”
“痛不痛,要不要去醫(yī)院?”
“兒砸,痛不痛?”
“要不要媽給你呼呼?”
江淮撫著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冰塊??!”
“哦哦哦?!?p> 正當(dāng)此時,
物業(yè)的宋哥,提著外賣送來的蛋糕。
按響了門鈴。
門被打開。
宋歡看到,江淮臉上那鮮明的紅印子,震怒“是誰,打的我未來女婿!”
而江淮,無力的擺了擺手。
他上輩子,
是造了什么孽啊?
恰好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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