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雙喜臨門
沒買車,一下子節(jié)省了好幾萬塊錢,許大茂心情大好,本來打算請楊真真到高級酒店吃飯。
楊真真卻說:“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弄的飯菜,咱到市場上買菜,回去弄好不?”
許大茂看看時間差不多11點,買菜回去弄也來得及,本身有車來,去也方便。
于是點頭:“好吧,依你,你想吃什么類型的菜?說出來,我跟你弄。”
楊真真偏著頭想了想說:“隨便弄兩個菜就行,只要是你弄的,我都喜歡吃?!?p> “真的嗎?這也太簡單了吧。”
許大茂確實沒想到楊真真今天這么好說話,在,這姑娘今天主要某人跟他買了那么多的東西,心里高興。
手上戴著戒指,脖子上有項鏈,耳朵上有耳環(huán),雖然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但是許大茂送給她的,楊真真自然心里喜不自勝。
現(xiàn)在的她,愛屋及烏,連看許大茂的眼神都不同,覺得某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那么有魅力,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吸引著她,讓她有一種欣喜莫名的感覺。
而這些都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許唐寶對事業(yè)的把握,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連開了三家餐飲店,還有一家加盟店。
讓楊真真佩服的五體投地,而這一天,許大茂楊真真到市場上買菜。
他買了魚,蘑菇,豬肉和一些蔬菜。
回家搞了一個清蒸魚,青椒肉絲,一個菜心,一個蘑菇肉片湯。
四個菜,三菜一湯,都是色香味美,脂肪又不高的菜品,對女孩子非常的適合。
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四個菜,楊真真他信心滿滿的說:“要不咱喝一杯怎么樣?”
“好啊,累了半天,喝一杯酒,正好解解乏?!?p> 許大茂拿出酒杯,要和楊真真喝酒,結(jié)果剛把酒滿上,二大爺和三大爺過來了,兩人還沒進(jìn)屋,聲音就傳了進(jìn)來。
“許大茂,喝酒也不請二大爺,你小子不夠意思呀。”
這是二大爺?shù)穆曇?,三大爺卻說:“許大茂,你說晚上請我們喝酒,我看現(xiàn)在就成?!?p> 說完直接進(jìn)了屋。
三大爺跟二大爺是一個樣,算盤打得忒精。
許大茂本來對兩人沒什么太多的好感,不過有楊真真在,他也不好意思伸手打笑臉人。
只能笑嘻嘻的說:“既然都來了,就坐下喝酒唄,真真,這位是二大爺,這位是三大爺,許大茂正式把兩位大爺介紹跟楊真真。”
雖說之前不止一次的見過面,但許大茂并沒有跟楊真真介紹過,楊真真不太分得清他們誰是誰。
當(dāng)然,楊真真對兩人也沒什么好感,所以分清不分清也不重要。
而關(guān)鍵是兩人剛坐下,許大茂剛拿出酒杯跟他們倒酒,一大爺也過來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們已經(jīng)退休,每天沒事干,就在四合院里面晃蕩,看見許大茂和楊真真買了那么多菜回來,直接就過來打秋風(fēng)。
既來之則安之,楊真真干脆酒也不喝了,低頭吃飯,吃了半碗飯到里屋去了。
這邊許大茂陪著三位大爺喝酒。
“來來來,三位大爺,本來我說晚上請你們喝酒的,既然你們都來了,中午喝也是一樣的。
來,我敬你們一杯?!?p> 許大茂端起酒杯,來了一個先干為敬。
下午還有事情,要開車出去他不想喝的太多,喝完就對三位大爺說:
“你們喝吧,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出去,不能喝得太多,請原諒。”
當(dāng)年雖然不像現(xiàn)在,嚴(yán)禁禁止什么酒駕,但作為穿越者的徐大茂知道,喝酒開車終歸不好,容易出事。
所以他總共就只喝了一杯,然后吃菜,看著三位大爺喝酒。
一大爺發(fā)現(xiàn)許大茂不喝,還感覺有些不太好,二大爺和三大爺就完全沒這種感覺。
兩人喝的很嗨,二大爺邊喝還邊說:“許大茂這酒不錯,菜也炒的好吃,今天我們有口福了。”
“誰說不是嘞?我最想喝的就是許大茂的酒,如果你這酒拿到你餐廳去賣,絕對受歡迎。”
三大爺說道。
但許大茂不想把這酒拉到餐廳去買,這可是他倉庫里帶過來的酒,總共就一個缸,幾十斤酒,吃完以后,要半個月才能出來一次。
也就是說這酒可不是無限的,所以只能自己吃,不能拿去賣錢。
賣錢的酒,他現(xiàn)在已跟已經(jīng)跟小酒管合作,從他們的渠道進(jìn)酒,小酒館的酒味道也不錯,很受消費者的歡迎。
許大茂也沒必要把自己倉庫里那邊酒拿出去,于是他就打著哈哈說:
“三大爺,看你說的,我這可是好酒,數(shù)量很有限,根本不夠拿出去賣的?!?p> “哦,原來這樣啊,我就說這酒不錯。”二大爺哈哈的笑道,然后端起了酒杯。
這一天是,三位大爺把一瓶酒都喝光了,最后才散了。
送走三位大爺,許大茂正收拾碗筷,楊真真知道沒人了,從里屋出來,有些不快的說:
“我說你趕緊找一處房子搬出去,我最煩這一幫老家伙,天天跑過來找酒喝,煩不煩呀?”
“其實我也想早點找房子搬出去,不過我準(zhǔn)備等多賺一點錢,要買,咱就買一處好一點的房子,最好是單獨的買一個四合院,如果比較小心的那種四合院,就咱兩個人住,當(dāng)然,以后還有孩子,你覺得怎么樣?”
楊珍珍卻羞紅了臉,在某人的腰上掐了一下說:“孩子個屁,不害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能生得出孩子嗎?”
當(dāng)時楊真真非常固執(zhí)的以為,許大茂這輩子肯定就這樣了,但很快事實便啪啪打臉。
自從他們住在一起,天天晚上把車開的飛起來,還沒到兩個月,楊真真就感覺不對勁,天天想吃酸的,整個沒精打采,走路都要打瞌睡。
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好,工作沒精神,整天病殃殃的,好像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許大茂和楊真真都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一開始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楊真真回去跟他老娘一說,楊夫人聽了整個跳起來,吃驚的哼道:
“閨女,趕快到醫(yī)院去檢查一下,如果我沒猜錯,你攤上大事了?!?p>
茶水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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