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反常的女人
原本的這一枚硬幣已經(jīng)是不翼而飛。
尉遲看著單手被自己按在地面上的這個女人。
他平靜的說道:“我很好奇,為什么你能夠掌握和我一模一樣的技法,你的這些技法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如果你能夠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p> 簡單而言。
這個女人就像是他的一個克隆體一般,但是這個克隆體的實力是要比主體強大10倍!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完全學會他現(xiàn)在有關(guān)于天道的理解,那么這一場戰(zhàn)爭他絕對不可能戰(zhàn)勝的。
于是在這種情況下,問題就出現(xiàn)了。
為什么這個女人手中所有的技法都是來自于他尉遲,并且是還是經(jīng)過不斷強化之后的版本。
這種場面就有點詭異了。
尉遲在垂釣的時候,雖然不能夠確定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看見過他垂釣的過程,但絕對不會有一個人能夠自始至終的都待在他的身邊,并且將所有的技能都學會。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掌握了尉遲所有來源于上古的技法,所以尉遲之前使用來源于上古的技法放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這個女人可以隨手將尉遲使用出的這些技法全都進行洇滅。
這個女人的身上一定是有秘密的。
尉遲現(xiàn)在就想要知道這個秘密到底是什么,否則他早就將這個女人徹底給打散。
而女人聽見尉遲所說的這句話之后,她大聲的笑了出來。
笑的非常的瘋癲,笑的又非常的悲愴,這種笑容之中蘊藏的情緒實在太多。
等到最后,這女人竟然是無比輕蔑的朝著尉遲的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雖然沒有說任何的話語,但她的現(xiàn)在的動作已經(jīng)是可以證明一切,也就是她絕對不可能將任何的秘密告訴尉遲的。
“行?!?p> 尉遲站起來了,站起來的同時,眼前的這個女人瞬間化為了世間最為基礎的碎片。
徹底消散在了風中。
留下來尉遲一個人站在這沙漠的底下,看著周圍環(huán)繞著自身的玻璃熔巖,他沉默了挺長的時間。
目前的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
這個女人顯然是對他帶有殺意的,這種殺意從這個女人的目光出現(xiàn)就一直持續(xù)到了最后。
而這種殺意中還涵蓋著很多其他的情緒。
這種情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揣摩到底是什么。
只能說‘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現(xiàn)在尉遲則不著急著離開這一片區(qū)域,他的身軀受損的情況還是非常嚴重的,在得到對方使用的功法全都是來源于他之前,他的身軀也承受了極為恐怖的傷害。
對方壓根就沒有與他開玩笑的意思,上來就想要置他于死地。
“這種事情以后肯定是明白的,現(xiàn)在倒也不用著急?!?p> “畢竟我也沒有完全殺掉她。”
“被她跑了?!?p> 這一點通過自身的實力有沒有增加就可以判斷出來。
所以這一次的戰(zhàn)斗除了對于道心的理解更加精純之外,其他的身軀素質(zhì)沒有增加,道行本身沒有太多的提升。但僅僅是對于道心境界的理解,這就已經(jīng)是比的過之天下所有其他的獎勵。
……
沙漠的邊緣位置,天羅禾站在那里。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跪在了地面上。
晴朗的天空更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徹底陰暗的深色天空,那水桶粗細的閃電更是在不斷地交錯著,這可是在地面上看著天空,這就有這種恐怖的感受,如果真的到了天空中,真的到烏云的云層中,那么這閃電的力量怕是比從地面上看上去還要強大100倍1000倍。
而剛剛的戰(zhàn)斗越來越危險,越來越恐怖。
說句實在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本身的實力是道種的三品,如果是實力但凡是差一點,僅僅是受到這種戰(zhàn)斗的波及著,就會瞬間被滅。
對方的實力已經(jīng)是達到了一種聳人聽聞的程度,已經(jīng)是遠遠的超過了他天都司司長所在的這個等級。
“好在戰(zhàn)斗終于結(jié)束了?!?p> 天羅禾的內(nèi)心無比的恐懼。
他是努力的壓制著體內(nèi)的震撼,等到將震撼的情緒努力的擠到意識的邊緣時,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沙漠的正中心位置走了過去。
而在朝沙漠鎮(zhèn)中心走過去的同時,他也是嘗試著將自己體內(nèi)的氣息釋放出來,這就是一種明顯示好的行為。
他可不想要被當成偷襲的人,對方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可以在反手之間就將他鎮(zhèn)壓啊。
等到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之后。
天羅禾終于是看見了引起這一次爭端的罪魁禍首。
一個穿著相當普通、衣衫襤褸都不為過的青年,就這樣坐在沙漠凹陷的最深處。
他的身邊,這些巖漿尚未凝固,滾滾的氣息在他的周圍纏繞,他則古井無波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天羅禾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個青年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壓迫感,而正是因為這種現(xiàn)象才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害怕。
這就代表著對方的實力和境界是遠遠超過他的。
他也不敢動彈,只敢站在距離這個青年10米之外,靜靜的等待著。
尉遲則是略有疑惑的睜開雙眼。
他的眼神落在這一位天羅族的族人身上。
在戰(zhàn)斗時相當兇狠的他在平時更是相當好說話的一個人,他甚至帶著一些笑意:“有什么事情么?”
天羅禾被嚇得原地一顫:
“大人,我的名字叫做天羅禾,我來自于天羅族,我是天羅族的族長。剛剛您們的戰(zhàn)斗相當?shù)目膳?,我作為天羅族的族長,我一定是要過來看一看您需要不需要幫助?”
“當然我們天羅族絕對沒有與大人您這邊做對的心思。”
“我作為天羅族的族長,更是可以以我的人格進行發(fā)誓?!?p> “我們絕對不會干涉您們之間的戰(zhàn)爭,我們更是不會對您這邊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禍害心思,我們只是想要非常單純的將自己的種族壯大,我們無意參與您們戰(zhàn)爭?!?p> 尉遲則是無奈的苦笑了一番:“大可不必這樣,既然此地是你們天羅族所在的區(qū)域,我離開便是。”
說罷。
他拱手作揖,身軀再去看著,卻已經(jīng)是消散在了這一片硝煙之中。
經(jīng)此一戰(zhàn),他已經(jīng)是解決了之前的困惑。
他霍然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