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筱食指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小銀鼠的腦袋,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毛毛,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磨牙了?”
小銀鼠一愣,圓鼓鼓的眼睛茫然的瞅著自己的主人。
寧曉筱低聲輕笑,細細的吩咐了一番。
此時的鎮(zhèn)國公府,可是比王府要熱鬧許多。
“裴硯庭打的?我找他去!我的女兒憑什么讓他打?”王氏心疼的給梁玉盈紅腫的臉頰上藥,眼淚是一對一對的往下掉。
“行了?!辨?zhèn)國公梁鴻松眉頭緊皺的說道,“本來帶著毒蛇去王府就不對,王爺沒治她一個行刺之罪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有你這么當?shù)膯幔孔约旱呐畠罕淮蛄耍€要替別人說話?”王氏不依不饒的瞪著梁鴻松,“這可是咱們的女兒!”
“這也是我女兒,我好好問問。你不是要給女兒燉補品嗎?去看看,廚房那邊你放心嗎?”梁鴻松找了一個理由把王氏給支開,這才問道,“蛇被誰給殺了?”
“寧曉筱那個賤女奴。”梁玉盈冷哼一聲說道,“爹,是女兒魯莽了。以后恐怕沒有機會盜取消息了?!?p> “無妨,爹自然還有其他的方法。”梁鴻松安慰道,“你先去休息?!?p> “爹……”梁玉盈擔憂的喚了一句,問道,“以后爹登上皇位,會留裴硯庭一命的,對嗎?”
“當然了。”梁鴻松慈愛的笑道,“誰讓那是我女兒喜歡的男人,爹自然不會讓我的玉盈傷心的?!?p> 有了梁鴻松的保證,梁玉盈放心了。
等到梁玉盈離開,梁鴻松眉頭緊皺的盤算著,下一步要怎么做。
看來要拿這個皇位,需要另外的想辦法了。
次日清晨,陸翔服侍裴硯庭梳洗的時候,驚呼一聲:“王爺!”
裴硯庭轉(zhuǎn)頭,見到自己的衣服上破了一個洞,眉頭微皺的說道:“換一身?!?p> “王爺,全都有?!标懴鑼⑺械囊路紨傞_,讓裴硯庭看,每一件心口的位置都有一個破洞。
“屬下這就去查!”陸翔精神緊繃,竟然在王府出現(xiàn)如此紕漏,是他的失職。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做的了。”裴硯庭微微一想,隨即笑了起來,“讓云嵐去拿一件曉筱的衣服過來,還有把繡娘找來?!?p> 早朝之后,梁鴻松趕上裴硯庭歉意的說道:“王爺,昨日小女魯莽,老臣代小女向王爺?shù)狼噶恕!?p> “無妨,不過就是姑娘家玩鬧罷了?!迸岢幫[手一笑,“只是,梁小姐那性子,本王擔心她在外面給鎮(zhèn)國公闖禍,本王就稍微代替鎮(zhèn)國公給教訓(xùn)了一下,鎮(zhèn)國公不會怪罪本王多管閑事吧?”
“豈敢豈敢?!辨?zhèn)國公連連的擺手,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裴硯庭的胸口,疑惑的問道,“王爺,你這朝服?!?p> 裴硯庭低頭一看胸口的位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幸福的事情,開心的一笑,大方的承認:“破了。”
“您貴為王爺,怎么還穿這打了補丁的朝服呢?若是讓百姓見到,還以為陛下苛刻王爺?shù)馁哄X呢?!辨?zhèn)國公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