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之后,寧曉筱繼續(xù)的低頭,把有毒的血液給吸出來。
寧曉筱吸干凈了毒血之后,說道:“這種蜘蛛的毒性不強(qiáng),就是看著嚇人?!?p> 那個被蜘蛛咬傷的侍衛(wèi)還在愣愣的看著寧曉筱,寧曉筱就已經(jīng)被裴硯庭給拉了起來。
心疼的遞過了水囊,裴硯庭低聲說道:“快漱漱口?!?p> 寧曉筱接過來,漱了一下口之后,唇角就有柔軟的巾帕在給她輕柔的擦拭。
寧曉筱詫異的看著裴硯庭小心翼翼的舉動,耳邊是他的碎碎念:“這種事情以后叫我來做,萬一要是中毒了怎么辦?”
寧曉筱眼底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說道:“這個前期把毒血吸出來就好了,時間長了,才會沒救的?!?p> 她爭取的就是這個時間。
“謝謝寧姑娘?!笔绦l(wèi)低聲的道謝。
寧曉筱微微一笑:“沒事。先別用這個胳膊,休息一天就可以了。”
侍衛(wèi)感激的點(diǎn)頭。
梁玉盈大步的走了過來,呵斥道:“真是沒用的東西,連一只蜘蛛都躲不過?!?p> 侍衛(wèi)咬了一下牙,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的聽著梁玉盈的叱罵。
“寧曉筱,你行啊,故意的表現(xiàn)你善良是不是?”梁玉盈現(xiàn)在是越看寧曉筱越不順眼,恨不得直接過去把寧曉筱給活撕了。
“我怎么樣,關(guān)你屁事?別沒事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你要是覺得你善良,剛才干什么去了?”寧曉筱冷叱道。
“你怎么不知道給你的侍衛(wèi)急救呢?”寧曉筱冷哼道,“就知道顧著自己,事后在這里說大話,你腦子被驢踢過吧?”
“你……放肆!”梁玉盈呵斥道。
“梁玉盈,你讓誰放肆?”裴硯庭冷著臉,質(zhì)問道,“本王無芳居的主人,也是你能胡亂呵斥的?”
“衛(wèi)公子……”梁玉盈沒辦法了,只能轉(zhuǎn)頭向衛(wèi)子康求救。
衛(wèi)子康哈哈一笑,說道:“行了,又沒有什么大事。我讓你們來這里可不是來吵架的?!?p> “曉筱,你剛才那么做可真的是很危險。不過……你又怎么知道那種蜘蛛的毒性呢?”衛(wèi)子康笑瞇瞇的,話鋒突然的一轉(zhuǎn),雙眼犀利起來。
普通人會對異獸的情況這么了解嗎?
“我怎么知道的,需要告訴你嗎?”寧曉筱勾唇淺笑,笑容絕美,話也是絕對囂張。
衛(wèi)子康眼眸一瞇,冷睇著寧曉筱。
梁玉盈在一旁插話:“衛(wèi)公子,她以前可是奴隸,誰知道跟了什么人知道的。一向貌美的奴隸可是會受主子寵愛的。”
梁玉盈別有深意的話只換來了寧曉筱一個不屑的輕笑。
這樣低級的詆毀真的是沒有什么意思。
她真的想不明白了,就梁鴻松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這么的白癡,怎么還敢要奪靖國的皇位呢?
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裴硯庭剛想要說話,卻被寧曉筱給拉?。骸皼]什么好說的,何必跟無關(guān)的人計(jì)較呢?”
“好,聽你的?!迸岢幫櫮绲男χ?,拉過寧曉筱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明明沒有再跟梁玉盈爭吵,可是,梁玉盈反倒覺得自己的胸口上堵了一塊兒大石頭,就連呼吸都沒法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