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不經意的動作,勾起尤氏身體里的火焰。
尤氏的欲望苦苦忍了一年,雖然經常因為蓉哥兒的出現,偷偷換洗貼身小衣,但是她自己從不做些出格的事情解決問題。
前幾日終于得到釋放一次,火氣反而比過去大了許多。
尤氏暗想婆子的事情不能那么快解決,于是起身走到門口喊了一聲:“銀蝶?!?p> 銀蝶應了一聲,明白她意思,心里暗笑太太癮頭不小,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嘻嘻。
尤氏轉過身對著賈蓉嫵媚笑道:“蓉哥兒,你跟我來?!?p> 一會兒,屋內女人突然發(fā)出一聲興奮高亢的尖叫。
……
“簽到?!?p> “叮,你獲得隨機人物秦瓊。備注:忠誠度一百。自帶本部兵馬一萬人,忠誠度一百?!?p> 臥槽,怎么簽出名將精兵了,我可養(yǎng)不起,讓他們在系統空間待著。
“叮,檢測到宿主口出不雅之言,進行電擊懲罰!”
“啊~”
懲罰只有2秒鐘,除了口水流出嘴角,頭發(fā)炸開變形,身體其余部位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晴雯在外面聽到蓉大爺叫聲有點慘,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神色緊張的跑進屋來,問道:“大爺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嗎?”
蓉大爺還在琢磨系統獎勵問題,沒有及時回答她。
晴雯懷疑大爺癔癥犯了,以前見過一回他這種模樣。
今天蓉大爺狀態(tài)明顯不正常,嘴角水漬明顯,眼神發(fā)直,頭發(fā)被他弄的亂蓬蓬,肯定是癔癥發(fā)作。
“晴雯你做什么,快住手。”
蓉大爺上唇人中穴,被一只帶著香氣的小手掐住。
晴雯不聽病人啰嗦,手上用力。
“啊呀~”
賈蓉氣的撥開晴雯的手,站起身吃她嘴上胭脂。
“唔。”晴雯嬌喘著說道:“大爺你的病要找太醫(yī)診治?!?p> “我沒有病,以后不準再提這事?!辟Z蓉霸道的不再給她說話機會。
晴雯兩腿發(fā)軟臉色羞紅。
過了一會,晴雯說道:“以后早晨不準親人家?!?p> “為什么?”
“哼!”晴雯傲嬌轉身去了外間。
書房外面的竹筍遍地冒頭,長的胖大水嫩。賈蓉找刀砍了二十根,吩咐珍珠帶婆子送給家里太太和自己妻妾嘗鮮。
珍珠歡喜領命。
又砍了兩根竹筍遞給晴雯:“后年才能吃到的竹筍,現在分給你吃些?!?p> “大爺,是我錯了,不該說你,我以后信你了。”晴雯臉兒紅紅的嘟起薄唇,接過竹筍,抱著走回書房,心里總結一番,蓉大爺的事情不能以常理推測。
賈蓉去了平兒住處,進了院里全是農作物的清香氣息。
白菜長的水桶一樣粗細,嫩綠可愛,糧食已經成熟,粒粒飽滿體積大過普通糧食數倍。
蓉大爺握住鐮刀開始收割,平兒在后幫他捆扎糧食莖葉。
丫鬟們一起跟著忙活。
兩刻鐘不到工作結束,平兒額頭冒出些許細汗。
蓉大爺掏出手帕給她擦干,笑道:“在屋內等著我一起喝茶多好,偏要跟著出來?!?p> “哪有大爺你在外面勞累,我坐在屋內享福的道理。”平兒笑的甜蜜。
周圍丫鬟們心里偷偷羨慕平姨娘,蓉大爺待她真心是好。
賈蓉砍了一棵白菜,抱起來說道:“走,跟我回屋,糧食晾曬干燥讓婆子脫粒,中午讓丫鬟煮些鮮麥粒湯?!?p> 平兒甜甜笑道:“大爺這白菜還能長呢,我饞了兩日,沒舍得吃?!?p> “外面我安排人種植了許多,放心食用。”
午飯平兒只是吃了白菜,喝了鮮小麥湯。
下午去焦大那里巡看一番,和焦大在井邊給黃皮葫蘆灌水。
小廝找到蓉大爺急報,族學劉大儒在書房等候。
書房賈蓉和劉大儒見禮后,笑道:“先生來訪,我心喜悅?!?p> “東翁太客氣了。”劉大儒內心感嘆。
“先生請喝茶,此茶是茜香國所產,今上前些日子賞賜幾斤,今日同先生一起品嘗,請?!辟Z蓉愛喝大紅袍。
“東翁請?!眲⒋笕逍Φ?,品茶后說道:“此茶果然與中土茶葉味道迥異,香氣濃郁。”
賈蓉覺得這茶不及大紅袍,說道:“西域特色,向來崇尚氣息濃厚?!?p> “東翁高見。我今日是特來向你報喜?!?p> “奧~,喜從何來,莫非?”
劉大儒拈須微笑:“族學內六位童子可以培養(yǎng),明年秀才功名有望啊?!?p> “好,這是先生督導功勞啊,多謝先生?!?p> 二人談笑一會,劉大儒面露難色。
賈蓉問道:“先生有何為難事情?”
“呃,確實有事情求助?!?p> “先生請講。”
“犬子近日在吏部中……”
“先生且回,等我消息?!?p> ……
劉大儒告辭離去
晚間賈蓉去了天香樓。
青兒不在。
愛妾們站在一邊服侍,秦氏言笑自若,氛圍和諧熱烈。
周巧兒站在那里偶爾說幾句,實則魂游天外,她曾飛天遁地,眼界自然超凡,不過看在自家大爺面上敷衍幾句。
賈蓉請秦可卿安排明早去清虛觀事情,去了周巧兒住處。
“公子,站規(guī)矩好累,能不能免了?”周巧兒清純的臉上布滿哀求,老娘以前是仙女會飛的。
“你呀得隴望蜀,昨日上午怎么說的?”
“哼,大爺你偏心,那個青兒怎么可以不來?”
“還敢質疑大爺,今夜叫你知道規(guī)矩?!?p> “大爺,你不要亂動?!敝芮蓛鹤プ∧腥说氖?,問道:“那竹筍哪里得來的?靈氣十足,我丹田出了問題,若是多服用些,或許能夠治愈,重新筑基也是有希望?!?p> 賈蓉摸著她三千發(fā)絲,嘲笑道:“來了兩天就想著恢復筑基修為飛走,過幾日是不是會因為你我夫妻的小事遷怒旁人?”
周巧兒聞言心中一酸,眼淚落下,道:“你,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賈蓉見她流淚,連忙說道:“巧兒,我說的是玩笑話,你怎么當真了?!鄙焓直ё∷?,緊緊摟著。
“算了,明日我便出府,也可讓你知道我的心思?!敝芮蓛焊静焕頃Z蓉話語,剛烈性子發(fā)作,決意今夜死在小男人府里,讓他永遠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