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玲養(yǎng)傷期間,自來也開始到各地旅行,外面的世界也變得不太平起來。
為了她的安全考慮,哪怕是她的腿完全好了,也被禁止出村做任務(wù)。
而瑯作為更寶貝的“種子”,是從來都沒有出過村子的。
直到兩年后,自來也回了村,猿飛日斬才終于松了口氣。玲也在這個時候申請參與村外的任務(wù),猿飛日斬也順便同意了。
可是到了這種時候,村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幾乎就是戰(zhàn)爭。
已經(jīng)有幾個人在集合地點等候了,瑯才親自把玲送過來。
玲看著瑯沒精打采的臉,悄悄問:“姐姐你沒睡好嗎?”
瑯一提起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能睡得好嗎?你說你一小姑娘,天天抱著條蛇睡覺,都不會害怕的嗎?隔著那么遠,我都能感覺到寒氣逼人……還總把你那丑魚往我床上扔!嫌放不下就把那蛇給扔了呀?”
大概因為精神萎靡,所以脾氣不太好,還沒咋注意形象。
玲擺出無辜臉說:“那么可愛,我舍不得扔……”
瑯一抬頭,看到前面在等待的人了,先是腳步微頓,然后帶著殺氣走了上去。
日差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殺氣了,上一次就突然挨了一巴掌。于是看她過來,腳底都在打顫。
瑯上來就大聲說道:“日向日差!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害玲受傷,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日差還能怎么樣,就老老實實的答應(yīng)著唄。于是非常恭敬的躬身答道:“是!”
“這還差不多!”瑯非常滿意的點點頭,還打了個呵欠。
突聽旁邊有人說:“這是哪里來的兇女人?”
瑯聞聲一轉(zhuǎn)頭,看清這人的模樣,不由冷笑一聲:“終于也畢業(yè)了嗎?初代火影的孫子,繩樹!”
繩樹,綱手的弟弟,初代火影的孫子。
看樣子,剛才的呵欠也讓瑯稍微恢復(fù)了一下困意,現(xiàn)在說話語氣終于恢復(fù)了。
玲聽聞是綱手的弟弟,想及以前也見過,就想過去打個招呼。笑著過去問:“繩樹,還記得我嗎?”
誰料,繩樹張嘴就是一句:“你是誰呀,丑女?”
……
然后姍姍來遲的三忍,就大老遠聽到了玲歇斯底里的哭喊聲――“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p> 大蛇丸心頭一緊:“不好!玲被欺負了!”就趕緊飛奔過去。
自來也怔了怔,拉住也想沖過去幫忙的綱手,問:“你覺得玲被那群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小家伙欺負的幾率有多高?”
一瞬間,綱手竟然釋然了,決定不慌不忙的慢慢走著去。
可是一到地方,就看見日差和瑯在全力攔著玲,對面的繩樹已經(jīng)面目全非,腫脹如豬頭。
綱手驚呼一聲,趕緊上去查看。
玲依然在掙扎,在歇斯底里的喊:“放開我!都別攔著我!”
大蛇丸雖然老早就過來了,卻是什么都沒做,就站旁邊看著了。
自來也終于明白,聽到這種動靜是絕對要第一時間來幫忙的,因為根本不知道吃虧的是誰。
看看旁邊瑟瑟發(fā)抖的金發(fā)小子,好像是叫波風(fēng)水門的,問了句:“你怎么不幫忙攔著?”
水門腦袋上掛著汗,笑曰:“沒敢上!”
這時候,大蛇丸終于說話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玲?”
玲指著繩樹,聲聲控訴:“他說我丑!?。?!”
自來也把額頭一扶,默默自語:“被打了活該!”
綱手也覺得太過分了,對繩樹道:“你怎么可以對女孩子說這種話呢?”
大蛇丸也冷著臉的教育:“繩樹,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見過比玲更漂亮的女孩子嗎?”
日差秒接:“對呀!我就沒見過!”
玲的喊叫聲瞬間就停了。
瑯不高興了:“胡說!你們至少見過我!”
日差瞥了瞥她,又把視線移開,沒什么表示。
瑯的火氣“噌”的冒了出來,吼道:“欺人太甚!你們以為我就不會打人嗎????”
這回玲突然理智起來了,趕緊給攔到一邊去,提醒道:“姐姐,你不是還約了人下將棋嗎?”
“啊~差點忘了!”瑯?biāo)查g恢復(fù),整了整頭發(fā),長呼出一口氣,再次囑托道:“做任務(wù)的時候,務(wù)必要小心點。外面的任務(w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安全回來。記住了嗎?”
玲點點頭:“記住了!”
瑯這才滿意的說:“我回去了!再見!”
玲也沖她擺手:“再見!”直到看著瑯走遠了,才長長松出一口氣。
大蛇丸站她旁邊,看著瑯的背影說:“她居然有兩幅面孔?!?p> 玲聞言不解,笑道:“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