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短暫的商量,嚴濤暫時是現(xiàn)在的領(lǐng)頭羊,只要能夠體現(xiàn)出自己為小隊帶來的價值才能真正的成為隊長。
“時間到了?!?p> 嚴濤說完,主神的防護罩消失了,眾人立刻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能量,‘靈氣’。
李峭身體吸收著靈氣,散發(fā)著微弱的毫光,道:“靈氣微弱,反而是陰氣怨氣和各種邪氣比較多?!?p> “嗯?!眹罎龖?yīng)了一聲,戴上眼鏡,眼鏡上面顯示著各種能量數(shù)據(jù),問道:“這種能量程度能有多強的存在?”
“這個算不準。”李峭從儲物戒指上拿出一本修真百科大全翻找起來,片刻回答道:“如果真的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最強的應(yīng)該對應(yīng)修真的元嬰期。”
“但是,這個世界肯定有洞天福地的存在,應(yīng)該有比元嬰更強的存在?!?p> “李峭,我想問一下,元嬰期有多強?!币慌缘臈罱〔遄靻柕?。
“對,我對修真也挺感興趣的?!眹罎阶h。
“這個嘛...”摸了摸腦袋,李峭又翻了翻手上的書,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修真大多數(shù)都是靠法器符咒法術(shù)神通這些,現(xiàn)在以這些靈氣只能支持修煉到元嬰期?!?p> “但是修真的戰(zhàn)斗力不是以境界就可以劃分的,境界只是說明修煉到了這一步可以增強壽命和多了幾個天賦神通,可以使用更強的法術(shù)。”
“如果硬要說的話,普通元嬰修真者戰(zhàn)斗力大概相當于主神空間的人級中上吧,擁有厲害法術(shù)的話差不多人級上等就到頂了?!?p> “帥哥,你的境界是多少了?!迸怂鼐赵儐柕?。
楊健嚴濤也張耳聽道。
“這……”
見李峭猶豫不決,嚴濤開開口道:“這樣吧,大家把自己的戰(zhàn)斗力大概說一下,底牌可以不用說,再怎么說我們需要合作15年,要不然合作的時候會很麻煩。”
楊健李峭:“可以?!?p> “那么我先介紹我自己?!眹罎龜[弄了鼻梁上的眼鏡,說道:“我的體系是科學家,戰(zhàn)斗了主要依靠機械身體和熱武器?!?p> “是終結(jié)者嗎?”楊健眼前一亮,問道。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身體里被注滿了納米機器人,有些骨骼已經(jīng)進行了機械改造,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是人級中上。”
“我嘛現(xiàn)在是靈寂期,也就是凡級中的程度?!崩钋突卮鸬?。
“我的修煉體系沒有境界劃分?!笨粗娙送蜃约?,楊健道:“戰(zhàn)斗力是人級中上等,境界就是按照自己修煉的功法第幾層劃分的,并沒有那么多境界可劃分的?!?p> “咯咯咯...”這個笑聲不用說就是潘素菊,看著楊健和嚴濤不耐煩的眼神,連忙開口道:“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是人級中下等,修行的是金丹大道?!?p> “你的修行沒有等級劃分嗎?”李峭疑惑道。
潘素菊:“有啊,就凡人、神仙地仙和天仙,就沒有了?!?p> 李峭:“……”
介紹完了,大家也對隊友有了初步的理解,至少沒有那么生疏了。
看著周圍遍布碎石,林木叢生,周圍卻連點動靜都沒有,除了偶爾風吹過樹木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一點動物聲都沒有。
這很主神!
嚴濤:“行了,我們現(xiàn)在找個地方探索消息,好在主神在這個世界安排了我們的身份。”
說是身份其實就是給每個人提供了證明身份的符牌,也就是有官府章刻印的一張銅色牌子,在這種古代沒有符牌寸步難行。
說罷,嚴濤從自己的儲物道具里取出四個膠囊,往下一扔,立馬出現(xiàn)了四匹駿馬,亮堂堂的毛發(fā),足有一米八高。
“好了,這就是我們的交通道具了,就當送你們的禮物?!?p> 嚴濤選了一匹棕色的烈馬爬上。
選了一匹烏黑的馬匹,楊健輕撫,竟然發(fā)現(xiàn)這是一匹機器馬,擁有血液和內(nèi)臟,如果不是楊健的虛幻魔族血統(tǒng)感受不到馬兒的靈魂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用機器制造而成的。
噠噠噠……
崎嶇不平的山路響徹著馬蹄奔跑的聲音,速度飛快,黑夜對于楊健四人來說并無視線阻礙。
閉上了眼睛,楊健也能輕松的感應(yīng)到周圍的環(huán)境,就是無法知道其顏色。
最前面,嚴濤眼睛散發(fā)著肉眼不可見的微光,而在嚴濤的眼里能夠看到眼睛什么顯示著各種數(shù)據(jù)。
至于李峭不用說了,修真者擁有神識。
而潘素菊也是修仙的,自然也能在黑夜中行駛。
這些機器馬尤其給力,輕易就能躍上十三四米遠的地方,比車方便多了,畢竟車子體型大且不符合時代,容易暴露目標,在古代這種世界還是馬兒比較適合。
盡管如此,走了一個時辰還沒有走出大山,連官道都看不見,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泥路小道,走了過去竟是一座破舊的廟宇。
里面供奉的是山神,楊健使用血統(tǒng)細細感應(yīng)并沒有邪祟鬼魂。
“停下吧。”嚴濤眼光明亮,下馬走進了破廟里,說道:“我放出去的無人機觀察到有人朝這個方向過來。”
“知道了?!?p> 眾人知道了嚴濤的想法,也走進了破廟里,機器馬自己找了個地方停住了。
“嚴哥,那些人還有多久到時間到這里?!睏罱↑c燃了一堆火,詢問道。
“大概還有1個多小時吧,其中我發(fā)現(xiàn)了這里面有個奇怪的‘人’。”嚴濤盤腿坐在火堆旁,微笑道。
“潘姐,有可能是你的同類哎?!崩钋涂戳伺赃叺呐怂鼐?,驚奇道。
潘素菊收回狐貍尾巴和耳朵,輕呵道:“滾,老娘兌換的又不是妖族血統(tǒng)?!?p> “塊下雨了?!眹罎粗鴶?shù)據(jù),提醒眾人。
“嗯?”
眾人看著剛剛還月光灑滿地的天空,此時也已經(jīng)被烏云遮住。
同時眾人也發(fā)現(xiàn)遠處一股異樣的氣息在靠近,應(yīng)該就是嚴濤所說的‘人’。
“我去修一下屋頂,不讓于漏下來。”
楊健起身出去,內(nèi)力化成一道細細的絲線把木頭切割成好幾塊木板,控制著木板把破爛的屋檐修補好。
雖然下雨對眾人影響不大,但是誰也不喜歡濕漉漉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