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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其無憂之邪帝怕我跟魔君跑了

18、反

  “放開我?!?p>  鐘木禾的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進肖無憂的心口,很痛也很冷,刺骨的冷。

  肖無憂沒有送開鐘木禾,反而抱的更緊,“我不會在放開你了?!?p>  鐘木禾頭暈暈的,面前的這個男子到底是誰?

  “我……”鐘木禾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聽到外面似乎有什么說話的聲音。

  “為什么你就可以在他身邊呆著?我就要永遠守著這卷云城!”

  “卷云城是仙界最重要的地方,你身為卷云城的城主應該努力為仙帝效力,如今卻想要造反?!蔽年当焕г谑?,束手束腳,僅有頭可以動。

  陸俞站在文甑面前,手中緊緊的攥著鞭子,“哼,你以為他只是信任我嗎?沒想到身為仙帝身邊最緊密的人竟然不知道仙帝的秘密。”

  文甑看著陸俞漸漸失去神智,怎么人還沒到呢?那份文件可是廢了我好大力氣才送出去的,該不會是被劫了吧,我快撐不住了,在撐下去,我不知道這瘋子會要對我做什么。

  陸俞突然接近文甑,文甑心頭一顫。

  陸俞:“你想知道這個秘密是什么嗎?”

  文甑緊閉雙唇盯著不遠處的門框,忽然睜大雙眼,“把你的手拿開!”

  陸俞的手放在文甑的胸膛上,陸俞正欲玩弄,門外卻是一陣騷動。

  “城主,剛剛將那名姑娘送走時,遇到仙帝和南將軍以及另外一名男子闖進雪司殿了?!?p>  陸俞退出房間,一揮手,只見房間一關,再也聽不到房間里的聲音。

  對于文甑來說,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忘卻。

  陸俞收起鞭子對身旁的手下,“準備,迎接仙帝?!?p>  “是?!?p>  肖無憂牽著鐘木禾靠近房門,當然門是用百鈴簪找出來的。

  肖無憂:“跟緊我。”

  在百鈴簪的光下,鐘木禾勉強能看出面前男人的臉部輪廓。

  等聲音走遠后,肖無憂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二人都大吃一驚,只見二人只是站在一個空間中的一層,腳下透過透明的平臺可以看到數(shù)層空間監(jiān)牢,抬頭望去竟也是數(shù)層。

  肖無憂也為之震撼,“這到底是個什么變態(tài)啊。”

  鐘木禾靜靜的看著黑黝黝的監(jiān)牢門,內(nèi)心已是大為震撼。

  鐘木禾:“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放走?”

  肖無憂:“不用,因為在不知道你要救的人是否該救前,最好先不要救?!?p>  鐘木禾:“可是……”

  肖無憂笑著說:“或許你現(xiàn)在還不懂,之后你就會懂了,我們先出去?!?p>  帶著鐘木禾往頂上的出口去,鐘木禾低頭看向無盡深牢,內(nèi)心五味雜陳。

  ……

  西宜正欲翻上墻頭,陸俞走了過來笑的恭敬,“不知這卷云城的圍墻爬起來如何呀?仙帝?”

  西宜一時間差點從墻頭摔了下去,還好底子穩(wěn)。

  西宜跳下墻頭,拍了拍身上的褶皺,整理衣服假以言辭。

  “還行?!?p>  陸俞眼睛盯著西宜,“不知仙帝來卷云城是來視察的嗎?”

  西宜:“不是!來接人的?!?p>  陸俞:“不知帝君所為何人?”

  西宜:“不知我手下的文官是否在你這里?”

  陸俞微微一笑,“帝君這話說的,我怎會扣留文官,況且還是帝君身邊最疼愛的人呢?”

  西宜:“廢話少說,帶我進去!”

  西宜耐心可沒那么多,沒拖一秒都不知道文甑會遇到什么。

  陸俞沒動,不怒反笑,“除非你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p>  陸俞將手中卷云城的城主令捏碎,霎時卷云城所有的士兵全部傾巢而出。

  西宜大怒,“你真的想造反?”

  陸俞:“我當初想要陪在你身側,但是你卻將我調到卷云城這個只進不出的地方,讓我永遠都出不去,哈哈哈哈哈,哪怕是見你一面都不容易,如今見到你,竟是為了你的那個文官?!?p>  “你想知道你一直尋找的那個人是怎么死的嗎?”

  西宜不敢知道,隨手執(zhí)出配劍,將擋在陸俞面前的士兵都殺死,“你們確定要和陸俞一起造反?”

  只見士兵都握緊兵器,定定的看著西宜,西宜仿佛一瞬之間明白自己或許做錯了什么,但是如今放了他們將會禍亂仙界,必定不可放出。

  西宜:“南煙,這里交給你,我去追陸俞。”

  南煙手執(zhí)長刀,“帝君放心?!?p>  傾顏隨手擋了兩個也跟著西宜進去了。

  因為城主令碎了,卷云城的結界也全都碎了。

  一路上西宜直達陸俞的寢殿,傾顏則拐向監(jiān)牢的方向。

  西宜剛進門,寢殿的大門便被關上,西宜握著劍往里走,“你給我出來!”

  “我出去?讓你宰了我?給你送份大禮,往里走?!?p>  西宜小心翼翼的往里走,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大床,窗簾擋住里面的東西,西宜用劍劃開簾子,當下便愣在原地。

  文甑全身紅痕,早已昏迷,只是胸口處有一個極深的刀疤。

  西宜失心,顫抖道:“為什么是你?我找了一千年多年,竟不知你在我身邊待了一千年?!?p>  陸俞也沒想到自己憎恨的那個人竟是文甑。

  當年可是陸俞親自下藥將那個人刺死并丟進無岸河的,那個人早已死透為什么還會活著?

  西宜將外衫裹在文甑身上,背起文甑便走,轉頭一瞬看見自己丟失已久的愛琴。

  隨手一收,“不曾想你竟如此頑劣?!?p>  一腳將門踹破,踏門而出,眼里殺氣暴漲!

  “我必讓你生不如死?!?p>  登上屋頂,單手撫琴,只是輕輕撥弄一弦,就讓整個卷云城都受到了撥動,云燈散去,樹葉翩飛。

  南煙放下長刀,“帝君回來了?!?p>  南煙躍然樓頂,看向西宜猝然一驚,西宜背著文甑,單手撫琴,眼神殺氣凌厲。

  手指請撥,彈起的不只是弦音,更是殺人的刀。

  只此片刻,士兵早已倒在血泊之中,陸俞站在西宜對面的屋頂之上。

  “你果然還是未變,滟雨西宜。”

  西宜許久未彈琴,面對陸俞,怒氣一上來,沒握好力度,琴音出弦,手指破。

  陸俞手中長劍抵著弦音,但是劍碎,弦音迅速劃破陸俞的咽喉。

  陸俞從屋頂滑落,落在血泊之中。

  西宜收琴,道:“南煙,在這里等著他們,我先回去了?!?p>  南煙:“是,仙帝?!?p>  ……

  陸俞一死,懷中的氣團便不受控制的四處游蕩。

  

覺七分

來充分發(fā)揮你們的腦補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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