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難以控制憤怒,心里更加心疼,眼睛不禁泛起了水圈,他的女兒受苦了不少,或許這個主意是錯誤的。
“枝枝餓了,爹這就叫人安排,先進去?!?p> 金枝一想到夢境中發(fā)生的一切,那個破將軍將自己扔在那老宅里面自生自滅,心里就不痛快。在吃飯的時候特意向他爹告狀,且夸大了說,說的那是凄涼悲切,反正她爹有錢,應該可以保護好她,最好把兩個人的婚姻拆了,恢復她的自由之身。
金政越聽越火大,一怒之下拍桌而起:“這個沈晏知太膽大妄為了,居然敢這樣對待你!這個畜生!”
金枝低頭假裝抹了一把淚,還不忘添油加醋著:“嗯,沒有人在乎我的生死!那老宅的黑漆漆的,快嚇死我了。沒有人給我吃喝,他就是想讓女兒我自生自滅呀!”
“好孩子,你受苦了。之前是爹看走了眼,還以為是一莊良配,他能夠護你一生周全,哎!是爹爹錯了。放心,爹會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等著,爹幫你寫一封休書給他,這種社畜,配不上我的女兒?!?p> “好!爹不要留情面,女兒不想跟他繼續(xù)過日子了,我就留在爹身邊不要再出去受人眼色了!”金枝繼續(xù)火上澆油,錦上添花。
“嗯嗯,枝枝放心,管家拿紙筆!”金政撩起長袖準備大干一場?!?p> 金政寫完還給金枝過目,那文筆簡直牛逼,金枝給自家老爹豎起了個大拇指。
“爹爹寫得很好,送給他吧!對了!爹,你說實話,這個親事你給了沈晏知多少錢?”金枝說著說著便想到這件事并問。
“他當時說要好好待你。爹就捐了五十萬兩黃金給他們的軍隊,外加一般萬兩白銀??伤@樣對你,哼!太讓我失望了?!苯鹫蠡诋敃r看走了眼,相信了這個畜生。
“我滴個乖乖,這么多錢都給他啦。這個爹,也太有錢了吧?”金枝內心的激動啊。我就在這躺尸了,不用奮斗的感覺太爽了。
“女兒放心,爹有的是錢!咱們不要他,爹給你找個更好的!”
金枝內心想著:大可不必啊,我只想躺平。
而另一邊。
“報!將軍,您的信!”士兵把信遞上去,便離開了帳篷。
沈晏知拆開信封,有兩封信,第一封是金政氣不過專門寫來罵他的,另一封是休書,看得沈晏知滿臉沉重。
自古商人地位低下,稍微規(guī)模大些就被朝廷瓜分。但金政不同,是皇家子弟,他放棄皇權弄起了商業(yè)。且是當今皇帝的皇叔,手里有精銳兵隊,加上經商手段凌厲和經商頭腦一流,很快就在刑州富甲一方,是無人能撼動的存在。這也是他娶他女兒的原因。
但沈晏知料想不到,金枝能一個人隔萬里回到刑州,并且告知他父親,事情瞬間變得不好處理。
一旁的軍師復古。看他眉頭緊皺,便問道:“將軍,可遇到什么困難的事?”
沈晏知將金政罵他的信給他看,另一封,他藏進袖子里。
“將軍確實有些過分,但也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上奏朝廷,班師回朝,并去刑州,挽回金枝姑娘的芳心。如今,戰(zhàn)事已定是時候回去了。”軍師并不知休書己下,還給他出主意。
“這事不好弄,金政愛女如命。且他有錢有勢,這事難,我先想想!”沈晏知道。
“此事還有回旋的余地,將軍趁早下決策,晚了就更不好處理!”軍師想著回送信回京需好些時日,回去也得好些時日,盡早定奪更好控制。
“你待會幫我起書一封,并送回京城。稍后點兵回朝,我現在起步回刑州!”沈晏知說完,便把那封信折好,放回袖子里。
一旁的軍師:“......!”
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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