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知就靜靜地看著她,小嘴一張一合地,格外能說。沈晏知被她罵得無動于衷。
“傻了?趕緊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爹可饒不了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苯鹬ρ鲋樀芍?。
沈晏知唇角微彎,趁其不備,點了睡訣。
“安靜多了,這小嘴挺能叭叭的!”沈晏知玩趣掐了一把金枝的臉蛋,然后把金枝放回床上。
“來人,將夫人在將軍府的消息散出去,順便再去牙婆子那里,挑幾個侍女回來!”
“那個,將軍...”侍衛(wèi)搓了搓手指,示意道。
沈晏知也明白,從腰間拿了十兩銀子給他。
“是!”侍衛(wèi)拿了銀子就跑出去了,典型的有錢腳快。
沈晏知向金政下了請貼,邀請他來將軍府做客。
“你好大的膽子!”金政氣呼呼的在客廳等了沈晏知一刻鐘,看見沈晏知來了,直接將整杯滾燙的茶水,向他砸去。
沈晏知手疾眼快接下,且一滴不溢出,“謝謝岳父大人賜茶!”
“你真的是狂妄自極,你當真以為你能斗得過我?你的所作所為先想想后果,看能不能承擔的起!”
“岳父大人消消氣,如今幻影國蠢蠢欲動,各諸侯國也在暗地里尋一個人,尤其是幻影國!”沈晏知平靜喝了一口茶,有意無意的說道。
“你想說什么?”金政有點意外地看著他。
“若此事翻篇,我會傾我全力,護金枝周全!”
“哼!我的女兒我自己護,不需要貓哭耗子!”
“幻影國發(fā)動十派精英影衛(wèi),且九州大理司也在尋,而那個秘密,岳父大人守的住嗎?”
“......!”
“我雖錢財不如你,但我沈家有八十萬精兵,各國均有我的勢力,而我的身份,你不是已經(jīng)知曉了?”
金政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他家財萬貫,但在權(quán)勢兵力上,他缺失。當初也是真的沈晏知真實身份,才動了心思,為的就是能夠保護好金枝。
“你手里有錢,我手里有兵權(quán),合作共贏,岳父大人深思!”沈晏知繼續(xù)道。
“前事可以掀過,但往后金枝若是受半點委屈,我就是傾我所有,又要弄死你!”金政咬牙說道,頗有不服就干,生死看淡的氣勢。
“岳父大人放心,之前是我的疏忽,此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哼,希望你不要食言!”金政拂袖離開。
沈晏知泯一口茶,眼里的笑意很濃,雖然他的身份暴露,但他對金政還是懷著尊敬之情。金枝是他實打?qū)嵉能浝?,但他對金枝的愛護確實非常人能比的。
“喂!我爹不接我回去,他就這樣走了?”金枝有點不可思議。
“他走了,臨時留了一個侍女夏桃給你,他還讓你安分點,并讓我多管教你!”沈晏知臉不紅不噪地說。
“切!”金枝不屑嗤了一聲,她老爹這護女狂魔,她才不相信他丟下她走了。
“信與否都沒意義,現(xiàn)在你是我的夫人,行為舉止都需在意些,刑州第一才女,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呵呵!夫人?我不同意,誰愛當誰當,還有那啥刑州才女我爹拿錢買的!”金枝趕緊甩鍋給金政。
“你安分點,將軍府也是一個好去處!”沈晏知捂著臉,無奈道。
“你養(yǎng)不起我,我吃穿用度都是上等的,為人更是嬌蠻無理!”
“堂堂刑州首富女兒,何愁這些,岳父大人愛女心切,必當援助!”沈晏知眼底淺笑道。
“死不要臉的男人!”金枝被他的無恥惡心到了,拿岳父的錢養(yǎng)媳婦,要他有何用。
“不要想著離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岳父大人前腳剛剛離開刑州,遠水救不了近火,我要是弄死你,再找一個聽話的金技,易如反掌,且神不知鬼不覺!嗯~?”沈晏知低沉的嗓音,不禁讓金枝打起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