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匣中牛、牙簽無魚子
依據《聯邦公共安全管理處罰法案》。
非法偷渡出境的南大陸異邦人犯擾亂治安罪。
判處有期徒刑四年半。
不好耶!倒霉催的,留案底不能考公啊。
鋃鐺入獄。
VIP獄室與普通獄室的區(qū)別在于:
普通獄室里的床只是幾張薄紙片。
而VIP獄室內的床是硬紙板。
“中鵠,你命好到爆跟我關一塊享受VIP獄室?!?p> 硬紙板上寫著逃跑最光榮。
可無死角監(jiān)控攝像頭的危險指數高達SSS級。
“中鵠,紙板上的那罐番茄醬,我七你三。”
獄室為什么會隨機刷新番茄醬?
這歸功于聯邦監(jiān)獄與番茄醬商獨具匠心的聯動。
中鵠截胡番茄醬。
她的手捧著這罐番茄醬。
番茄的衍生生物啊。
我等越獄成功與否就全盤靠你了。
小饞貓...
“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嗎?你搶我番茄醬吃?!?p> 喀索拉抄起硬紙板床?至中鵠臉上。
“這是罐普通番茄醬嗎你就吃!”
中鵠將罐裝番茄醬花樣舉高。
她的pose有億點像古地下城掌管椰樹汁的神。
“這不中告、客索拉嘛,你倆今天沒飯吃?!?p> 昔日馬兔兔受招安,今朝作獄警管發(fā)飯。
“憑嘛我倆沒飯吃,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喀索拉說話間擺出數字六的手勢。
右手小拇指朝馬兔兔。
大拇指沖著自己。
這是她祖母生前傳授給她的粗口啞語。
據說只要掌握了這門技藝。
人就能在無聲中發(fā)泄最沒人懂的憤怒。
“踹我飯碗,是誰也不好使,再指我告你襲警?!?p> “我襲你個大**。”
......
特殊獄室固定生成NPC:蔡子秦、莫帕拉、久。
雖遲但到的我們仨。
“蔡老弟,不得不說你跳的舞很讓我心跳加速?!?p> “有話你就直說。”
“咱仨貼一塊坐有點像被囚困煉丹爐,怪熱的?!?p> “等我把手銬破開之后弄兩塊冰擱你頭上散熱?!?p> 真是讓人大跌遠視鏡。
狹窄得只能關一個人的特殊獄室。
竟然強制性關押三個人。
不公平啊。
不受待見的塔塔醬罐頭。
還擁有被擱在冷藏室的權利。
想成為好人的話,什么時候都不晚。
萊德茵一時興起說的話。
久記得比自己的名字還牢。
“我是想道歉的?!?p> 他前額的碎劉海遮住眼睛。
活像不標準的遮臉鍋蓋頭散熱功能未得以拓展。
汗水溜下脖頸浸濕衣領。
沉默聲梅開三度邂逅久。
我的道歉被懷疑,我的真誠被誤解。
煩。
“我是說,我也可以是一個好人?!?p> 他的話語簡單而直接。
接納、理解、原諒久的過去并不容易。
一串老年人的腳步聲。
是武字餅。
老女人的精神狀態(tài)另類的值得學習。
室內打傘長不高是句闖南走北的童謠。
可是誰會在乎呢,侏儒們嗎?
......
聯邦重返過去:1994電視臺。
正在轉播《面包君の救贖》。
聯邦四大話劇之首《善良鵝》楔子一段:
善的鵝,墜熱鍋,惡的鵝,且在活。
你是蟾宮無暇娥,還是京城蠢駱駝。
emmmm。
我的懺悔錄專門為久開一頁。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每次翻開面包懺悔錄。
就像是在揭自己的陳年老傷疤。
矛盾的幽靈圍繞著我哭泣。
有點可怕。
我玩抓娃娃機。
一口氣投入五十個金幣。
眼皮都可以不眨一下。
中庸獄卒看管普通階下囚。
奶油派幫大鬧廚房后。
奉奶油派為信仰的獄廚黑太太老女囚。
她瞪著姜絆綠。
傳銷脫毛膏的黑猩猩通常神經質,脾氣暴躁。
“吃完大蔥拌小蒜口味奶油派,我就正式收你為女兒?!?p> 她掐給姜絆綠一塊臟臟派。
神經病?。?p> 蔥和奶油這種食物該明令禁止拌在一塊。
“我不吃,嗯...面包想吃?!?p> 大概未深交的朋友都是防御值max的擋箭牌。
“我有媽媽?!?p> “我是說我想吃那種剛出爐的烤面包?!?p> 烤面包什么的,簡直大逆不道!
我尋思讓她當奶油派門面才想收她做女兒。
沒想到她是烤面包教的臥底。
話說烤面包教主炸糊的烤面包機維修了嗎...
黑皮膚老太太們可不好惹。
一旦有人忤逆她們。
那就等著被她們的派砸中吧。
她們不知疲倦地朝姜絆綠、面包某某扔派。
而且她們不是吃素的,是吃派的。
平庸囚犯區(qū)的廚房這塊地兒。
九成的管理權都在她們手里攥著。
黑幕轉場(簡述為派幫和烤面包教再度對峙)
“噫!這臟得簡直讓人想吐?!?p> 姜絆綠一邊說,一邊看著自己污漬遍衣的襯衫。
好像污漬能滲透皮膚直達骨髓讓她整個人腐爛。
“本來就沒飯吃,吐了豈不是更餓...”
面包某某說。
跟餓極吃健胃消食片一個道理。
“算了,面包,走吧,我們去找素鵬和萊德茵。”
“得拿點鹽?!?p> “嗯?”
“拿鹽辟邪,你的綠襯衫招霉運?!?p> “沒鹽,只有一串蒜,拿蒜吧,效果更好?!?p> ......
老娘有根小曲別針!
攝像頭被噴抹上黏糊糊的番茄醬。
街頭涂鴉的高配版。
裝番茄醬的罐子碎片遍布攝像頭下的地上。
喀索拉捧著窩頭吃。
中鵠捏著曲別針撬鎖。
人生有時需要悲觀。
明知道中鵠根本不具備開鎖能力。
喀索拉卻還是信任的犧牲了一整罐的番茄醬。
毫無征兆的。
一把便攜式折疊傘抵在中鵠的手上。
是禮天平的傘。
在由母親巨大影響力所蓋著的家中。
我是一枚被安置在預設位置上的棋子。
有時,我真的只想擺脫這一切。
可母親的愛是不可抗拒的。
她是我的支柱,是我的束縛。
她的愛是束縛著我生命的。
喀索拉啃剩下的半個窩頭。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禮天平的臉上。
窩頭硬得像是來自遠古時代的雷克斯龍化石。
“母親她仍然是想見地下城人的?!?p> 禮天平抹去臉上的窩頭渣。
“你媽想見就見???她那點誠意,我看連個窩頭都不如,見個*啊?!?p> “公主,我母親她只是說要見地下城的人。”
喀索拉這種物美價廉的超標武力值角色。
老女人說不帶就不帶的話,當我中鵠是石頭嗎?
咔嚓。
中鵠撬鎖大成功。
......
未完。
開心。
老號邦邦兩拳
(撓頭)咳咳(戰(zhàn)略性咳嗽)發(fā)現之前4到5個月就可以寫完一卷,但第八卷寫了六個月甚至還只寫了三十幾章,按照目前這個進度算起來,這一卷大概得寫到2025年1月份左右才能寫完...我要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