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木屋外的說話聲,驚動了在屋內(nèi)翻箱倒柜和自己較勁的范閑,他就是不相信一個青樓的頭牌姑娘,能將東XZ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清兒姐,我還能跳,你就讓我回去吧?!迸磁春穆曇粝雭肀闶沁@間木屋的主人寒月了。
“跳什么跳,都病成啥樣了還跳,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呢。別想太多,養(yǎng)好身子要緊。”石清兒用著心疼的語氣責備道。
“清兒姐,我真的沒事,就是覺得身上突然的一陣燥熱,過一會兒就好了?!?p> 隨著一聲門響,石清兒扶著滿臉潮紅的寒月走進屋內(nèi),囑咐了寒月一句“好好休息”之后,對著角落暗處的范閑使了一個眼神,轉(zhuǎn)身離去,關(guān)上了房門。
此時的寒月面紅耳赤,雙目含情,哪里還有一絲舞臺上清高冷傲的姿態(tài)。
口干舌燥,渾身燥熱的寒月,在石清兒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瞬間,雙手便迫不及待的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著,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間木屋的角落里,還站著一個范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迷迷糊糊的寒月已經(jīng)將自己脫得只剩下褻衣了,仍覺著身上燥熱難耐,喘氣聲也不由的越來越粗。
角落里的范閑一動未動,靜靜地看著屋子里香艷的景色。
直到躺在床上的寒月嬌喘聲中出現(xiàn)了別樣的聲音,范閑輕手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身上的夜行裝,閃身而出。
這個時候,正是前面主樓玩的最嗨的時候,后院里一片安靜,甚至是抱月樓養(yǎng)的護院打手,都在主樓各個關(guān)口把守,以防意外之事的發(fā)生。
在范閑的霸道真氣的感知之內(nèi),后院只有一位八品高手在坐鎮(zhèn),七位六品到七品的高手時不時的巡邏一番。
一家青樓內(nèi),有著這樣的武力配置,他的主人真的能算的上是手段通天了。
轉(zhuǎn)了一圈下來,范閑不得不感慨,這抱月樓的主人著實是個玩弄人心的高手,整個后院之內(nèi),三十六間木屋,沒有一間從外面能看出不同之處來。也沒有一間木屋在有護院看守,這讓范閑根本無從下手。
這樣的安排固然能防的住外來人,可如果抱月樓被人安排進了奸細,那這抱月樓的主人將毫無秘密可言。
難道這抱月樓的主人真的就不怕抱月樓里出現(xiàn)內(nèi)奸嗎?
是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還是單純的無知者無畏?又或者那個神秘的主人沒有在抱月樓留下一丁點的信息?
不死心的范閑最后將目標鎖定在了八品高手坐鎮(zhèn)的那一間木屋之內(nèi)。
八品對戰(zhàn)九品,雖然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逃,要么死,卻也不至于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但別忘了,武力從來都不是范閑最拿手的。
特制的迷藥灑進木屋之內(nèi),片刻的功夫,那八品高手便趴在了桌子上。
也就是范閑此時已經(jīng)進入了九品高手的行列,要不然這種能夠輕松迷倒八品高手的迷藥,他還真舍不得用,制作材料太稀少了。
可惜的是,這比黃金要貴重的多得多的迷藥終究是浪費了,范閑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這間木屋僅僅只是這八品高手的住處。
范閑估摸了一下時間,前面主樓的表演快馬上就要散場了,真要等到了散場,后院里人來人往,范閑回去的難度自然會增加很多。
范閑稍微將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略微恢復了一下,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等那八品高手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看著與之前略有不同的屋子,汗毛豎起,冷汗直冒,最后自己顫聲的嘟囔了一句:“最近有些罰了,總是迷迷糊糊的就能睡著,看來是勝任不了抱月樓這份工作了。”
回到寒月的房間,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翻來覆去的璧人,范閑又是一陣頭疼。
就算范閑是藥神轉(zhuǎn)世,春藥這玩意他也解不了啊。自己總不能就這么看著好好的一個姑娘欲火焚身,把自己的燒壞吧?
左右為難的范閑,慢慢的靠近床邊,想著能用什么方法救一救這位被自家掌柜給賣了的可憐的姑娘。
“你是誰?”三個字之后,范閑身上所帶來的男人氣息,徹底泯滅了寒月最后尚存的理智。
一只美艷的八爪魚,撲面而來,也不知道一個嬌弱的姑娘哪來的那么大力氣,一個翻身就將范閑壓在了身下,七手八腳的撕扯著范閑的衣服。
柔軟的觸感,炙熱的溫度,沒有一絲胭脂水粉卻紅艷動人的面龐,喘息的粗氣中帶著甜甜的香氣,另范閑徹底迷失在了其中。
無度的所求,縱然已為了九品高手的范閑也吃不消了,這一刻范閑才知道,原來有些體力活,與武力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簡譜整潔的屋子,沒有一件金銀首飾,珠寶玉器,甚至連胭脂水粉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千多兩的銀票,怕是這姑娘攢了好久的贖身錢吧?
又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摧毀了一個女孩的希望嗎?
范閑苦澀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要是有根煙該多好。
收拾完自己之后,范閑回到床邊,仔細端詳著床上姑娘。
不施粉黛的俏臉,比之林婉兒還要漂亮上幾分,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更是潔白如玉。身材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對這個處在抱月樓這種大染缸里,還能潔身自好的姑娘,范閑在敬佩的同時,心中穆然升起了一絲別樣的情動。
打來一盆溫水,范閑像是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一般,小心翼翼的把寒月身上擦拭干凈,用棉被包裹起來,抱到一邊,換上了一套新的床單,將這位初經(jīng)風雨的寒月姑娘抱進了懷里。
寒月蜷縮在范閑的懷中,像是一個受過驚嚇的孩子,時不時的都會打個冷顫,著實讓范閑有些心疼,熟睡之后都是這種狀態(tài),可想而知,平日里這位表面看似堅強的姑娘,一個晚上會在噩夢中驚醒幾次。
范閑一夜未睡,懷中的璧人之事還不在他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等這位寒月姑娘醒來之后,范閑自會尊重她自己的選擇,他考慮的是如何才能逼這抱月樓的老板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