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佛、了解的過去
雙手交臂，白永凱四周顧視，被留下一個人待在此處，較為冷清。想到老妹已經(jīng)和我進入北山寺，沒有多么念想，轉身離開去辦好老妹下旨的事兒。
“我有另一半就好了，才怪……”
擺手無奈地走遠，白永凱心想，有誰會愛上他呀？
……
北山寺，正佛殿內。
淡青煙氣，如細線一般飄飄蕩蕩，金身像佛前，貢品皆有不少，如蘋果、香蕉及等之類每一座佛像面前都擺有一座不大的青銅鼎唄三炷香屹立插著。
殿內，可謂香火鼎盛，不曾謝絕。
白依音雙膝下跪，三叩拜。而我也隨夫人一起，三叩拜于佛像前，雖說我不太信奉鬼神之說，但是出于禮節(jié)，不得不在佛像面前叩拜。
我和夫人叩拜后，別視夫人，怎么叩拜過后不起身？
“凱七，我們聊聊吧，恰好四下無人?！?p> 白依音那美眸斜視，撩發(fā)，想認真地再和我談心。
“如你所愿，那就聊聊也無妨?！?p> 我不建議跟夫人繼續(xù)聊，因為自己以前事務繁忙，未曾與夫人仔細交流，就趁這個機會好好聊聊天。
“還記得，我們當初是因為什么被撮合在一起的么？”白依音眼中露出質疑，回想當年相遇的事兒，轉念就問著我？
“當然記得，根本忘不了，是苒苒那家伙故意撮合的。”我就是這般，忘不了是誰撮合自己夫人為夫婦？
“看來你還記得，是呀?！?p> 白依音仰視佛像，泄氣地道：“嗨～
那一年我對你完全不了解，然而被苒苒老師巧計施舍，讓我足夠了解到你是什么樣和具有本事兒的人？”
外加過去半年，跟我認識，夫人覺得已有四年或者五年。而且在當年，就因為那件事情，我被迫成為夫人包養(yǎng)的夫君……
四年前，炎炎夏日時分，酷熱難耐。
宣京東城街，藥鋪內。
路人在外圍觀，因為有具血淋淋的白骨躺在藥鋪門后。鋪子內，還有多具面目全非的白骨尸身，無一絲血肉，柜臺、座椅及插花等裝飾品皆有被鮮血所沾，這一幕給路人的感覺就是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
這是個意外的命案，也是一件極其不詳?shù)奶薰前浮?p> 蹲在藥鋪內，正在驗看尸體的我，逐一查看這些血淋淋的尸骨。門外的百姓，沒敢說什么？因為他是七品縣令，正在負責對此案的調查。
“剔骨嗎？”我疑惑地說著。
墻壁的血漬，有些未干，有些已干。
尸骨的胸骨、腿骨等血漬，尚有幾處較為潮濕，也是未干。被我所想，應該是現(xiàn)在辰時的四個時辰前，子時、丑時之間，所引發(fā)的命案。
這個時間段，怎么會有人在藥鋪內行兇殺人？
旁邊，捕快急切地走來，拘禮地道：
“大人，四名死者的身份已查清，為藥鋪掌柜【方乾貴】及一名學徒、女兒，外加死者方掌柜剛過門的妻子【周氏】。”依據(jù)線索的調查，捕快回報。
“好，我知道啦?！?p> 我擺手地又問：“這些死者有沒有在外的仇家？調查沒有？”
捕快又回答：“回大人，這些死者在本地算是安分守己的平民，論說仇家，在外應該沒有?！?p> 不太好確定，捕快根據(jù)現(xiàn)有的線索只能說沒有。
“沒有嗎？”我思索著：“那么這些尸骨是怎么被剔成這樣的？面目全非，一絲血肉濺在周圍都是，什么武器能做到這種程度？”
“是鋼刀?！笔煜さ穆曇簦谒庝伒拈T外回答。
我頓然驚起，斜頭看向門外走進的人？
沒錯，李姊苒，在京兆府附屬衙門擔任七品縣令時，我身邊擔任師爺?shù)纳倥?，而且還是效忠于皇室的內衛(wèi)府提司。我前不久也加入內衛(wèi)府，為了向竇家復仇，是迫不得已接受李姊苒的邀請，加入內衛(wèi)組織。
“你說是鋼刀，有何憑據(jù)證明？”我問。
“證明就是會使用鋼刀之人的身法，能以快、狠、準的刀法，在極短時間內揮出上百刀剔人身軀變?yōu)榘坠牵揖驼J為鋼刀是造成兇案的兇器?！崩铈④塾兄毜酪婚T的心思和見解，所以這樣認為。
“鋼刀揮出上百次，怎么可能？人的體力有限，極短時間內難以揮出上百刀，你這是說謊話吧?！蔽荫g斥她的說辭，怎么會有兇手揮出上百刀這一說。
根據(jù)科學證明，在人使勁全力揮手的極限下，難以達到百次以上，何況持鋼刀這一類的說法呢。
手臂酸麻痛，人類手臂使勁力氣會揮動下常發(fā)生的表現(xiàn)，酸是剛出現(xiàn)的癥狀，麻則是酥麻感，痛就是一時的抽疼，進而迫使人類的手臂在極限下難以揮出上百次。
鋼刀的重量，普遍皆是笨重，一只手拿起就比較費力。
“大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說辭？我也只能這么說。
忘了，待會請你就去見我家小姐，說起這個案件，比較緊急。需要你出手，聯(lián)合我家小姐一起破案，因為除了這里，我們還查到其他地方也有跟這里一樣的案件。
待會回到衙門，就去見我家小姐吧。”
李姊苒忘了來此地的目標，通知他待收拾這里的尸骨，趕緊回去。
“我知道，待會查驗完尸骨就去。”
我擺手地道，別身俯瞰，尸骨的查驗還沒有寫，可不能不寫。因為法醫(yī)學就是需要詳細的驗尸報告，所以待會就去，不著急這一時。
“那就請你盡快，我家小姐可等不及?！?p> 李姊苒轉身走出藥鋪，通知到此，回去繼續(xù)處理其他案件。
別身繼續(xù)查驗尸體，仔細看看，尸骨哪里有特別之處？
與此同時，京兆府衙門，后院涼亭下。
“殿下，東城已有四件命案發(fā)生，和鋼刀剔骨有關，皆是死在店內?！眱刃l(wèi)根據(jù)命案詳細的調查，講述于白依音聽。
“皆和鋼刀有關，還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宣京內動手嗎？！”白依音眸間露出質疑，責問似地道！
“公主殿下，內衛(wèi)府無能，的確查不到什么人所為？
但是和鋼刀有關，突厥，怕是和這次的命案脫不了關系?！?p> 內衛(wèi)卑微地道。
“這跟突厥有何關系？”
白依音覺得莫名其妙。
發(fā)生在宣京的幾次相同的命案，怎么與突厥牽扯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