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可知道,現(xiàn)代人的平均壽命也才不過是七十幾歲,畢竟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道理。
而且就這,還是無數(shù)的醫(yī)療器械的加持的緣故,沒有這些醫(yī)療器械,一百年前人們的平均壽命不過四五十年。
古時候不是還有一首詩嗎?人過七十古來稀,壽至耋耄更可喜。
當然這可不是因為,那些農(nóng)人過的好沒怎么辛苦,相反他們可以說是最辛苦的人,每日面朝黃土背朝天。
辛苦勞作卻也只能勉強果腹,因為如果勤勞可以致富,那么最富有的一定是驢和騾馬。
那些農(nóng)人都可以活到六七十歲,全憑靈氣的功效,據(jù)朱祁鈺所知。
即便是武徒境的武夫,練到了高重也可以活到一百三十余來歲,而一旦突破到了拓脈境則更是可以再延壽五十載。
也因為靈氣的世代滋養(yǎng),和修仙必先要練武的原因,經(jīng)過了一代代的傳承,導致這里的人們的身高普遍很高。
就像是朱祁鈺的父親朱瞻善,就足足有兩米高,他的母親趙氏也有一米九,而他的小姑矮一些也有一米八左右。
至于他朱祁鈺自己,今年十二歲身高一米六五,體重更是達到了七十公斤。算的上是有些胖的。
如此來說,他朱祁鈺一頓飯,造一斤二兩羊肉,兩碗羊湯一大塊烙餅,不過分吧一點都不過分好吧。
人家又不是干吃不長個的橫向發(fā)展,這筆投資完全不虧的好吧。
終于吃飽喝足的朱祁鈺,不由得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趙氏看到兒子露出的笑容,也跟著露出了笑容。
取出了手帕,輕輕的給朱祁鈺擦了擦嘴,然后有扶著朱祁鈺躺下休息,趙氏看著正在收拾餐桌的侍女。
心里不由的想著,下一頓要買多少羊肉合適,以前的朱祁鈺一頓也就吃上一斤左右的熟羊肉,根本吃不了這么多的。
可是今天足足又吃下了一大個烙餅,要知道那一塊烙餅可不小啊,足足有一斤重啊,還喝下了足足兩大碗羊湯。
但是趙氏又怕朱祁鈺是因為連日來都未曾吃飯,故此今日食量大增,想到這里趙氏又有些自責。
想是朱祁鈺這種情況,一般都要控制飲食的,不可暴飲暴食容易吃壞身體,不過看到朱祁鈺一臉的懶洋洋。
趙氏就感覺是自己多慮了,這人那看著像是有半點問題的人,想了想趙氏對著朱祁鈺說道:
“鈺兒,跟娘說說吃飽了沒有,沒有吃飽的話,娘再讓后廚給你在羊湯里下碗面條吃。”說著伸手接過了侍女遞過來的茶碗。
趙氏的本意是想從朱祁鈺哪里套套話,看看他吃撐了沒有,打算實在不行晚上就讓他少吃一些。
誰知朱祁鈺聞言,先是眼前一亮嘴角不由的向上咧開,可是隨即又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趙氏說道:
“母親,鈺兒這才剛剛醒來,不宜吃得過多容易不消化,就勉強吃個八成飽,今天就不吃羊湯面了?!?p> 趙氏聞言差點沒有,吧剛喝進口的茶給噴出來,朱祁鈺的話實在是有些嚇到他了,看著一臉微笑的朱祁鈺,趙氏不由得在心里發(fā)問?
誰家十二歲孩子這么能吃啊,不過趙氏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對著站在一邊的侍女說道:
“綠珠,你去跟后廚說一聲去,明天早些去買五斤青角羊肉,記得要買羊上腦肉,別像今天這樣沒有買到?!?p> “另外今天晚上,就去買些羊骨頭來給你家公子熬湯,熬上一夜明天再將羊肉放進去燉?!?p> “是夫人”綠珠屈膝行禮后,退出了房間。
而這是趙氏聽到了朱祁鈺的哈欠聲,于是轉(zhuǎn)頭對著對著朱祁鈺說道:“鈺兒如今剛剛醒來,還是要多睡一下的,午休一下吧,好好的睡一覺!”
說完不等朱祁鈺說話,趙氏就拉過一條蠶絲薄被給朱祁鈺蓋上,然后起身帶著侍女走了出去,順帶還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朱祁鈺這才后知后覺,今天是九月初一,嗯這是趙氏每月固定幾天的茶話會之一。
因為女子也能夠修行擁有強大的力量,故此這里到是,少了一些對女性的條條框框,社會風氣也更為開放。
雖然也有禮儀規(guī)范,但是像是纏足之類的,恐怕這里的人聽都沒聽過,至于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更是沒有這個說法,對于朱熹的存天理滅人欲,朱祁鈺其實是不太贊同的。
人在本質(zhì)上就是動物,但人又不是動物,滅人欲,談何容易,因為人是動物,所以有動物該有的欲望,但是因為我們是人。
所以我可以控制欲望,無論是君子的行為規(guī)范,還是內(nèi)心的道德底線準則,都是人控制乃至掌控欲望的武器。
因此我們應(yīng)當學會控制而不是去試圖消滅,劇他所知,這里并沒有禁止女性改嫁,也沒有禁止女性離婚的。
在這里如果女性不滿意夫家,可以體出訴訟的,只要要求合理是可以判處離婚的。
像是朱祁鈺的母親趙氏,她平常的茶話會包含的,可不單單是賞花喝茶那么簡單,斗獸場,演武場,除了這些還有斗狗,賽馬,打馬球,蹴鞠等等玩的可花了。
至于今天好像是下午茶時間,想明白這一點,讓朱祁鈺多少有點不太適應(yīng),說好的母子情深呢,就這?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朱祁鈺只能化悲憤為睡覺,同時將趙氏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現(xiàn)在才九月,薄蠶絲被也是被子啊,這大中午的蓋上不得熱死人。
更何況他身上還穿著一身絲綢的睡袍,雖然并沒有多厚,而且絲綢制的衣服穿上也并捂的慌。
但是這近三十度的天氣,朱祁鈺還是熱的渾身冒汗,當然也可能是身體有些虛的原因。
掀開被子朱祁鈺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朱祁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與原身的靈魂像融合的緣故,還是因為頭部受傷的緣故,朱祁鈺如今變得有些嗜睡,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酉時了。
等于朱祁鈺足足睡了兩個時辰還多,等到朱祁鈺醒來,已經(jīng)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而趙氏早也已經(jīng)回來,至于朱祁鈺他小姑。
朱祁鈺估計多半是還沒有回來,或者直接回去了,因為如果他小姑來過的話,他一定會醒得,到不是他跟他小姑有什么心靈感應(yīng)。
純粹是因為,如果他小姑來了,那么他小姑是一定會吧他叫醒的。
至于背后的原因,則更是令人暖心,因為害怕朱祁鈺一睡不醒,所以只要她朱妙錦來了,總是會貼心的叫醒朱祁鈺。
以防止朱祁鈺睡了過去,真是滿滿的愛與呵護啊,如果沒有了她,他朱祁鈺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長大(幸福的長大)。
對于朱祁鈺的瘋狂吐槽,朱妙錦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她那么善良的一個人。
最多就是等朱祁鈺傷好了,帶他出去鍛煉一下,那是愛與呵護,那是姑姑對于侄子滿滿的愛,怎么能用打這個字能。
你這是對我朱祁鈺姑姑的不尊重,我朱祁鈺第一個不答應(yīng)。
想到這里朱祁鈺不由得在心底搖了搖頭,不想那么多了,想的多容易腦袋疼,今天朱大夫說是碰到了傷口。
朱祁鈺則懷疑可能是用腦過度,但是他進行融合是,接受了打量的記憶,估計CPU都差點干燒了。
想來也是那個時候讓傷口有些滲血,正當朱祁鈺躺在床上了暗暗盤算之際。
小廝朱祁山走了進來,對著朱祁鈺說道:“公子您終于醒了,怎么樣餓了沒有,今天晚上夫人讓后廚給您燉的羊湯下的面,您看要不要吃一點?!?p> 一聽朱祁山說到吃的,朱祁鈺還真有點餓了,于是看向朱祁山說道:“你還別說,這一覺睡醒還真有些餓了,你去看看后廚做好了沒有?!?p> “是少爺,祁山這就去催一催,您稍等馬上就好?!闭f完朱祁山便立馬轉(zhuǎn)頭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朱祁鈺有些愣愣的看著遠去的朱祁山,心想我還沒有說完呢,我還打算再來一個烙餅就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