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三人震驚的原因,因為實在是太過于心痛了,活生生的看著一位圣人從自己眼前溜走。
這感覺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不過三人也是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當(dāng)即朱瞻基就帶著朱祁鈺。
伙同朱良煒與朱伯安兩人,來到了宗人府內(nèi)的一個測靈臺前,然后眼神示意朱祁鈺再次走了上去。
再一次走上測靈臺的朱祁鈺,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次時的緊張感,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嗎!
朱祁鈺淡定的將手放在了測靈石上,也不閉眼就等著親眼看看自己的天賦到底有多強(qiáng)。
這一次由朱良煒親自催動陣盤,相比于之前在宗人府前的那座測靈臺,這一座就要低調(diào)的多,不僅基座要小不少,而且測靈石也要小上許多。
但是這座測靈臺的可不是誰都有機(jī)會用的,他更像當(dāng)于一座加強(qiáng)版的測靈臺,用法力才能催動它。
而且催動一次的消耗也更加的巨大,一般都是想朱同旭這樣的甲等天賦,才能來這里進(jìn)行一次更加詳細(xì)的檢測。
當(dāng)朱良煒用法力催動測靈臺,測靈石便直接亮起赤色光芒,隨著時間在長一些紅色越發(fā)的濃重。
等到顏色不在變化之時,整個測靈石已經(jīng)紅的有些發(fā)黑了,然后朱良煒再次催動陣法。
然后測靈石上的深紅之色逐漸褪去,然后接連亮起了五種光芒,
代表著火屬性的紅色,代表著水屬性的黑色,代表金屬性的白色,代表著木屬性的青色,以及代表著土屬性的黃色。
五種顏色互不想讓,將整個測靈石均勻的分成了五等份。
朱祁鈺也是有些震驚的,他到不是震驚與五種屬性天賦,而是他靈根天賦的等級。
按照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顏色越重代表著天賦越高,而他這天賦都紅到發(fā)黑發(fā)紫了。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在紅色之上還有一個黑色,但是也足見朱祁鈺天賦之高。
紅到發(fā)黑發(fā)紫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在絕世天驕中都屬于天賦好得那種,想來將來還是有很大的可能突破大帝境。
朱瞻基等人則更多的是心痛的要命,五種屬性天賦都有,而且每種都足以比肩當(dāng)年的太祖皇帝。
在宗室的記載中,當(dāng)年的太祖皇爺靈根等級就是紅到發(fā)黑發(fā)紫,傳承到現(xiàn)在人們都認(rèn)為那是在美化太祖爺。
主要是實在沒有見過啊,你像他朱瞻基當(dāng)時檢測的時候,也不過是大紅之色紅色極為濃郁。
早早的就被譽(yù)為宗室未來與希望,而朱良煒?biāo)?dāng)年就要差一些,紅色要淡上不少。
這就更加令人心痛了,此時的三人還在想要是只有一種天賦該有多好,那豈不是直接變成全黑色了。
那是不是就是突破圣人境的關(guān)鍵?到時候他朱氏也能做個萬年世家,是現(xiàn)在朱氏如日中天,但是圣人后裔顯然更加的強(qiáng)大。
比如草原上的黃金家族孛兒只斤,據(jù)說祖上還出過圣人境,至今任然是草原上的第一家族。
如大明帝國內(nèi)的孔氏和孟氏,那都是傳承上萬年的世家,跟朱祁鈺他們這種暴發(fā)戶不一樣。
人家要更為受歡迎一點,不過隨著大明帝國統(tǒng)治的加深,近千年來的不斷打壓打擊其聲望。
即便是還有一位大帝境,但是他們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fēng)凜凜,終于學(xué)會了安心做人不在搞事情。
因此朱瞻基等人對于圣人境的追求,要遠(yuǎn)勝于朱祁鈺,況且如今雖然沒有什么內(nèi)憂。
但是有外患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這個外患到底有多強(qiáng)。
這就更加劇了朱瞻基等人對于圣人境的渴望,所以才會如此痛心疾首。
不過這也不代表著就沒有了一絲的機(jī)會,像是朱祁鈺這種在絕世中都屬于最頂尖的。
將來也是有很大的希望能夠突破圣人境的,雖然那只是一個希望,但是做人要是沒有夢想,那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呢。
然后帶著朱祁鈺在宗人府,挑選了一門名龍象般若功的氣血功法,作為朱祁鈺在武徒境修行的功法。
然后朱瞻基親自帶著朱祁鈺來到了午門外,非常和藹可親的目送朱祁鈺離開。
這才轉(zhuǎn)身消失不見,朱祁鈺也知道他們接下來,就是去召集宗室一眾親王給朱祁鈺研究功法了。
只需要能夠修到金丹境圓滿的功法,而且也不用一定要達(dá)到天品的地步,可以說地品的功法便已然足夠了。
畢竟天賦擺在那里呢,即便是再差一點的功法又能如何,他一樣可以很快修到金丹境。
至于后續(xù)的修行,那便只能夠靠他自己了,金丹境之前好說,因為兩個靈根相克不能一起修行。
但是五靈根可以,五種靈根相生相克陰陽循環(huán),而且以前也有這一類的功法,但是因為大部分人都沒有五靈根。
因為即便是靈根數(shù)量多一些,一般來說都為兩個或者三個靈根,就連四靈根的都很少。
同時擁有五種靈根的就更少了,同時五種靈根都有乙等或者更高的天賦,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因此根據(jù)前人的功法,在由他們一眾高手一起推演,推演出一門天品的五靈根修行之法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后續(xù)就要看朱祁鈺,修到金丹境到底是何種情況再說了,是五行合一陰陽相生,還是在體內(nèi)形成五種金丹。
主要是那些五靈根修士,品級太低自然沒有人去大力培養(yǎng),沒有資源用的功法也沒有高手去完善。
因此也就沒有修士能夠?qū)⑿逓樘嵘浇鸬ぞ?,但是朱祁鈺不一樣啊,絕世頂級的天賦,這你要不培養(yǎng)那你培養(yǎng)啥!
因此朱瞻基等人就沒有想過放棄,只能到時候再說,即便是最壞的結(jié)果五行無法融合,也無非就是同時感悟五種神通法則。
況且以朱祁鈺的天賦,即便是同時修行五種屬性,突破大帝境恐怕也是十分輕松。
不過朱瞻基顯然還想要的很多,圣人境一直都是老朱家的痛,當(dāng)年的太祖爺就是圣人之下無敵。
然而一直無法突破圣人境,帶著遺憾離世,伺候朱氏后人皆以圣人境為目標(biāo),一告慰先祖英靈。
但是時至今日已經(jīng)幾千年過去,他們朱家不說突破圣人境,就連大帝境巔峰都有些勉強(qiáng)。
因此朱瞻基再回到乾清宮,看著在等待自己的朱良煒和燕王朱伯安,說道:
“直接鳴鐘三下,召集宗室所有在京親王以及郡王入宮,我記得宗人府還有幾本五靈同修的功法,不過品級太低了?!?p> “拿來做個參考吧,同時也讓宗室準(zhǔn)備一下各種典籍手札,如果將來祁鈺修行神通或者紫府有需要,就是圣人手札都得請回來?!?p> “是陛下!”燕王朱伯安與宗長朱良煒兩人聞言,也是立馬回應(yīng)道。
如今宗室除了太祖爺當(dāng)年冊封的親王之位以外,也還有許多親王,不過是不能在開宗立脈。
主要是現(xiàn)在的二十三脈,是太祖爺?shù)亩ㄏ聛淼?,作為后世子孫誰敢在開一脈,但是不代表不能封親王。
只不過相比之下,權(quán)利小了一些不過實力可不小,一個個都是紫府境大能。
再加上一眾的國公府,湊個百余名紫府境還是有的,就是圣人世家又能如何。
所以兩人對此也是贊同的,并不反對至于鳴鐘三下,會不會有些張揚(yáng)了,兩人倒是無所謂。
他們都打算去請圣人手札了,張揚(yáng)就張揚(yáng)了唄,那能咋地啊。
另一邊的朱祁鈺看已經(jīng)來到了午門外,也省得的在走一大圈,緩步來到了馬車邊。
這時坐在馬車上等待的朱祁山,一看到朱祁鈺回來了,立馬走上前去迎接,同時還將一件大氅給朱祁鈺披上,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了(十月一還是農(nóng)歷的),晚上還是有那么一絲涼氣的,然后一臉笑意的對著朱祁鈺說道:
“王爺,怎么樣有沒有看上哪家的女子啊,”然后扭頭左右看了看才有說道:
“適才我看到十幾個女子從皇宮內(nèi)出來,我看著是那個都不錯,王爺有沒有相中的,不行將來都娶回來給您做王妃。”
“天天就你會想那美事,還想都娶回來,你也不想想要是都娶回來了,那咱們家養(yǎng)的起嗎?!?p> 朱祁鈺沒好氣的說完,便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朱祁山也是笑笑不說話,也坐上了車轅駕著馬車回府去了。
馬車還沒有走幾步呢,坐在馬車?yán)锏闹炱钼?,便聽到了皇宮之中突然響起了鐘聲。
一連敲響了三次,朱祁鈺頓時被驚的從馬車?yán)锔Z了出來,與朱祁山兩人面面相覷。
朱祁山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鳴鐘三下的含義,這代表著有重大的事情發(fā)生。
聽到鐘聲宗室族老也就是郡王及以上的宗親,無重大事物的都要立即前往皇宮議事,普通子弟也要盡快回家,等待宗族的安排。
所以朱祁山才震驚,這種事情幾千年都沒有發(fā)生過了,一旦鐘聲響起就代表著宗室打算放手一搏全力以赴。
朱祁鈺雖然有所猜測,但是如今也不敢肯定,畢竟鳴鐘三下這事太大了。
這皇宮里的鐘可不是隨便敲的,九下代表著大帝駕崩,六下代表著皇后駕崩或者帝子夭折,三下便是有重大事情發(fā)生。
可以說要求及其得嚴(yán)格,必須是皇帝陛下親自下旨,才能敲響銅鐘。
所以朱祁鈺才有些不確定,不過此時也不是震驚的時候,還是趕緊先回去再說把。
因此朱祁鈺果斷下令,讓朱祁山盡快駕車趕回去。
在暗中觀察的人一下子也少了好多,朱祁鈺是被朱瞻基親自送出來的,而且剛送出來就立馬鳴鐘召集宗室。
你說跟朱祁鈺沒有關(guān)系,狗都不信好吧,而且今天測定天賦時,也沒有測量朱祁鈺的天賦屬性。
想來在一眾天驕子弟離開后,皇帝陛下還親自為其測量了天賦屬性,那自然是可以在測試一下天賦等級的。
同時雖然說到了絕世便無法精確的測量天賦,但是還是可以通過,高級測靈石綻放的顏色程度來大致判斷。
按照如今宣宗皇帝的反應(yīng)來看,朱祁鈺的天賦多半遠(yuǎn)超絕世,甚至于說將來有望突破圣人境。
也只有他朱氏心心念念的,突破到圣人境,才能讓宗室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因此圍在朱祁鈺周圍的一眾高手,大部分都跑回去報信了,剩下的都是宗室的幾位郡王。
當(dāng)然還可能有帝國錦衣衛(wèi)的供奉,這些人自然是屬于有重大事務(wù)的,可以不用到皇宮里去。
因此朱祁鈺有圣人之資的消息,立馬就在一些權(quán)貴階層流傳開來,可以說整個大明最強(qiáng)的那些權(quán)貴。
一整晚都沒有敢睡,一來是皇宮之中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二來朱祁鈺有圣人之資這也太過嚇人了。
因為宗人府前測量天賦的測靈石,只能測量個大概,但是目前為止修行界并不知道,如何測量絕世以上的天賦。
因此一直沿用的都是,用更加高級的測靈石再次測量,通過判斷顏色的深淺進(jìn)而得出天賦嗯高低。
因此雖然同樣是絕世天驕,但是絕世天驕之間的差距一樣猶如鴻溝一般。
當(dāng)然這就跟他朱祁鈺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在回到家里之后,先是拜見了父母,然后同二老說明了自己的看法。
對于朱祁鈺的話朱瞻善和趙氏雖然異常的震驚,但是到也沒有說不相信,畢竟朱祁鈺也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朱瞻善沉默了片刻,然后對著朱祁鈺說道:
“也就是說,目前你還無法修行!需要等陛下和宗親推演出功法才能修行!那煉體的功法可以修行嗎?”
“可以,適才陛下領(lǐng)我在宗人府挑選功法,煉體的的功法就那么幾本,我就挑了一門霸氣一點的龍象般若功?!?p> “嗯,我在武徒境的時候,所修煉的煉體功法也是龍象般若功。”
“從明天開始就有我來教你修行煉體功法,至于中級學(xué)堂其實去不去都一樣。因為你現(xiàn)在走到哪里都會引起轟動?!?p> “即便是到時候你去學(xué)堂之中,天驕云集但是跟你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因此在哪里容易給你養(yǎng)壞了?!?p> “父親是擔(dān)心孩兒在恭維聲中,變得自大狂妄嗎?”
“是”朱瞻善到時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直接了當(dāng)?shù)某姓J(rèn),我就是不信任你。
把朱祁鈺弄的有些呆愣在當(dāng)場,這么直接的嗎?都不帶掩飾一下的嗎!
偏偏他朱祁鈺還不知道怎么反駁,畢竟口說無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他頂不頂?shù)米 ?p> 一天兩天還行他還能頂?shù)米。菚r間長了呢?任誰被天天的吹捧都會有些飄飄然吧。
況且朱祁鈺可不認(rèn)為他是什么大毅力之人,他不過是一介俗人,酒色財氣哪一個逃得掉。
見朱祁鈺不說話,朱瞻善又說道:
“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種事情宗室會考慮的,想來關(guān)于你的培養(yǎng)計劃很快就會出來了?!?p> 略微停頓一下朱瞻善又說道:“想去睡吧,想來明天就會有答案了,對了一會睡覺前記得先試一試你的郡王服。
傍晚的時候已經(jīng)送來了,你先試試怎么樣,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了趕緊說有人改,明天估計就要用了。”
“是父親”
等朱祁鈺回去休息以后,朱瞻善和趙氏依舊坐在正堂,完全沒有休息的打算。
想來是打算一直等到宗親商議完再說了,另一邊的朱祁鈺回去以后,先是在朱祁山和綠珠的伺候下。
換上了郡王的常服:烏紗折角向上巾,袍:赤色,盤領(lǐng)窄袖,前后及兩肩各金織蟠龍一,帶:用玉,靴:獸皮為之。
站在那一面穿衣鏡前,朱祁鈺感到巨大的滿足,咱也穿上蟠龍服了,雖然只繡有蟠龍四條。
但是你普通人能穿嗎?
你穿不了!
沒有那個實力知道吧。
可惜他的冕服還沒有做好,主要是他太小了,沒有合適的需要現(xiàn)做才行。
而常服還好但是冕服不行,冕服的制作用到各種工藝,如緙絲等還要繪制紋章,特別的繁瑣精美。
而現(xiàn)在朱祁鈺身上所穿的,便是織造處今天下午趕制的,不過一點瑕疵都沒有,穿在身上異常的合身舒服。
等到朱祁鈺睡下都已經(jīng)亥時三刻了,朱祁鈺今天精神緊繃一整天,如今躺到了床上立馬便睡著了。
這一晚他睡的很香,但是整的京城一大半的人都沒有睡,都是被那三聲鐘聲給鬧的。
第二天清晨十分,宮門大開一眾親王郡王從午門東側(cè)走了出來,一個個的臉上滿是笑容。
最他們來說有天賦并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天賦。
同時關(guān)于朱祁鈺的消息,也終于有了定論,當(dāng)消息傳出的時候,人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遠(yuǎn)遠(yuǎn)低估了朱祁鈺。
朱瞻基并沒有限制消息的傳出,相反還故意推動消息的大肆傳播,他要為朱祁鈺造勢。
也要為將來拿到圣人手札造勢,到時候大勢所趨誰敢不從,況且他朱氏還有硬實力可以鎮(zhèn)壓一切。
況且這些年宗族弟子的天賦也實在有些一般,有了朱祁鈺可以極大的提振宗室的士氣。
所以關(guān)于朱祁鈺的天賦,立馬就引爆了整個帝都,同時還飛快的朝著整個大明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