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椒谷被這道水斬深深吸引。
這股美的力量,將他牢牢禁錮在地上。
他不想掙扎,不要掙扎,只想份美牢牢的嵌入到他的眼中,讓他牢記。
他忽然了解到了作為一名觀眾,在觀眾臺上,看著御獸施展出絕美技能時的感覺。
“感動的就想要落淚!”
呢喃著,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直到那滴淚水被塵埃落地的風吹起,連帶著最重的雙頭黑須龍都被蕩漾了出去。
只是他們并沒有穿過層層樹木屏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虛幻。
他們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一片坑坑洼洼的土地上。
根本顧及不上全身的疼痛,李椒谷看著站在前方的御宇。
他很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夠將一個技能連到極致。
這并不是他讓御獸努力就能夠達成的事情。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他想驗證的事情,他顫抖的發(fā)出了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剛才的森林都是幻覺?”“
如果真要如此,那么就不得了了。
因為他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幻覺。
最重要的是他的吼聲也是帶有破幻的作用。
為了驗證剛才的不是幻覺,他連忙尋找丟進自己空間里面的食人花的殘骸。
可是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尋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
就在他呆愣愣的等待著御宇給予他答案的時候。
一只紫色的蝴蝶落到了御宇的手上。
從這個蝴蝶中發(fā)出了青旌的聲音。
這下,不需要御宇的解釋,李椒谷也聽到了她的話。
“地形成御獸?”他有些僵硬的總結了青旌的話。
很神奇,如果沒有人跟他說,他沒有親身去經歷,他是絕對不會相信。
這神奇的小空間,有很大的機遇!
為了那份美,他想要自己更強,更加努力,所以,他發(fā)出了請求。
“先生,雖然你很強,但是請允許我跟你一起吧,得到的結晶分為三分之一就好!”
看著依舊沉默的御宇,又看了看剛才森林所在的地方。
他有些沒有底氣了。
“五分之一也是可以的……”
“可以,不過接下來怎么走,需要我做決定!以及核心只有我碰過,你才能拿去?!?p> 這兩個要求不過分。
看著御宇已經做好了方向規(guī)劃,他先是確認了自己幾只御獸沒有出問題。
緊接著,他快步走到了他的旁邊,現(xiàn)在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向他討教。
“先生,這么大一只御獸,一個技能,是有什么技巧,才能夠將他擊殺?”
如果剛才的蝴蝶中消息沒有錯誤。
那么這個世界存在的都是大范圍的御獸。
這種御獸如果不能夠找到他們的核心,將他們擊殺,那么越耗越沒有贏的機會。
對于虛心提問的人,御宇自然沒有吝嗇自己的話語。
畢竟從這個人的眼神中,御宇知悉了他看懂了塵寰的技能。
果然,能夠進入決賽的賽級師都不傻。
御宇讓卜居繼續(xù)感知毀滅御獸的痕跡,接著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聽說過金屬疲勞這個詞?”
“金屬疲勞?”
李椒谷仔細的在腦袋里面挖掘這個詞。
金屬這個詞來源于銀宇國,是他們對于特殊巖石的總稱。
至于疲勞,五歲的小孩都知道。
可是連接在一起,他就不了解了。
這是什么石系御獸的專業(yè)名詞嗎?
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說過。
他的答案是什么,對于御宇來說并不重要。
也許他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單純只是想把這個詞告訴他罷了。
下一秒,他抬起了手。
這手抬的很突兀,很快。
不知道為何,李椒谷只感覺這只手能夠掌控一切。
這種感覺太濃重,使得他下意識的往后跳了一步,與他拉開了很長的距離。
只是這么做,只是無用功。
因為無論如何,他都逃脫不了他手的范圍。
這時,李椒谷已經看見了他手中纏繞而上的水。
這縷水流看似無害,可是那種感覺就是他散發(fā)出的。
他并不是孩童了,他在很努力的理解御宇的意思。
接著,他做出了一個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動作。
他伸出手,扣在了御宇的手上。
讓他感覺到了這股水流的跳躍。
不,不是單純的跳躍感。
這股水在流也在跳,他在同時做兩個動作,也就產生了兩股力量。
就像是兩只手同時畫方塊和圓,大腦很難完成。
是非常高深的控制靈力的方法。
看著他眼中透露出的明了,御宇就開始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所謂的金屬疲勞,就是對付這些聚合體的方法?!?p> “你可以把這些聚合體當成一塊金屬的延伸,雖然很大,但是也造成了他內部的不穩(wěn)定?!?p> “普通的攻擊僅僅是破開了對方的防御,即使是能量攻擊,也只產生相對來說,更深一點的力量?!?p> “可要是讓能量深入敵人內部,停留在內部,讓他們在內部破碎?!?p> 這就是塵寰使用一個技能瓦解這么大集合體的方法。
在他體內產生幾處永久性的損傷,并在損傷中往復破壞,以點破面。
直到敵人內部的自我瓦解。
李椒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要讓自己的能量留在敵人體內,就是一個很難的事情。
又不是攻擊一個木頭,這個生物會反擊,會破壞,會抵御。
“所以要快?”
李椒谷又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時候的情況。
他逐漸了解,當然這個技能對于他來說,這是一個比較冒險的事情。
說到底,他的御獸實力沒有那么強。
聚集所有的能量進行唯一一次攻擊,勝利還好,失敗也就難以翻盤。
“話說,我們去哪里?”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感覺。
雖然這位落難者沒有來過這里,可是他有一個很明確的方向。
“地上有燈,跟著走就能夠找到燈地了?!?p> “嗯?燈?我怎么沒有看到?”
御宇并沒有回答他,倒是卜居向著他靠近。
他用油墨畫成的大眼睛對著李椒谷眨巴了一下。
只見李椒谷的眼睛出現(xiàn)了刺痛。
走馬觀花般的一幕幕在他的大腦中輻射給了眼睛。
這種感覺持續(xù)了幾秒鐘后,他看見了光。